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在跟她扯上关系前,周牧云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躺在玉米地和高粱地里被姑娘日得像发情野狗的时候,他脑子里就没装过这些。

结果遇到她之后,想的就只剩下这些了。

他想,他大抵就是个没出息的男人,都说能成大事者从不拘于男女之情,他出身武将家庭,必要时杀妻证道甚至是他受到的教育内容之一。

尽管他认为那野蛮荒谬,却也真是从未想过情情爱爱,他曾一度怀疑过自己对女人是不是天生没有兴趣。

可现在……

“呜嗯……慢点、好姑娘、嗯啊、慢点……”

他那穴虽一段时间没弄而紧致许多,但终归是让女人玩熟了的肉洞,让她手指钻进去挑逗一会儿便露出食髓知味的贪婪本性,迫不及待地含着她的手指吮吸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忍不住眯着眼发出动情的喘息。

林夏往手上倒了不少油,就为了他能尽快放松,好让她快些进去。

她跟周牧云的相处时间是最少的,做爱的次数也比其他几个男人少,他一天到晚忙着各种事,两人亲密时间他甚至比不上楚元琛。

但林夏并不因此冷落他,只因认真跟她进行地下工作的周知青着实别有一番风味。

许是今年工作比往年更加繁重,这男人更瘦了些,可又不像普通男人那样瘦脱相似的难看,他不但没晒黑,反倒因此模样看着更清俊、更仙气了。

没有女人能顶得住这男人的垂眼轻瞥,这冰雪美人只消笑一笑,只怕是让有些人立马从长白山顶跳进天池把自己淹死都是小事。

更别说,他那真心能让冰雪消融的笑只留给她一人,平日连近身都要避免的人,到她身下就跟春水似的化开了,不说别的,当姑娘的虚荣心那是被大大满足了。

“不用轻,云哥下边儿的嘴跟上边儿不一样,贪吃得很,我都没慢下来,这不也一下就吃进去了么?而且一直慢的,是想拖到大家伙儿下午上工?”

“你倒是弄弄我那地儿,光想着折腾我,还怪我松不开,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周牧云没好气地睨她,那双深邃漆黑的琉璃眸在阳光照耀下亮得惊人,那里头这会儿浮着一层淡淡的水光,像浸水里的花玻璃珠子似的,一动更是水波荡漾,好看得紧。

林夏忍不住打岔想着:凭什么大家都天天读书看报,有些人看成了近视眼,有些人眼底却连一点灰都不落下,女娲娘娘真不公平。

转眼她又笑嘻嘻地接上话茬:“这是你总厮混在女知青里、总是因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冷落我的代价,得让你这骚屁股疼一疼,知道什么时间就该做什么事儿才行。”

说着,她用指关节抻了抻那已经红润绵软、但还不够松弛的穴口,接着便抽出手指直起身,解开裤腰带将好姐妹放了出来。

前戏做的太足反倒会失去一些趣味,这种程度就刚刚好。

那根凶器一释放出来,一下就吸引了这美丽男青年的所有注意力,那张清冷端庄的脸忘了隐匿情绪,几乎是本能地露出几分着迷的痴态。

她还看到他性感漂亮的喉结翻滚了两下,口腔中滚烫的软舌想必也干燥难耐。

她刚刚那句‘上边儿的嘴不馋’是说错了,周知青这两张嘴儿,都是一张更比一张馋。

“云哥想不想吃?要用油还是云哥亲自吃湿一点?”

姑娘颇有些恶劣地笑着,握着坚挺狰狞的大肉棍子直往青年漂亮的脸蛋和嘴唇上戳。

她兴奋着呢,马眼的水儿一股股地冒,没两下就把男人半张脸都蹭湿了。

她故意用这样恶劣带着羞辱的方式去逗他,可空虚已久的青年早让那大屌勾人的情爱之味抓走了全部心神。

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已经让这气味打上了烙印,不管他在人前如何矜持,只要一闻到这味道,他就会化身一条发情的公狗,闻到母狗的体液便理智全无,满脑子只想着撅起屁股求她交配。

“我来、我来……呜咕……”

什么羞耻,什么害怕让人发现,情到浓时,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舔了一口唇边的液体咽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握住这根心爱的大宝贝,张嘴将半根都含了进去。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放到腿根继续扩张那还不够松软的肉洞,他不是怕疼,是怕一会儿她要进来却不能一贯到底,那不够尽兴,那没意思。

他口活或许并不那么好,但胜在他那口腔足够柔软,足够滚烫,舌头也足够灵活,光凭这几点,就能让姑娘欲仙欲死、对他这张嘴欲罢不能。

他将龟头放在喉头吞咽着,用口腔里最敏感的软肉为她做着按摩,舌头不断刺激着鸡巴的敏感处、挑逗着那些搏动的青筋。

只有在这种时候林夏才有感觉,这个平日看着几乎让人无法将他与性事联想起来的冰山美人,其实才是到了床上比谁都放荡的骚货。

她喜欢这样的男人。

“好了云哥,够了,起来转过去。”

她让他含着享受了一会儿,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放开退了出来。

嘴穴虽好,但还是正经肉穴日着更爽快。

只见他慢慢用舌头将最后含着的龟头推了出来,那舌头在阳光照耀下看起来更红更艳了,他半垂着眼,抬手将下巴和脸颊上的漏网之鱼都刮进嘴里,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另一只手、转过身去。

林夏看到他右手三根手指也裹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那是什么不言而喻,这也说明,他的身子也确实饥渴不已了。

她转身从篓子里掏出一件旧衣裳,在他跪下去前拉着他给他铺在地上。

“别跪那么实诚,一会儿又给磕破了。”

这些男人一个个的,该实诚的时候耍滑,不该实诚的时候笨拙,上回他让藏在苞谷叶里的石子儿把波棱盖儿都划成蜘蛛网了还一声不吭,他那皮肤那么漂亮,他自己不疼,林夏瞧了都肉痛。

周牧云见状怔了怔,随即回头露出个浅淡的笑,许是因为那张嘴刚还吃着她的鸡巴,这笑她怎么看怎么骚气。

“多谢姑娘心疼我。”

林夏没好气地在他肩上甩一掌:“去去去,净说些烦人的。”

他轻笑一声,伏跪在那块布料上,熟练地塌腰抬臀,两条健壮的长腿打开到合适的高度,完成后,他又伸出那只手指上水渍尚未擦干的手,那纤长玉白、泛着淡淡薄粉的手指掰开一边臀肉,将欲露不露的肉洞强硬地展示出来。

这就是林夏喜欢在这些地方与他们欢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