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体比意识诚实,在他表示做好准备的那一刻,她两手便一改架势,用力摁着他后脑将他塞入胯间,久候的精门大开,随着她仰着下巴发出一声痛快满足的轻哼,粘稠微凉的精水以破江之势,凶猛地冲入男人温暖紧致的喉管,顺着食道一路前行,为填满更深处的胃袋勇猛前进。

“呜!咕噜、咕噜、呜、咕……”

“呼……终于射了,舒服……”

在男人慌乱的吞咽声中,林夏不仅眯眼发出一声感叹。

光从紧致度和湿热度来说,喉咙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它虽娇嫩,不能像下边的屄穴或屁眼儿一样承受快速激烈的抽插进出。

但却是比最高级的名器嫩屄都更适合吞精的绝妙之处。

吞咽中的喉管还会持续收缩蠕动,比手更温柔而有力地挤压爆发中的肉柱,以获得更多、更浓厚的精子。

沈清胥承认他又一次小看了姑娘。

正常人哪有那么多精液?这简直是一头牛!一匹马!一只大象!

这不能说是太夸张的形容,在他的处境下,他被那股浓厚的精水灌得头昏脑涨,这根鸡巴简直像一根阀门损坏的水管,没完没了地往他胃里灌精。

他觉得他不是在口交,而是在洗胃。

他觉得他都要这么被喂饱了,胃部传来鲜明的饱胀感,而他不敢停下。

这些精液但凡有一股呛进鼻腔都是灾难,他只能近乎麻木地翻滚喉咙做吞咽的动作。

这个过程中,他感到被剥夺的不止是视觉,可以称得上是五感尽失,只有被塞满的喉管、滚烫的胸腔、发胀的胃部、酥麻的腿根这一条直线保留着感知。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他突然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一种缺氧?

同一时间体验两种玩法,或许其实他还是赚了?

“呼哈!哈哈呼哈哈啊”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的那几秒间其实是失去了意识,但他在重新获得氧气大口呼吸的那一瞬间,他却仿佛亲眼看到了快感像铺天盖地的巨浪般从头顶将他卷席,他陷入无边无际的波涛汹涌中,在望不到头的黑暗和无所依靠的四下被电流贯穿。

他说不上那种感觉能不能称得上快乐。

他只知道他骨头酥软了、腰臀坍塌了、手臂仿佛被卸了力道,那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后汇集到腿根,在那原本该是会阴的部位像烟花般爆裂开来。

“嗬嗬额嗬呜咕”

他倒下了,陷在一片温软中,很快又被扶起,像摊熟的煎饼似的让人翻了个面儿。

他是一点力气都没了,此时即便不要腰带围着眼,他眼前恐怕也是一片闪耀五彩的星空。

“嗤,怎么吞个精,动静比真日屄还大?得亏鸡巴堵着你的嘴。”

他隐约听到姑娘在说话,只是说的什么,他听不清,也一时理解不了。

但他知道他的腿被拉开了,也知道有人在盯着他腿根看。

性器官是很敏感的,皮肤也是有视觉的,而私处肌肤的视觉会比其他地方更敏锐,尤其是高潮中的器官,甚至能感知到对方的视线具体落在哪一点上。

现在,他感受到她扒开他一边阴唇,观察着他的阴蒂和尿道口,脸上或许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浅笑,也不知是否让她满意了。

“啧啧,瞧瞧你,这水喷得,跟尿了似的,这床单明天叫谁洗?我的精水就那么好吃么?哧哧,骚屄,还在冒水儿呢,做什么医生呢?这好名器,送到窑子里不出三天就能当头牌了吧?”

“哼……”

他耳边还是嗡嗡响,已经隐约能听明白她的话,但总之那不是什么好话,他哼哼着,不愿意回答。

这会儿他浑身筋骨还酥软得像浸在温水中,绵长的高潮还在持续,他不应话,却也对她翻看把玩自己私处的行为不做制止。

在她握着那根怪物似的、刚刚才大量射精将他生生灌到高潮却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凑近他腿间时,他说不上迫不及待,但也勉强用小腿蹭了蹭她的腰以示欢迎。

“你突然这么安静,我倒是不习惯了,说点什么呀?”

她不满地嘀咕一句,说话间鸡巴已经顺着那滑溜湿软的肉道一冲到底,龟头再次撞上宫口。

那才被强行打开过的器官这会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收到重击,反应比第一次还要强烈,几乎是死守严防地反抗着入侵,跟护卫它的绵软肉道对比鲜明。

“呜……!说、说什么说……疼、疼、轻点儿啊……死丫头一身牛劲儿,啊!”

他疼得攥着她肩头布料,腰直哆嗦,刚刚还放松着的腿根登时紧绷着夹到她腰侧。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扯眼上的布带,但被林夏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

“刚刚还好姑娘,这会儿就死丫头了?男人变脸也不比女人慢嘛?不准动,你的屄都被日松了,还差这一会儿?忍忍,我给你磨磨就开了,注意力放到下边放松,别把我夹疼了,要是不听话,我就要强攻了,一会儿疼哭了可别怪我。”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把他两手摁在头顶,腰下扭转着往里磨,也就是软磨硬泡式地要将那负隅顽抗的小口碾开。

他那屄肉已经足够湿软,里头全是暖汪汪的水儿,宫口其实也已经泡软了,只不过是方才的疼让它记忆深刻,下意识地还要抵抗一下。

林夏给四个男人五个洞开过苞,算上今天都六个了,有经验,也知道第二回比第一回疼,但那有什么办法?做她的男人,就是得走这一遭的。

就算这男人确实是长得最娇气的一个,那也不代表他就真能比别人娇气,少吃苦不是?

就像村里的知青,甭管在城里活得多光鲜亮丽纸醉金迷,到了乡下不都得挽起裤腿子老老实实跟着下地挣工分么?

沈清胥让她那粗鲁的话说得又羞又恼,这死丫头脑袋就是石头做的,心肠更是铁块做的,他都让她折腾成这样了,都快真让她弄成骚货了,她却一点心疼都没有,别说心疼了,那是一点体谅都没有啊!

可他心里话再多也不可能说出来,他屄就让人日着呢,子宫也成了人囊中之物,他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姑娘跟他一样就是笑面虎,他真说出什么让她不乐意听的话,下一秒她就能笑眯眯地把他肚子日穿,沈医生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你、呜啊、你个臭丫头……小洲、啊嗯、小洲怎么就没瞧出你的真面目?哎哟、啊哈、慢点儿,慢点儿、磨开了、啊、磨开了、你慢点进、轻点儿进啊……”

他抽抽着,嗓子带上哭腔,一边求她慢些轻些,一边不住用柔软的大腿在她腰上蹭着讨好着。

他这男人没什么肌肉,用村里人的话说,那就是赤条条的白斩鸡,下地半个时辰就要晕倒的白面书生,许多知青刚来那会儿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