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两根小黄鱼,说好的报酬。”

他嗓音微哑,带着莫名的笑意说着这话,有点装,但林夏却觉着这人的模样前所未有的高大帅气!

财神!财神爷降世了!

“爷!您是我的爷!谢谢爷!楚爷威武!”

她一改方才嫌弃得哼哼的嘴脸,就差把谄媚写在脸上,只见她小心地拿起金条放到鼻下嗅了一口,露出陶醉的神情,接着反手掏出一个布袋,小心地将纸币和金条都塞了进去。

楚元琛看笑了,这要是个小财迷,能用钱砸晕的,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说起来,今天是不是有点热?

“别急着装,还没完呢。”

他嘴上笑着说着,面具下的眉头却蹙起,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腰。

这感觉……

昨天才弄过,怎么也不至于今天就……

林夏自然也留意到了他开始泛粉变红的耳尖,顿感欲哭无泪,生怕他发钱的速度赶不上发情的速度,赶紧冒着星星眼追着他要。

“还有吗!谢谢爷!爷恭喜发财!”

她故意抬高音量,楚元琛也硬是被她嚷得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

说她聪明,她又只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不知道赶紧抱大腿;说她笨,她又知道多要赶紧要,一看就不好忽悠。

他也只好逼自己集中精神,忽略那股越来越强的燥热,又取出一沓票子、两根小黄鱼和一叠兑换券放到她跟前。

“这是我私人的答谢,这里头有两张国营饭店的一次性许可证,你每次可以打包四五个菜,或者就地吃,只是这是个人券,堂食那不划算。”

林夏:“!!”

国!营!饭!店!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捧起那两张最大的票券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她现在识字了,票面上的字她能认出十之八九,知道男人没骗她。

那可是她连着她爹妈、她爷爷姥姥、她干爹干妈这辈子都没进去过的地方!

别说她们家了,放眼整个五米村,恐怕也只有书记和村长这些能接触到领导的人进去过那么一两次。

国营饭店不是有钱就能进的,那得有票才能进,还不能只是粮票,粮票只能买包子、米粥,得有专门的饭票才能点大菜。

就这会儿,林夏已经在幻想她打包上一堆菜回去跟干爹干妈还有她莲姐风哥吃得满嘴流油的美景了。

只是这票的来路,她还得先想个说法。

而就这她晃神寻思的功夫,男人耳尖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并快速往脸上涌去。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不是闷热也不是莫名的躁动,他被下药了!

“妈的!”

他低声怒骂一句,猛得把桌上的茶具扫到地面,瓷片破碎的脆响把林夏吓了一跳,她飞快把钱票都搂进口袋收紧空间,接着脸惊恐地站起来后退。

“你、你怎么了?你想干嘛?”

他现在这模样,不管是作为组织的首领,亦或是作为一个男人都极其失态,楚元琛自认凭自己的意志,不至于会被区区春药所左右。

他合上钱箱,撑着桌面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她没有任何机会下药,从见面到现在,她的手除了最开始时那段短暂的拉扯,没有再碰到过他身上任何地方,就算是现在世界市场上最顶级的催情药也不可能碰一下就能成功入体。

最大的可能就是茶里出了问题,有人趁他外出时进来下了药!

他不能在手下面前露出狼狈的样子。

起码不能在还没成为手下的人面前失态。

得赶紧把她送走,找出那该死的王八蛋……

男人眼神阴鸷,唇抿成一条直线,大脑转得飞快,作为一个不小的组织领导者,楚元琛拥有对绝大多数意外降临时立刻做出决策的能力。

只是人有时候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即便是脑子还清醒的情况下,肉体也会违背本能地做出主人不愿看到的反应。

那股原本还可以忍耐的燥热从他意识到它存在开始就像发疯一般开始流窜,几乎是瞬间夺走了他对身体的掌控权。

腰腿根以上的部位都软烫得离谱,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痒得像让虫子钻了,他狼狈地伏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腰塌陷着,身体本能地选择了塌腰翘臀这样不知廉耻却最能缓解痛苦的姿势。

楚元琛能感受到自己的腰在发颤,甚至带着臀和腿根痉挛了两下。

可比起无法忍受的躁动,此时此刻他更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他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露出这么不像话的样子。

身为男人,此时楚元琛已经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只会更加狼狈,这不是能凭意志忍耐的药性,这是再不发泄、就会蚀骨噬心、几乎冲着他命来的猛药!

一时之间,他不知该先思考如何对抗欲望还是该先筛查可能下药的人选,但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忍不下去了。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爬起来,从手边柜子里抄出一捆麻绳,步履沉重地迈向一脸惊恐的小姑娘。

一个有原则的男人是不会对小姑娘下手的,他不会杀她,只能请她自觉地闭上眼睛了。

“你乖乖坐好,当什么都没听到,听话,才能保住小命,懂吗?”

他的嗓子已经沙得快哑了,林夏能感受到他的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