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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因如此,这声音才会显得更动听。

这太变态了。

也……太刺激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花上整整一夜,在这无人经过的阴暗小林里将这她最心爱也最心爱她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日个遍。

让他在‘陌生人’粗鲁的大屌下被日得高潮不断、屁眼儿外翻、被不干净的精液灌大肚子、身上留下无数他不可能狡辩的‘外遇’证据。

她想看他要如何拖着那么一副残破的身子回来向她解释,又要如何哭泣,如何向她撒娇祈求安慰,如何在她的蛊惑下向她心甘情愿、心怀感恩地撅起那只被‘陌生人’使用过并透熟的屁股、露出被施虐过的红肿屁眼儿、流出不属于她的精液。

啊,那该是多么漂亮的景色!

不过,不过,她不能这样,要是这样的话,她的小竹马就太可怜了。

系统说了,那会把他玩坏的。

他还不能就这么坏掉,起码现在不能……

她或许可以换个实验对象,周知青,沈知青,都是很好的实验素材。

林夏深深地吸入一口深夜的凉风,强行按下心底那股几乎要奔涌而出的躁动,将那尚且可控的欲望强行掐灭在摇篮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射精,似乎理所当然又不够尽兴。

原本只是贪图好玩才进行的恶作剧,结果却成了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她摸了摸他被手铐刮出血痕的手腕,又掰开那因被灌精而又一次陷入难以忍受的剧烈高潮中的屁股看了眼那泛着白沫的红肿屁眼,那圈艳红的肉环已经有些外翻了,迷恋缱绻的缠在她鸡巴上,它似乎也跟她一样还不尽兴。

这倒不是她的竹马真在这场‘强奸’里爽得多离谱,他中午才让她压在炕上来了一发,屁眼儿本来就松软着,也是为今晚更痛快的狂欢做准备。

不过,这松软的穴在一个暴徒面前就显得过于浪荡了,仿佛真成了个被人奸出快感的荡夫,想必如果是真正的歹徒,真正的鸡奸犯,碰上这么一个模样漂亮、屁眼儿又好日的男人,恐怕真就走不动道儿了。

没办法,这就是个招人疼还不自知的男人,他这模样,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清纯呢?

这样单纯得有些笨拙,满腔真诚热烈的可爱男人,女人向来是很难抵抗的。

林夏掏出手表看了一眼,已经快十一点了,这场小树林强奸游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再下去他该着凉了。

虽然很遗憾,但她也只能意犹未尽地从青年温暖的身体里离开。

作为一点恶趣味的小纪念,她还是让精液堵在他肚子里,作为稍后更有趣的环节的铺垫。

于是,在实行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暴行后,林夏提起裤子绑好腰带,像任何一个爽完就走的采花贼一样,在娇花还在发颤的腰臀上轻佻十足地拍了拍后利落地转身离开。

当然,作为一个歹徒,她可以完事儿后顺手给人把裤子提一下,但不会好心到走之前还给人把手铐解开。

别看这男人现在一副跟被暴雨风摧残过的小白花的可怜模样,这铐子一解开,砂锅大的拳头就会落到她头上。

可惜了,要是她有照相机就好了,什么时候能发明出一种小小的、能随身携带的照相机呢?要是有录像功能就更好了,像拍电影一样,这些男人展示的美景就应该反复观看。一叄九.四九.四六叄一每填稳>定更,肉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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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风听到那脚步声飞快远去,他颤抖痉挛的下身还没平复,他废了好些劲儿才将翻过身坐到土堆上。

而这一坐又刺激到了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穴,害得他又没忍住抖着腰缓了好一阵儿。

他已经不想思考了,他不愿去面对自己狼藉不堪湿得一片泥泞的下体,更不愿想及半分自己在被奸淫的过程中高潮了的事实。

他只是麻木地让脸依旧罩在那件已经沾满泥土的外套里,两只被反弯得发麻的手机械地按照程序去解开手铐。

那家伙竟然还贴心地在奸他的过程中摁着他的手没让他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他的手腕经过如此漫长的虐待竟然也只是擦破了一层皮。

没有了外力干扰,手铐很轻松地就解开了,他彻底恢复了自由。

可他却一动不动,任由视线继续遮挡,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样瘫在土堆上。

他现在该想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一个男人被强奸之后该有什么反应?像女人一样痛哭,然后寻死吗?

不,不。

现在就连女人都不会寻死了,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妇女们,她们只会说是强奸犯的错。

对,本来就是罪犯的错,他凭什么要将罪恶的大山扛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空?为什么心窝会像无底洞一样,惶恐和痛苦发疯般往里钻。

他在怕什么?

他在等待什么?他在期待什么?此时此刻,有什么能代替痛苦将他重新填满吗?

说到底,他又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又是凭什么要?

他不明白,他想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