她也像他那样一下下地亲他,手在他后颈和背上轻柔地抚摸,偶尔缠着他把舌头伸出来让她咬,他照着她想要的一切去做,温顺得不可思议。

而他宽大的手也摁在她后脑,在顺从她的同时也给她下了禁锢,他贪恋着她的触感和气息,不愿意这亲热很快结束。

“好了好了,你早晨跟我说,下午要给我个惊喜,是什么?”

腻歪了半天,林夏嘴都亲烫了,这人还蹭个没完,她无奈地推开他捂住他的嘴,将话题转移。

“哦,那个……”

青年原本有些不满的眼神在听到这话后迅速转为羞赧,他抿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纤长浓密的眼睫在她眼前扑棱扑棱地闪着。

他白皙的脸颊飞快地红了,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夏对这秘密心知肚明,那是她原本想在小屋里大做文章的事,而现在,她则眨巴着眼睛,满脸好奇地仰头看着漂亮的情人。

“什么呀?快说嘛!”

面对姑娘的热烈的好奇,他的脸更红了,这会儿更是直接红到了耳根,玉白的耳尖泛起晶莹的粉,让她忍不住凑上前含着那软软的耳垂挑逗。

“呜嗯……夏夏,别、别这样……”

那是青年的敏感处,一弄他浑身就软了,肩膀忍不住缩起来,林夏顺势搂着他的腰,他一下重心不稳,两人便双双倒进身后的玉米地里。

“所以到底是什么啊?爱卖关子的男人最讨厌了!”

沈清州面红耳赤,可到底没能像自己设想中那样,大大方方地将那句话说出口。

只能在姑娘好奇又不满的眼神中,拉着她的手放到腿根。

“你、你摸摸就知道了……”

只听姑娘嘀咕一句:“啥玩意儿这么神秘,还藏裤裆里……”

而没等她话说完,那双圆溜溜的杏眼就瞪大了,他仓皇地撇开眼,局促到了极点,可又忍不住看她的反应,又小心地慢慢看向她。

“乖乖,我勒个乖乖,这,哥,你咋偷偷长屄了啊?”

沈清州没好气地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啥叫偷偷长啊?这是我能偷偷长出来的玩意儿么?”

说着,他脸又红了几分。

“今、今早洗身的时候,不经意就发现了……呜嗯,好人,你轻些,我、我那儿好像有些敏感……”

没等他话说完,她的手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他内裤边上钻进去,肉贴肉地感受那新生娇嫩的器官。

只是刚摸两下她又立刻抽了出来,拿过水壶往手上倒。

她笑嘻嘻地低头又亲了他一口:“那处不能受脏,洗洗再弄,把裤子脱下来吧好哥哥,我想瞧瞧你。”

她这珍之爱之的举动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他又抿着嘴腼腆柔和地笑了笑,点点头,撑起身来,对她的配合下将长裤褪下。

这男人有一身极好的皮肉,即便已经看过无数遍,甚至不久前才刚日过他,林夏每次看到也还是会在心里赞叹。

女娲娘娘造人时就是不公平的,她对美人有着极大的偏爱,让这些漂亮的男人,不仅有一张在人群中灿若明星的脸蛋,就连皮肉都比普通人细嫩。

不仅如此,这几天天儿那么热,在这一年比一年大的太阳里,连她这个打小被姑娘们羡慕的好皮肤都晒黑了些,而这男人却不像话,非但没有晒黑,没有变粗糙,反倒因这些日子让她精液滋润后变得更加明亮光彩。

他是这样,周牧云也是这样,就连李长风那一身健康的麦色肌肤看着都比刚回来那阵儿有光泽,至于楚元琛,那家伙本来就不用干活儿,一天比一天漂亮那是他应该的。

林夏安慰自己这都是她的男人,他们好看了,最后得便宜的也是她。

而这是她继楚元琛之后第一次让别的男人长屄,她急切地想看看这温柔漂亮的人长个肥嫩的小屄会是什么光景。

他哥哥就天生长了个又嫩又粉的好屄,他这个当弟弟的必然也差不到哪去。

“总觉着有些害臊……要是不好看,你也不许嫌弃我。”

他红着脸,任由她打开他膝盖,手却放在腿根半遮掩着。

而她想也不想地就回道:“你身上不可能有不好看的地方,起开,快让我瞧瞧。”

姑娘的随意得显然是从心底里掀起来的话又一次抚慰了青年不安敏感的心,他抿嘴也掩不住嘴角漫开的甜蜜弧度,乖乖地让姑娘挪开了他的手。

林夏没有胡说八道,也不是刻意哄他开心,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沈清州就连他自觉扶起来别当着她视线的那根半软的鸡巴都好看,他跟他哥下边都是嫩红嫩红的,一看就让人觉着干净。

比起沈清胥那让他自己没少折腾的半熟嫩屄,和楚元琛那刚长出来就巴不得把她吃了的饥渴骚屄,沈清州这里显然才更符合林夏想象中他们该有的状态。

那稚嫩的新生器官俏生生地嵌在男人腿根那块原本是鼠蹊会阴的地方,上边由阴囊保护着,下边跟那颜色艳丽的屁眼儿只隔着一层浅浅的沟壑。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它透着淡淡的嫩粉色,像一团刚从水里捧出来的嫩豆腐,也像一只最鲜嫩的肉蚌,只是还没被催熟,没学会像他哥哥一样张合起来诱惑女人,它等待着一只手去划开它的肉缝,让里头更鲜艳的嫩肉接触这个新世界。

“很漂亮。”

她抬头迎向他不安的视线,笑容灿烂斩钉截铁地把这颗定心丸塞进他嘴里。

他飞快地笑了笑,接着又感到很不好意思地压下弧度,他骨子里那江南小男人的内敛让他总是羞于接受这样直白的赞美。

“我能舔吗?阿洲这里很漂亮,又好像很嫩很脆弱,我不想先用手去碰它。”

她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那么自然地叫他的名字,这个狡黠的小姑娘,她比他意识到的还懂得拿捏男人,跟当初那个在厨房里诱惑他吻她的姑娘简直判若两人。

沈清州几乎可以确信那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勾引,可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已经陷在泥沼里的人,面对一根抛在眼前的绳索是不可能放开的,即便绳索的另一头是亲手将他推下泥潭的人。

他没办法恨她,相反,他用他那颗与外表不符的心热烈地爱着她,他为她喷洒在他腿根的呼吸而感到性奋、雀跃。

她的话让他情不自已地羞赧,可也让他感到无比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