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屄不长男人身上应该长哪儿?
楚元琛傻了,他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
屄本来就该长男人身上……吧?
这应该是常识……啊?
那他为什么会这么惊讶?他在想什么?
林夏看着他那仿佛人生被重塑的石化茫然的模样,甚至产生了一点感同身受的怜悯。
想当初她醒不过来还被迫接受自己要长鸡巴的时候应该也差不多是这种心情。
不过楚元琛毕竟是楚元琛,比起她当初要死要活半天不能接受的模样,有系统洗脑的作用,这人接受现状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接受了自己长了屄之后,这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腿圈住她的腰。
他又恢复了她熟悉的笑脸,把那新生的娇嫩肉蚌掰开,露出初次见光的嫩红肉缝,那花蕊似的入口泛着点点水光,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震颤着。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便宜你了,第一次的屄就给你用好了。”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她被自己的器官吸引的模样让男人感到愉悦,排斥感也消失了,现在的他迅速为自己有一个新的能用于性爱的洞感到高兴。
林夏被他这拽样气笑了,抬手拽着他的链子,皮笑肉不笑地咬着牙:“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谁是狗谁是主人?你的屄不给我操还能给谁操?啊?”
只见他眨眨眼,似乎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设定,他又笑了,笑得浪荡多情,趁她不备立刻凑上来在她唇边舔了一下,林夏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回过神来又气得直瞪眼。
他将腿张得更大,将屄掰得开,吐着半截艳红的舌尖,当真学着野狗似的冲她扭腰晃了晃屁股。
“我的小主人,骚狗错了,快赏骚狗的小屄吃吃大鸡巴吧~灌满骚狗的骚子宫,给主人生小狗崽~”
林夏脑壳嗡嗡的,一边再次不敢相信怎么能有男人这么骚,一边鸡巴硬得邦邦痛,
她咬牙切齿,一手扯裤腰带,一手反手一巴掌抽到了他为她门户大开的嫩屄上,正中顶端那颗充血鼓起的肉粒。
“呜啊!!”
“骚屄!你手下知道你这么骚吗?刚长屄就想着勾引女人生孩子,骚死你得了!”
熟悉的滚烫肉茎又一次碰到腿根,粗鲁地烫到娇嫩的新生肉屄上,那陌生的器官全是他不了解的敏感处,灼热坚硬的龟头不管碰到哪儿都能让他颤栗不已。
“嗬嗯哈啊、哈、这、呜嗯、这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呜嗯……生孩子吃鸡巴的地方,那、嗯啊、当然、嗯、只能让自己的婆娘看……啊哈!慢、慢点……疼……”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笑着说这些撩拨人的骚话,分明喘得都快上不来气了,被粗硬的龟头撑出一层薄薄肉膜的屄口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像被拉扯到极致的蚌肉,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
但林夏知道,这个器官长在男人身上最适合不过,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上最适合长这样的器官接受女人的鞭挞。
“谁是你婆娘,要不要脸了?你放松点,你这屄咋这么小?一会儿日烂了你可别想讹我。”
俩人冤家斗嘴似的一人一句,倒也半点没耽误下半身那点事儿。
这头一回吃鸡巴的小屄又紧又嫩,淫水出得也不多,她的大家伙进去得很不容易。
爽是爽,屄肉比屁眼儿还要嫩乎,林夏觉着很新鲜,可不能一根到底地进去实在憋屈,硬来又会弄伤他,两个人都不好受。
最后还是两人换了姿势,采取先日屁眼儿把鸡巴裹湿,再去润滑前边嫩屄的方式来回弄了几趟才顺利将这初经人事的屄穴日开。
“呜……等、呜、嗬额、慢点……顶到子宫了……”
这新生的器官第一次就要吃这种怪物似的东西,即便是楚元琛也被这可怕的撑裂感和被顶到深处搅到内脏的苦闷感逼得难受,青筋绷起的手几乎将底下的被单绞碎。
长屄的感觉远没有他想象的好,被操屄更是难受,他那小得不像话的嫩屄根本不应该存在在他这样的大块头身上,更不应该硬要吃本来吃不下的东西。
他现在的情况,就跟一柄大剑非要怼进匕首的刀鞘里似的,他感觉屄肉都被那根粗得不讲道理的鸡巴给抻平了。
更可怕的是,他明明已经感受到那颗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可他知道这玩意儿还有足足一截还留在外边没进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第一时间知道那是他的子宫,龟头顶端最硬最尖的地方正好陷进那个入口的缝隙,恐怖的酸软感差点逼得他哭出来了。
他本能地觉得那不是能用作这种事的地方,他的小腹甚至为此痉挛做出激烈抗议,可他同时深知自己无法抵抗即将发生的一切。
或者说,他的本愿就是被身上的女人攫取一切,将身上一切可调用的性资源都交给她支配的。
因此这种矛盾的排斥与期待交织着冲刷着他,让他一边忍不住求饶,一边却又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后挺。
林夏整个上身贴着他的背趴着,手伸到前边掐着他的奶子,嘴更是不闲着,小狗似的在男人漂亮的肩背上留下一大串乱七八糟的印子。
这家伙一个大男人,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么香,让人闻着就忍不住想啃一口。
这会儿她的鸡巴已经几乎全塞进去了,只是这屄实在紧,跟动一动就会被她弄坏似的,她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敢扭着腰小幅度地动着。
就这,这男人还哼哼唧唧地喊慢点,好像刚刚掰着屄勾引她进来的风骚从容的不是他一样。
“长个屄这么娇气?还不如只日屁眼儿呢,你这屄这么小,不日子宫怎么能行?没看到我还有那么大一截没进去吗?你这屄还比不上屁眼儿能吃,以后怎么生孩子?怎么下崽?”
她每说一句,就掐紧他的奶子用力往他屄里挺一挺。
这为她而生的器官比起他的屁眼儿更像是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肉套子,虽说现在还略显紧窄,但林夏还是能感觉到,等操开之后,这绝对是个胜过后门的好穴。
毕竟她都没有故意找角度,只是胡乱顶着胯在里头乱动,可龟头每次都能准确地顶上深处那条窄窄的肉缝,就像是被指引着去破开这道障碍似的。
她跟他一样,她很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更清楚只有连这里都攻占下来,这个男人才会彻底臣服,成为她的所有物。
“呜、你、呜啊、刚、呜、刚买回来的、呜、铁锅还要、呜啊、先开锅呢……啊呜!轻点、轻点啊、哈啊、死丫头、呜啊、你、你要弄死我了、啊呀”
林夏被他说得一噎,这死男人,都这时候了还要跟她犟嘴,嫌被日得不够狠吗?
她哼哼着撑起来,毫无预兆地将鸡巴从好不容易开始松软的屄里抽出,又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拉着他软成面条的腿一抬一转,又将他翻成了原来躺着两腿大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