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饭他注意力全让底下长屄的动静吸引了去,饭都是林夏喂一口他吃一口,那点东西哪够他一个大男人补充的,这会儿被这么一顿翻,他直接被弄得眼前发黑,喘着粗气抖着腰半天缓不过来。
这一迷糊,接下来便再没了清醒的机会,他一有动静,她就上边拽着他的链子逼得他喘不过气,下边加大挺腰撞击的力度,嘴上还骂着些让他颤栗的骚话,彻底掌控了这场性事的主导权。
他那新生的嫩屄,就这么在短短两个小时内,硬生生地从连挤进两根指头都嫌粗的生涩肉洞,被日成了能大口吞吃她的大粗棍子的松垮熟屄。
而他的子宫也如愿地被灌入了满满的浓精,跟还堵在结肠里的精水一起将平坦的小腹撑得看不出半分平日有力的线条,像被塞了个球,更像是已经怀上崽几个月、如今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
按系统的说法,林夏如今自带的能力,就是日的男人越多,往男人肚子里灌精灌得越多,就越能让男人们的身子离不开她、对她死心塌地。
这一点她目前也还无法印证,毕竟李长风本来就对她死心塌地,两个知青心眼儿远远比不上这只老狐狸,被洗脑洗得很容易,对她倒是一直挺稀罕的。
再说本来她炕上功夫也不错,人又讨喜,就算不给他们灌精,只这么吊着他们,偶尔狠狠日一发让他们爽一通,他们自然就越来越爱她了。
林夏原本想卯足力气,日狠些将这男人直接日昏过去,她再趁机偷偷溜走。
结果没想到这男人还真是个任务,看着漂漂亮亮嫩生生的小白脸儿,日起来竟然比李长风这糙汉子还耐操。
她今儿满打满算,都在他身上射了整整八回了,下午一直日到深夜,从外厅一直日到内室,结果这男人分明人都快被日傻了,却硬是撑着没昏过去。
按这强度,即便是李长风这会儿都该抖着腰捂着屁股向她求饶喊困了。
她最新一炮故意没往他子宫里灌,而大半喷在他穴道内和体外,在他本就一片狼藉的腿根再一次添上一层狼狈的证明。
那只娇嫩的肉蚌硬生生被日得肿成了肥软的肉鲍,俏生生红艳艳一只鼓在腿根最显眼的地方,阴蒂更是肿得鼓在顶端无法缩回肉膜之内,他整个穴、或者说整个下身都在发颤,连带着奶子都有些发抖的模样,跟被玩坏了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就这,这男人非但没厥过去,反倒还有力气抬腿勾她的腰。
林夏都日累了,极是无语地掐着他的下巴掰开他的牙,只见那舌头上都咬出几排印子了,才知这家伙也是在强行清醒。
“你累了就睡,撑着干什么?”
男人一双凤眼湿润泛红,被日得狠了他就哭,这会儿眼周都肿了,让这张精致邪气的脸硬是显出几分可爱怜人来。
他那本就低沉的嗓子这会儿都哑得快听不清了,调调倒是比最初还要柔软缱绻,是女人少能抵抗的酥软勾人。
“我一睡,你就要走了,你走了,人就没了,我该上哪儿找你去?”
这张嘴倒是偶尔也能说出些讨人喜欢的话,他这小媳妇似的,生怕她拔屌无情的委屈模样,林夏倒是不讨厌。
“我怎么就人没了?回头不还得到市场找你卖东西?我还不信你之后真会乖乖的不来查我。”1,3,9,4群,9,4,631
楚元琛轻笑一声,并不否认,只是软趴趴搭在她肩上的手依旧不肯放开,肿得就差真破出口子来的唇还在往她脸上唇边凑。
“那你急着走什么?难不成你在家还有个情哥哥?我这大床不比你家炕舒坦?”
林夏尬笑,冷汗都下来了,这死老男人,直觉倒是怪准的。
“你这人说话真埋汰,谁家还没个哥哥了?本来我就是被你强绑下的,也就是我哥今儿正好出门,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你要不想被他打断腿,就赶紧放我走。”
楚元琛盯着她:“你爹妈呢?”
林夏毫不避讳地回:“前阵疫病死了,我家就剩我一个。”
这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的东西,林夏没必要瞒。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眸底晦暗不明。
半晌,他又笑了,轻轻抚着姑娘年轻光滑的脸蛋,低声道:“既然你是个孤女,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倒不干脆我明儿就带着媒人上你家去,这样你哥也没话说。”
林夏听了登时瞪大眼,脱口而出:“你疯了?!我才不要!”
楚元琛不满地蹙起眉,抬着下巴看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论样貌论条件,我哪样不顶尖?你有什么不满?”
其实他也就那么试探地一说,可这女人斩钉截铁的态度属实刺激人了。
林夏翻个白眼,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睡一觉就都想跟她结婚,每次光演戏都能累死人。
“姑奶奶之后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跟你一个涉黑分子结婚,这像话吗?而且我才刚过十七,年纪轻轻结什么婚?再说了,像你这样睡一觉就说要结婚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可靠,今儿能觉着我鸡巴好,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就觉得其他妹妹鸡巴妙?我可不吃这种亏。”
她连珠炮似的说一大堆,听得楚元琛又好气又好笑。
他抬手掐她脸颊软肉,咬牙切齿道:“你当爷是什么玩意儿?是个人就能上?再说谁告诉你爷是涉黑分子?在外头爷是清清白白的良民,配你个大学生绰绰有余。”
他倒是不质疑这丫头考大学的可靠性,她这脑瓜子比谁都转得快,考个大学算什么?
他哼哼一声,又接着说:“再说,这年头上大学有什么难的?不都是拼身份、拼背景?你这……”
他将她上下扫了眼,嗤笑一声,看得林夏恼得瞪他,而他毫不在意地继续道:“总之是贫农没跑了,那就差多读点书,有点钱和人把你送到市里去,爷有得是办法给你请最好的老师,就算你要上清华北大,爷也能护着你去京城,你这理由不成立。”
这死男人,回过神来这脑瓜子就灵光了,他跟另外那三个在话语权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短处的男人相比,是彻头彻尾的独立人,是一家之主,对这些事情,条理可比她清晰多了,她应付那仨的理由很难顺利胡弄他。
可他又不是李长风,她对他没什么要弥补或必须有感情的因由,她说不想结,那就是不结。
不过,她对他说的请最好的老师,
于是她从他身上撑起来,抱着手抬着下巴看他,一副油盐不进、心高气傲的姿态:“你少扯这些,反正在大学毕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结婚的,男人都靠不住,拿到手的文凭才是我自己的东西,你说的那些,都是凭你的心意想给就给,不想给了就撤走,我要是跟你结婚,你耍流氓不认账,那我上哪哭去?”
说着,她又学着他的模样哼哼一声,一副欠打的小样:“再说,你说清白就清白?谁信?万一到时候考上大学,回头给我翻出来,说我家里男人涉黑,不许我读了,万一再影响到以后找工作,哼哼,总之你歇了这心思得了,我要走了。”
楚元琛简直被她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折服,他都气笑了,都顾不得腰酸软得下一秒就要断掉似的,强行跟着她撑起身来,一把拽住她胳膊,活像个失了身子,却碰上个吃完就像抹抹嘴跑的负心人、这会儿要讨回公道的小媳妇。
“走?你要走?咱俩都这样了?你就这样想走?你把我日成这样,你就没想过负责吗?”
林夏回头像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说楚爷,你别忘了,今天归根结底是你在强奸我,我一姑娘不去告你,已经算是屈服于黑恶势力,十分憋屈可怜了,我没躺下来讹你,你就烧香拜佛去吧!你倒有脸,还要我负责呢,你一大老爷们儿,哪来的脸皮要个姑娘对你负责?”
“没有?我怎么没有?你后头日我那劲儿,那算是强奸吗?这顶多算是和奸!你瞧瞧这,瞧瞧这,你这会儿报警让警察来,你让警官看这更像是谁强奸谁。”
然而楚元琛毕竟是楚元琛,他的脸皮还真就足够厚,林夏被他死拽着手,连衣服都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