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六月份了,她的任务进度却生生卡在了端午后,细细掐指一算,这二十多天,她只做了十次不到,只有李长风心疼她,又让她夜里做了一宿。
而两个知青别说做彻夜狂欢了,甚至她主动求欢都只能两人偷偷摸摸地找个角落,抓紧时间给她弄一发。
林夏委屈,林夏憋屈,林夏难受。
长鸡巴以来她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不能搞男人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任务完成不了她就得不到奖励,得不到奖励她的美好生活就越来越远。
眼看着下一个‘每天半斤猪肉’的奖励近在咫尺,就差再找个男人让他高潮十回加她内射三回了,结果进度卡在这,林夏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奖励,馋得在屋里团团转。
这破系统在这种时候点儿用没有,说是什么不可抗因素,要么她自己想办法,要么耐心等等。
林夏有这耐心还能被男人绑起来偷吃?
“不行!嗷!”
她一拍炕,咬着小牙喊了一声,接着又疼得连连甩手。
“疼疼疼!”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要吃肉!上边下边都要吃!
明天放假不上工,大好时机怎能浪费!?
林夏掰着指头飞快盘算一番:“风哥到三水镇给人镇场子,云哥又去开会,姓楚的中旬才回来……”
那么很明显,现在选项只有一个。
她眯起眼,朝着知青点的方向远远望去。
说走就走,她‘啪’地站起来,揣起凳子往屋里一扔,利落地把门一锁,转身直奔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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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不可抗因素’是不是也有些太强大了?
此时此刻,知青点后的小树林里,小姑娘八爪鱼似的扒在一脸无奈的漂亮男知青身上泪眼汪汪。骝8457骝4久吾天天荤
“你要丢下我吗?你忍心吗?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要负责,说要对我好,结果全是骗人的话吗?男人的话真的一点都信不得对吗?”
她这不讲道理连珠炮似的哭诉谴责让沈清州哭笑不得。
但姑娘难得跟他耍小脾气,这又让沈清州压抑不住内心的沾沾自喜,姑娘水盈盈的眸子又看得他心头发软,哪舍得跟她说半句重话。
“这话说得我好冤枉,真不是那样,若是有时间,我哪能不陪你呢?是我哥哥来看我了,很多事我们得面对面聊,不去不行,乖,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可林夏不吃这套。
她现在身上的钱指不定比整个村子的人加起来还多,就算他带山珍海味回来……呃,山珍海味还是可以的,但一般的零嘴儿吃食可打发不了她了!
只见她嘴一撇,泪珠子哗地就下来了,沈清州吓得瞪大眼,连忙捧脸去擦。
“这、这、怎么就哭了?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别哭啊姑娘,哎呀这,这让我怎么好呀?”
他一急,乡音都出来了,左一句姑娘又一声小名地喊,可姑娘那泪珠子就跟开了闸似的,怎么都擦不完。
完了她自己哭了好一会儿,抬手把他一推,自己用袖子抹了把脸,一脸倔强地哽咽着说:
“你走吧,不要你怎么, 男人都这样,自己心情好了就巴不得随时黏着,有点事儿了就把人丢到一边,反正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你们,明天又明天,下回又下回,总之是没完没了的。”
“不是夏夏,我不是那意思……”
沈清州让她说得哑口无言,他哪见过这场面,林夏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么乖那么懂事的姑娘,从来没跟他闹过脾气说过重话,连从山上摔个大跟头都还弯着眼睛笑眯眯安慰别人的姑娘,这会儿却哭成这样,那小模样,神仙来了都替她觉着委屈。
他分明也没干什么坏事儿,说的每句话都有理由,可现在他就是不占理儿,不但不占理儿,还有点要成为负心汉、成为罪人的迹象了。
“别说了,你走吧,我以后也不会缠你了,就像最开始说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是最好的。”
她又抹了把眼睛,抽着鼻子说完转身就走。
她这话说得又无理又无情,沈清州心都被她吓得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他哪想过这姑娘还能得出这结论、做出这决定,这是能随便说的么!
沈清州现在是又懵又急,他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这情况,但他知道怎么着也不能让她走!
而他行动先于思考,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大步胯上前拉住了姑娘的胳膊,一把将她带进怀里紧紧抱住。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你怎么能随便说这种话?我在你心里就是可以这么随便放弃的存在吗?”
他脑子嗡嗡地响,他那向来自诩聪明灵活的头脑这会儿像遭雷劈了似的,想不通也不知该怎么想,他只觉得疑惑又慌张,甚至不能理解怎么眨眼间事情就发展得这么荒唐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
他的控诉反倒莫名把姑娘激怒了,她怒气冲冲地继续推搡他,可他两条胳膊将她用力禁锢在胸前,她的手连使劲儿的地方都没有。
她推了两下没推动,也就放弃了,抬头对上青年那双盈满委屈不解的多情眸,她看起来更是没好气了。
“你委屈?你还委屈上了呢!之前说我忙念书,不陪你,我倒是心虚,拼命挤出时间来找你,你倒好,今天要上工,明天要登记,后天要看诊,大忙人,忙得连敷衍我都要我排队,回头倒是跟女知青们笑得开心。”
说到这,她眼眶又红了红,嗓音低了下去,张牙舞爪的小兽泄了气似的收起尖牙。
“我不乐意伺候你了,你爱去哪去哪,爱忙啥忙啥,走开,别烦我,省得一会儿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