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噜……啾……”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他却并不陌生,也不知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天生浪荡,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也忍不住对着假屌发骚。
他细细用舌头舔舐过肉茎的每个角落,将它整根包裹在口腔中吮吸,比吃最顶级的山珍海味还要仔细认真。
他一遍遍地幻想过像这样跪伏在女人胯下,像一条没有尊严只会泄欲的狗一样用喉咙吮吸女人的大粗屌,后面的肉穴疯狂流水,上下两个洞都在发情。
而现在,他的幻想实现了,他吃到了比他梦里还要美味、还要出色一百倍的好屌!
“呜……不要……好难受……”
小姑娘年纪还小,或许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那根鸡巴没什么骨气,即便是在入侵者嘴里,收到滚烫的黏膜快感刺激后依旧诚实地充血硬挺、并在他舌头的挑逗刺激下不断分泌出新鲜的汁液灌进他干渴的喉管。
而他也如饥似渴地照单全收,吞下她的汁液后,胸腔中那股几乎快将他烧死的燥热都得到了些许平复。
那毫无疑问,她的精液就是他的解药,她是他唯一的选择。
“呜、咕……”
鸡巴胀大起来后他无法再贪心地整根含入,甚至只要龟头加上一小截粗壮的茎身就能将他的嘴塞满,巨大的龟头顶在喉咙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楚元琛好几次被顶得翻起白眼,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舍不得吐出来。
光是这么被她顶着,只是无意识地一口一口吞吃着她的汁水,他的屁眼就又一次开始泛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下流,不知道只是吃鸡巴他就完全剥下面具露出荡夫的本质,他的心绪全是嘴里的真屌和已经被淫水泡得屁眼兜不住的假屌。
他一手握着女人的真屌吃得津津有味,一手脱掉已经快被淫水淹了的裤子,握着滑溜的假屌狠狠捅着痒得发疯的屁穴。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嘴里的真肉比手里的玉石还要硬!
要是这根东西能整根操进来……
光是这么一想,他的骚逼就又忍不住喷水了。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26饥渴淫乱的黑道婊子捧着肥奶强暴姑娘大屌狂吞浓精掰肥逼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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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的很会吃鸡巴,要不是系统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他绝对是第一次,林夏简直要怀疑他天天都在吃。
假如她现在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鸡,恐怕这会儿早就被他吸得乱射了。
这男人骚得没边,仗着以为她看不见,表情要多浪有多浪。
跟宝贝似的含着人家的鸡巴,自顾自的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又吸又舔,像把她的鸡巴当成了他吃惯的假屌似的,吸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她的龟头都被他吸得发酸了。
他也不想想他那些小玉势哪能跟她这能把壮汉日成骚货荡夫的大屌相比,这么卖力地含吸,下巴肯定酸的不行。
结果就是吸一会儿他就酸软得连口水都兜不住,晶亮温热的唾液糊满龟头,又被他连着龟头泌出的液体重新吞下去。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松口放过她,满脸红晕地伸着舌头将完全勃起的粗壮肉柱上下来回舔舐,那双透亮清润的凤眼含满了被龟头顶到喉头时生理性溢出的情泪,那怎么想都不会有多舒服。
而他却像是上瘾了一般,一次次地试图让龟头顶得更深,恨不得让鸡巴直接把他的喉咙当肉穴用的骚样。
这男人自己没有自觉,又或者说下意识地这么做,在吃鸡巴的同时那对骚奶子也不甘寂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小腿上蹭。
她虽然感受不到肌肤的温度和细腻,却能切实地感知到那两团软肉的挺拔饱满,小腿隔着裤子压上去都能想象到它在挨操时甩起来会有多骚浪勾人。
“呜、不要、难受呜……”
她忍无可忍了,带着哭腔哼哼了两句,故意夹腿去蹭他暴露的胸口,或许是蹭到了奶头,他舔鸡巴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那张贴在鸡巴上几乎没挪过位置的嘴总算舍得分开一点了。
他那薄薄的嘴唇肿了些,颜色也艳得像擦了姑娘的胭脂,整张脸艳气得要命,整一个吃鸡巴吃上瘾的婊子。
“难受……?哪里难受?怎么会难受……?”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露出几分不解,显然觉着自己口活做得很好。
“不会难受的、呜嗯……我肯定让你爽……”
他又突然笑了,挺直了上身,露出他惯有的那副自信和游刃有余。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没有半分平日的优雅从容,倒不如说,更像只想在床上讨女人欢心,想了个骚点子而沾沾自喜的骚狐狸。
只见他挺起那傲人的雪白胸脯,那对丰满的肥奶被只拉扯到胸下的衣袍勒紧托举着,黑得纯粹的料子衬得他奶肉更白、奶尖更红、软肉更饱满柔软。
要不是他实在长了一副男人的模样,肩宽胸阔,凭这奶子和奶头的打小,完全能被视作要喂奶哺乳的熟妇。
林夏见过不少村里婶子给孩子喂奶的模样,这年头物资匮乏,当妈的都吃不饱,奶子挺不起来,奶水不充足的多了去,真要说起来,她都没见过几个女人奶子比这骚男人还大的。
说来惭愧,她的男人们似乎都比她这个当姑娘的奶子要大得多。
他将散落到额前的碎发撩起,将那张漂亮的薄情相尽数展露出来, 艳丽而不俗气,是天生勾人的祸水,放在尚且保守的村子里或许要被戳着脊梁骨长大。
但林夏喜欢这样漂亮的长相,笑起来就会像只讨宠的猫,勾着下巴逗弄必然有趣。
只见他捧着奶子,将两团软肉凑到鸡巴上比划了两下,显然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业务并不熟练。
最后夹紧手臂,将奶肉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小心地将粗壮的鸡巴放进去后更是两手放到乳侧挤压,尽所能地让鸡巴陷进两团奶子里。
可惜她的鸡巴太粗太壮,他极尽全力也没能将她整根裹进去。
林夏:“呜哇!!!”
她这声是真情实感地喊出来的,既震惊于这超出她认知的玩法,又被下体传来的新奇快感弄得迷糊。
柔软的奶肉不像肉穴那么湿软滚烫,却因为他自由操作的挤压感而像被裹在会动的柔软云团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