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他这呆愣的反应,估计也被系统洗脑洗得差不多了。
她想了想,决定单刀直入,手突然伸到他腿根,摁住了男人腿根要害。
“呜!你!不要!快放手!”
男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这么大胆,他捉住她的手腕,却没能将她拽出来,动作反倒像是将她的手往里摁似的。
林夏发出轻蔑的哼笑,手指熟练地摁进他腿心,边说着:“你不就想要这个吗?跟刚见面的姑娘就口无遮拦的说那种话调戏人,又半夜将人叫进屋里,你们男人这点心思还真是不用藏,你……嗯?这是什么?”
她正说着,突然顿了顿,手指又加大了力度往他腿心摁了摁。
“啊!不、不要!别碰我,别碰那……唔唔!”
她这一弄,让男人惊慌失措地蹬起腿来,他不仅挣扎,还叫了出来。
但林夏并未收手,要摁住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对她来说不要太容易,她一手就控制住男人两只乱动的手,并用他自己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嚯,厉害了。”
外边摸不清,林夏就直接摸进了他裤裆,这下是摸得一清二楚了,让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男人,竟然长了个屄!
她本来以为这是系统给的福利,但看沈清胥这奋力挣扎抗拒的反应,加上系统抠门的作风。
她便判断,这屄,恐怕就是这男人自带的。
有了在楚元琛身上的经验,林夏对男人身上出现这个器官已经不那么惊讶了。
阴阳人什么的,本身就有,也没什么稀奇的。
何况在现在系统给的设定里,这个屄存在就更合理了,沈清胥现在还挣扎不想让她发现,只能说明这狗系统的工作还没做到位。
搞半天还是得她自己来!
被迫加班的林姑娘一肚子气,动作也粗暴起来,掐着那只娇小可怜的肉蚌一通揉捏揪扯,将它在内裤里折腾得够呛。
之后她熟练地找到那颗努力试图躲藏起来的肉粒,掐在带着薄茧的指间又搓又拧。
“唔唔!!”
这样的攻击让原本激烈反抗的男人像被抽了骨头的猫似的立刻软了下来,他被掐住了最脆弱的软肋,连腿都不敢拢了,僵硬无措地张着腿任她动作。
男人是让下半身支配的生物,不管他们胯下长的是什么器官,只要控制了他们的下体,就等于控制了他们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时此刻,这位留过洋的优秀大夫,这位一炷香前还在调侃姑娘的世家公子,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桌上,在姑娘手下狼狈地喘着粗气,在软了腰之余也彻底软了骨头,像是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一般。
就连姑娘对他的刻意羞辱,他也只能面红耳赤地听着,事实上,他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到来下身那个塞着姑娘手指、湿漉漉的器官上。
他清晰地明白自己应该保持最高的理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折腾成这样?
“果然人家说的对,留过洋的男人就是脏,还没结婚呢就长屄了,沈大夫,你在国外上学的时候也这样吗?八成天天半夜站门外勾引女人,才能把屄玩得这么肥,完了在外边玩够了就回国骗老实姑娘结婚生孩子,当男人真舒服,是不是?”
她的语气态度都充满轻蔑,抠弄翻搅他肉屄的动作也粗暴随意,像是真在对待一只让人玩烂完全不值得半点怜惜的骚屄。
“呜呜……”
他根本无法反驳,因为他的身体比他的精神还要没出息,在姑娘娴熟的挑逗刺激下没多久就跟绷紧又放松的皮筋儿似的颤巍巍地泄了,涌出好一股水,滑腻得姑娘差点揪不住他的肉唇。
泄了之后他的身子就更软、脑子就更迷糊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沈清胥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他为自己生殖器的暴露和遭遇感到难堪和愤怒,可他却像断了片儿似的,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
也不对,他知道是为什么,可他又隐约记得不是这个为什么,可到底本来是为了什么,他又真记不清,反倒因为大脑被快感侵袭而把自己思考得晕头转向,像是正在运转的机器突然卡住了链条。
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姑娘的羞辱,作为医生,他竟然没有一点论据。1⑶94946⑶1還.有硬菜
即便在高潮给姑娘就松开了他的手,他的口舌恢复了自由,他也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从喉咙里流出来的只有下流的喘息。
“屄倒是挺嫩的,行吧,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让你看看是洋屌好吃还是国产的好吃。”
她说完自己都笑了,腾出一只手把裤腰带解了,放在他裤裆的手还尽职尽责地给他松着屄,那屄肉又嫩又滑,看着也馋,缠着手指吸得使劲儿,骚得很。
沈清胥耳根子都气红了,总算找回了一点声音:“你放屁!放开我!你这是强奸!是犯罪!你现在放开,我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林夏一听,登时又笑了,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这位高知公子,可惜两眼一抹黑的男人并不能欣赏到她精彩的反应。
“沈大夫,说话不要太难听,你搞清楚情况,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何况叫我进屋的是你,摔倒自己向我张开腿的是你,年纪轻轻没结婚就长出屄的是你,让人随便摸了两下屄就喷一裤子水的也是你,这种情况,你要去跟谁说是我一个姑娘要强奸你一个大男人?”
说着话时,她有力的腕子就已经无视他那软弱的阻拦而轻松将他裤子扒了下来,只剩下一条单薄可怜的兜裆布。
她这话话糙理不糙,或者简直就是核心关键。
这年头,人人自危,像他这样的知识分子阶层本就是最容易被抓小辫子批斗的身份。
同时作为男人,富人,知识分子,在男女关系这一点上,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的,更别说她是口碑极好的本地姑娘,又是孤女、贫农,他甚至等不到见法官的时候就已经被村民解决了。
这根本不是个普通村姑,这姑娘脑子比谁都清醒,她太知道自己有什么牌、要怎么打。
难怪,难怪弟弟每每都要在信里说这姑娘聪明、不容小觑,沈清胥一直觉着那是那小子昏了头,情人眼里出西施。
现在看来,被拿捏的分明是他的蠢弟弟!
而此时此刻,就连他也要沦为她的把玩的囚徒了。
如果他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身经百战游刃有余也就罢了,可问题是,他只是个生来一副淫荡身子却从不敢越过雷池的童子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