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笑说着,修长的手指将项圈从她手上勾起来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接着将它抵在唇边,转眼回到她身上又是意味不明的笑。
“小丫头年纪不大,玩儿得倒是挺花,想让哥哥当你的狗?嗯?”
说实话,林夏本来并没有想那么多,她的脑回路只是单纯地想要利用这个链子的附加效果,想要用这链子报复他把他拴住而已。
她知道是狗链,但狗是狗,链是链,狗链是狗链,这只是一个东西的称呼。
他现在这么一说,她才猛地回过神来这个所谓道具的真正意义。
对啊!!这他娘的!是条狗链!!
是要捆住男人当狗的东西!就是因为当了狗才会忠诚度百分百啊!
林夏大脑宕机了几秒,期间无数不存在的画面在她脑子里放电影似的过了一轮。
楚元琛,当她的狗?
她目光落到男人妖艳的五官,慢慢移到泛着淡红的长颈上,这男人浑身都漂亮,脖子自然也是让女娲娘娘精雕细琢过的,修长性感,说话时喉结随着咬字的节奏会轻轻滚动。
他虽说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不细看就看不清的旧伤疤,一看长这么大就不容易,可却天生细皮嫩肉,没有她见惯的半点庄稼汉粗糙的模样。
他连颈子的皮肤都又细又软,这一点也跟沈清州很像,吃鸡巴的时候若将手放到他喉结上方,就能清晰感受到鸡巴在她喉咙里肆虐侵占的动静。
可以想象,要是套上这几乎没有弹力、厚重得简直像刑具似的束具,他下一次吃鸡巴可就不能像今天那么游刃有余了呢。
被鸡巴和项圈上下一起堵着气管,他想呼吸只能哭着求她……
哦,不。
这可是楚元琛,不能用一般男人的标准去思考他。
被憋得喘不过气,被她扯着头发羞辱,这变态老男人说不定还会更兴奋。
林夏听说过,以前有些人就喜欢这么玩儿窑姐儿,运动开始前,林夏小时候听说过隔壁村有过这样的事儿,那窑姐儿最后死了,男的也吃上了国家饭。
她当时还什么也不懂,还傻不拉几地跑去问李长风和田小莲,田小莲比她早熟,听了满脸通红地追着她揍,说她净学些坏的,结果到最后林夏头上挨了三个包也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现在,在她长到十七岁的时候,她终于切身地在一个男人身上理解了那种变态的意思。
并且自己也成了变态,她想在这个男人身上实际体会一下到底是有多爽才会爽到拿命去玩。
当然有系统在是不可能真闹到那一步的。
即便不这么玩,后入时从后边拽紧链子,在他最爽的时候让他窒息,想必他那骚逼一定会喷更多的水、夹鸡巴夹得更紧,最后爽的都还是她。
他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伏在她身下,即便她真的命令他学狗叫他也不能反抗,而链子的附加效果,就注定了戴上之后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他都只能是她最忠诚的小公狗。
即便不是第一次想象用项圈勒着他边扯边操的画面,可一旦加上‘当她的狗’这一设定,事情就变得愈加刺激起来了!
小姑娘自顾自的想入非非,骚话说出口却等了半天没能等到回复的男人感到非常不满,捏着她下巴强迫她对上视线,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整齐的牙印。
“想什么?脑子里的东西有我好看?嗯?”
林夏脸一烫,立马把人推开用力瞪了他一眼。
“你这男人话怎么那么多?愿不愿意一句话的事儿,少打趣我。”
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眼珠子又偶尔滴溜转一下,显然是在心里打什么坏主意。
但楚元琛不讨厌这样的女人。
倒不如说,比起怕他怕得过于温顺的小女人,或像他妈一样过于张扬泼辣的大女人都不是他的菜。
像这丫头一样表面装乖,实则心里打着坏算盘想着随时反扑玩弄他的机灵鬼才能挑起他的兴趣。
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不会无聊,不管是被压制也好被挑衅也好,楚元琛喜欢她这心里憋着坏又带着小姑娘天真的模样。
他弯起眼,勾着项圈套进她的手,再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抵到颈上,将最脆弱的喉咙放到她手心,像是野狗向主人展现的第一步忠诚。
“养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小丫头,套上来了可就不是一夜就能解决得了的了……”
林夏望着他那深邃的眸子,他眸色比常人还要深些,比黑珍珠还要黑,却又比珍珠还要亮,亮得那深处的欲望无处可藏,直勾勾地通过对视传达给她。
这男人,他在渴望成为某个人的狗。
林夏读到了这样的信息。
这个看似完全作为征服者一方的男人其实需要被征服。
这样矛盾又荒唐的结论放到这个男人身上竟然合理得诡异。
这种需要碰撞的征服感让林夏感到新鲜,她甚至能感觉到肌肤在颤栗,头皮在发麻。
她真真切切地被这个男人勾引到了。
他们互相咬上了对方的钩子,说不清谁胜谁败地吃下对方的鱼饵,心甘情愿地成为对方的战利品。
林夏甚至感到自己在流冷汗。
可那不是恐惧,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她知道这男人有多危险,跟她现在的三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危险。
他是会让人上瘾的罂粟花,妖艳迷人而致命,一旦沾上了便再也甩不掉,林夏有这样的意识。
他是不同于那三个清高正直的人的。
如果说将来哪一天她会失去系统,她所做的一切会暴露,跟他们三个或许能打感情牌,或和平分手或将就着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