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说了好些,还生怕姑娘不乐意听他唠叨,说一句就要亲一口,话说完时,两人就已经连体婴似的抱在一起了。

她还小,还不懂这些人心险恶,可他不小了,她不懂事,他还能不懂么?

他这说完,姑娘的脸色是好了,可还是委屈。6吧4唔妻6.49'午蹲*全夲

“可我难受,我想要你怎么办……”

“那咱们以后再小心点儿,仔细不让人发现,好不好?”

这下可算是哄好了,姑娘笑开,抱着他的腰小狗似的在他胸口蹭。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

这一脸迫不及待的小样儿,胯还一直往他腿上顶,生怕他看不出她目的似的。

其实也不止是她,他们好些天没做了,沈清州说不馋那是骗人的,夜里时常辗转反侧的空虚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过自己么?

他的身子也想她想得紧,否则哪能因为怕不能自控而见了她就赶紧躲避,他哪儿是不想她不想要啊?分明是因为太想,生怕因此丢人现眼,才不敢跟她一块儿待太久。

“别急呀,我约了下午的牛车,这会儿还早着呢,你先回去吃个午饭,我去跟支书说一声,晚些去接你,嗯?”

他好声好气,拿商量的语气说,他现在已经多少摸清一些这姑娘的性子了,就是看着乖巧温顺,其实就是头小倔牛,不顺着她不行。

果然,上一秒还好好的人立马就翻脸了。

“等?怎么还要等?又是等,我现在最讨厌这个字,你不准再说了!”

沈清州无奈:“那夏夏想怎么办呢?”

总不能在这就要吧?

……但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说出口。

他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姑娘眯了眯眼,轻哼一声,伸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闷声闷气道:“也就是现在天儿还没热起来……我等不了,你现在先用奶子给我弄一发,不然你不许走。”

沈清州倒吸一口气,飞快扭头看了眼小路巷口。

他下意识地想拒绝,只是看着姑娘这闷闷不乐的模样,恐怕他再说一句拒绝的话,这事儿就真没法儿轻易过去了。

罢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回在外面乱来,今儿知青点的知青除了他都要去开会上工,现在也没到午休,按理除了瞎溜达的狗都不会有人往这边来。

算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了,他又何必再拒绝她让她不高兴?

于是青年红着脸轻叹一声,又捧着姑娘的脸吻了一会儿,星眸微颤,眼底全是她的倒影。

“那我们说好,弄了之后,晚上之前你都不许闹,乖乖陪我做准备。”

“没问题!”

她一口答应,杏眼立马变得亮晶晶,迫不及待地在他胸口又蹭了两下。

青年踢开脚下的石子,将土地蹭平,接着慢慢跪下,微颤着手去解姑娘的腰带。

分明应该已经习惯这种事了,可他每回都控制不住情绪,反应比人姑娘还大,很是丢脸。

但姑娘似乎就爱看他脸红害臊的模样,似乎他越局促害臊她就越放得开越大胆,第一次那个腼腆害羞的姑娘也不知去哪儿了。

那一直在他大腿上蹭的硬鼓包随着棉裤滑落弹跳出来,硕大粗壮的一根,狰狞吓人,跟它稚嫩的颜色毫不相干。

才一蹦出来,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就跟长了眼似的蹭着他嘴唇刮了过去,在下巴唇瓣上留下一片显眼的水印。

她还嫌不够,扭着小胯继续往他脸上蹭,脆生生的嗓音里全是兴奋。

“沈大哥,你嘴巴好软,脸蛋好嫩,比姑娘还嫩!”

这对男人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夸奖,沈清州无奈地嗔她一眼,却又顺从地握着她的鸡巴往唇上脸上蹭。

“哪有你这么夸男人的?我听了可不会高兴。”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姑娘变相夸他好看这一点,沈清州还是相当受用的,这小妮子看人相当看脸,沈清州早看穿了。

他说着,单手解开棉衣扣子,里边还是常穿的那件丝绸中衣,他直起上身,将中衣撩起到胸口上方,两块丰满的白肉便像水球似的荡了出来,肥软红润的奶头更是在空中甩了个浪荡的弧度,生怕姑娘瞧不见似的,存在感十足。

他刚一捧起奶子往鸡巴上凑,林夏便立马伸手揪住那两颗肉枣,她下手一直没轻没重的,一下疼得青年忍不住叫出声。

“啊!小坏蛋,你轻些,你每回都这样弄,迟早要把我弄坏……”

姑娘并不将他这跟撒娇没区别的埋怨放在眼里,反倒理直气壮地揪着奶头加快鸡巴埋进男人奶子里的步伐。

“我听村里老人说,男人没生娃前就该多弄弄奶头,否则以后生孩子喂奶要遭大罪,比起小娃娃的嘴,我这可算是很温柔啦。”

她总是歪理一大堆,农村土生土长的姑娘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比他这按着刻板程序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要多得多,而她每回都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是不是真的,沈清州也不可能去问‘村里老人’。

“你总是说法多,我说不过你。”

他说完,捧着奶子往中间挤,让奶肉将粗壮的鸡巴包住大半,露出来的部分便让他张嘴吞下。

他已经对这事极为熟练,她就爱让他这么弄,每回要做第一件事除了亲嘴就是弄他奶子,第一发总要在他胸口射才行。

所以沈清州很清楚如何收起牙齿,只保留最柔软滚烫的嫩肉去包裹龟头,知道如何把控吮吸的力道才能让两方黏膜都拥有最舒适的体验,也知道舌头怎么动、往哪儿动能最大限度地刺激这个难伺候的器官,让它在自己的把控下流出更多新鲜的黏液。

起初沈清州也是很不适应的,喉咙毕竟只是食物的通道,本来就只能是同样柔软、经过充分咀嚼的东西才能通过的地方,现在却被强行用来满足粗壮的性器,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

他不像有些男人,天生就有适合被打开调教的喉咙,也没有那么强的耐力和体力承受高强度的肏干,他有时甚至比不上他的姑娘,会在她满足之前就先失去意识。

他有的只是耐心,和一张讨她喜欢的脸,她想做什么他也配合,两人磕磕绊绊地磨,也总算是磨出了些默契。

而且……为她做这事做久了,感受到的也不只是难受和被窒息强行逼出的快感了,即便沈清州时常羞于承认,但他如今确实是能主动从为她做口活中获取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