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她微凉的指腹刚碰上去,他身子便不禁颤了颤。

“呜嗯……做、做什么……”

她的手顺着男人柔软光滑的肌肤向上抚摸,最后落到他温热薄软的唇上。

此时的男人如他所说那样彻底温顺下来,顺从着她的动作,她手指往里按,他便乖乖张开嘴唇让她指尖滑进来。

她倒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在他舌面探了探,像是在考察他舌头的柔软程度。

“胥哥不是说,我想弄就让我弄么?”

沈清胥打了个颤,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笑了一声:“是,我说话算话,你想做什么?”

他表现得越紧张,她就越轻松越随意,她‘唔’了一声,随即漫不经心道:“沈大夫一副伶牙俐齿,这条好舌头不用白不用,就劳烦哥哥给我吃吃屌吧。”

沈清胥瞪大眼,瞬间脸都绿了,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这、这放到过下面的东西,我不要。”

林夏听笑了:“你自己的屄,自己还嫌弃?你夜里才洗过澡,这会儿就怕不干净了?我也干净,我也仔细洗过,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嫌我?”

沈清胥听出她虽是在笑,但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手也已经游移到他后颈,这姿态,显然是他的态度根本不重要了。

就在他心灰意冷要妥协时,姑娘又叹了一声,听着很是无奈。

“唉,好吧,也别整得跟你一老爷们儿被我欺负了似的,你给我吃吃,完了一会儿我也给你舔,成不成交?”

说完没等他回应,便俯身上前,搂着他后颈吻了上去。

沈清胥登时手脚僵硬不敢动了,姑娘身子又一次扑进他怀里,连着那根还硬挺滚烫的玩意儿也跟着贴上他小腹,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僵着身子任她为所欲为。

她的舌头又小又烫,极灵巧,滑溜溜地钻过他唇齿,熟练地缠上他还愣在原地的舌头,勾着他强迫他随着她的节奏动起来。

他又一次被那股醉人的甜香裹挟,在唇舌亲密相交后才发现,她的味道比闻起来更香、更甜、更迷人,那是能轻易让男人冲昏头脑的诱惑。

作为一个医生,一个党员,一个坚定不移唯物主义者,此时此刻,沈清胥却产生了怀里的女人或许其实是只专门勾人精魂的妖精也说不定的想法。

即便他心里说服了自己顺着她,让她弄,可这份依顺并不足以让他对一个不符合自己喜好的姑娘产生如此浓烈沉迷的眷恋和爱意。

在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就已经先于意志反应,两条手臂将姑娘紧紧箍在怀里,一只手也摁在姑娘脑后,热烈而急不可耐地回应纠缠这个吻。

在这个保守又极欲开放的国家,对寻常男女,很多时候亲吻是比性爱更亲密更羞人的行为。

毕竟做爱只要一男一女,一个有棒子一个有洞就能完成,不需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就能完成最原始的交配行为。

可亲吻不一样。

只有真正有情谊、互相看得上眼的情侣才能在亲吻中获得无上的满足感与甜蜜感,有时一个极致的吻甚至比一场无爱的交配还来得让人痛快。

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甚至舍不得那一秒钟换气的空隙,恨不能把怀里娇小柔软的身体揉进骨血中。

她不止甜,而且技巧极好,比起只空有理论知识的沈大夫,实践经验丰富的姑娘很知道怎么寻找男人口腔的敏感点。

沈清胥很快就折服在她灵巧的舌尖下。

他腰软得厉害,下身也一阵阵儿地酥麻,穴又开始酸胀发水儿了,他自己能感受到那股缓缓外淌的热流。

明明是上边儿的嘴在被弄,可下边儿的嘴却比上边更加空虚,那根抵在他腹前的巨物存在感也愈发地强,烫得像是要在他肚子上灼出个洞来。

他吞了许多她的唾液,却觉着喉咙愈发干渴,逐渐地,他想要更多属于她的、更浓厚的液体缓解这磨人的渴痛。

这时她从他怀里退开了,听着他粗重的喘息轻笑出声,她的掌心还是微凉的,贴在男人滚烫的脸颊上令他欲罢不能,不断偏头在她掌心蹭着、亲吻着。

“怎么样?我的舌头不错吧?你给我舔舔,我也给你舔舔,保证不叫你失望。”

沈清胥听到这话莫名笑了,“你这话说得,像是两个猴子交配前要互相舔屁股一样。”

林夏翻了个白眼:“你这男人会不会看气氛?不过人本来就是猴子变来的,你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

“你懂的倒是不少,可以给你舔,但是嘛……”他笑着又偏头在她掌心亲了亲,温润的嗓子哑了以后听着更软了。

她瞧不清他脸上被吻出的醉人酡红,但能清晰瞧见他迷离闪烁的眸光。

她知道 ,这个男人现在才是真正开始沉溺进情欲里,她闻到他发情的味道了。

“但是什么?”

“但是先弄我一回吧,我下边湿得厉害,痒得厉害,忍不住了……”

说着,一手握着那根肉柱,一手拉着她的手往腿根放。

这会儿倒是不嫌脏了。

林夏闷笑,顺着他动作摸上那湿润的肉缝,除了让她日开日松的屄口,这会儿因着情动,那层叠软嫩的肉蚌不仅更加柔软,而且湿得已经在腿间桌面上积了一片黏糊的水儿,手指一碰上去就急不可耐地收缩紧咬,这是真馋鸡巴了。

她随意挑逗着勃起的肉豆和发情充血的肉瓣,仰头继续勾他亲嘴,这暧昧至极的氛围让黑夜烘得更加浓郁。

都说黑灯瞎火更容易中标,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屄痒了?”来13,9,494631,多文

他老老实实地点头:“痒,痒得难受了。”

“那你得让我日里头,我要日到子宫里。”她说。

男人闻言明显犹豫了,“那多疼啊?而且,而且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你是医生,你问我怎么办?”她轻哼,“要这么算,只要进去了都可能怀,我那么长那么粗,你不让我弄深些,那岂不是光你爽了?”

沈清胥本就有些昏沉,她这话说得他听了竟觉得很有道理,想了想,竟也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