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周牧云感觉脸上都快烧起来了,他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他那湿得让她一摸就发出‘咕噜’声的下体压根儿不给他半点体面,她只不过随手一模,他就忍不住发软发颤,身后急需填满的某个地方更是痒得像万蚁噬心。
林夏被他这副又想要又想装矜持的模样逗乐,这男人真有意思,腿都张开了还想装,之前在炕上差点没把她腰坐断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不过他长得漂亮,林夏倒也觉着可爱。
她也不咬他嘴儿了,想听他叫唤,便撩起他里衣去咬他奶子,手在他鸡巴上揉了一通沾了一手黏糊的水儿便压开他的膝盖往后面钻去摸那穴眼儿。
系统说他寂寞空虚得半夜睡不着,她倒要看看这男人的穴寂寞起来会是什么样儿。
不摸还好,一摸吓一跳。
这男人平时总是一副高冷板正、生人勿近的模样,这屁眼儿竟然软乎得没边儿!
林夏两个指头都没用力,只摸到一片格外烫乎的嫩肉,往里轻轻一顶就整个陷了进去。
那圈肉环软乎得都不像个男人,也看不出初夜骑在她身上要把她整个吞了的霸道劲儿,绵软地将她指头咽了进去,滑腻弹软的穴肉收缩得厉害,一口一口往里吸她,前边的鸡巴更是一被抠穴就跳得很,一看就知主人有多兴奋。
“云哥屁眼儿怎么这么软?是不是在我来之前自己偷偷弄过了?”
她现在知道这人刚刚怎么一副勾人的骚样了,肯定自己玩过,还装得一本正经在看书,这种骚而不自知的男人可比那些看着就一身骚味儿的带劲儿多了。
他抿着唇,身子藏不住事儿,一听她的话睫毛就颤得厉害,狡辩的话到嘴边滚了一圈,自己觉着站不住脚又咽了下去。
“我、我想着省点时间……”
林夏闷声笑,这男人脸皮薄还嘴硬,她也懒得逗他了,把手抽出来去扒他裤子。
“还是云哥想得周到,那我们直接弄吧,我怕再拖,王大哥他们该过来了。”
她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着,周牧云巴不得这茬儿赶紧接过去,一声不吭地配合她脱了裤子。
按理这点空间,让他翻过来后入他才是最好的体位,可林夏就想看这人咬牙忍耐的模样,故意无视他的欲言又止。
让他还没纠结好要不要开口,就已经先一步把他一条腿扯出裤筒,抬着他的腰逼他把屁股挺起,摆出门户大开的浪荡姿态。
“你、你慢点儿,我撑不住……”
青年一张玉面彻底让情潮的红晕占领了,他两条腿长得过分,正入的姿势让他只能憋屈地将腿曲起来顶在两侧,这样极容易提到四周的墙板,外头要是有人,立马就能听见。
“云哥别怕,你缠在我腰上,我扶着你。”
她说着,扯开青年已经让淫水浸透的内裤,那白布湿透后紧贴着下体器官,非但没能起到遮挡保护的作用,反倒让那器官的形状颜色更明显,一片若隐若现的肉色,瞧着就勾人得要命。
上边的鸡巴林夏不感兴趣,她只扯开下边,露出这清冷美人淫水潺潺的松软艳穴,那尝过一次肉味儿后就食髓知味却又再没能真吃上一口的肉嘴儿,一见光就迫不及待地张缩蠕动起来勾引女人的视线,生怕这一次还不能吃到鸡巴,拼命地向她展示艳丽的褶皱,张合间若隐若现的穴肉更是骚得叫人按捺不住。
他好像想说什么,可林夏先一步解开裤子把同样硬的厉害的鸡巴放出来那一刻,他的话就又咽了回去,他眼都直了,跟让那物件儿勾了魂似的,眼巴巴地看着,甚至没忍住滚了两下喉咙。
他馋了,上边儿的嘴馋,下边儿的嘴也跟着吐出一股水儿,这种时候再说话就多余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根玩意儿,泛红的指尖绕下去自己把穴扒开,将潮湿的肉缝拉扯开,下流地向她献媚。
“好、好、怎么都好……快进来……”
姑娘这回总算没再折腾他,那根让他想得夜里睡不着觉的东西总算再次侵占了他那饥渴的肉穴。
他那屁眼儿骚软得没有半分抵抗,她刚塞进来一个龟头,他那穴眼儿就暴露贪婪本性,试图大口地往里吞吃,刚刚还假装矜持的小腿,回过神来时已经缠到了她腰上,压着她后腰往下压,想要她更快地进来,将他填满塞爆。
“呜啊……哈啊……好、好粗……顶得好涨……呜哈……”
他拧着眉绷着腰,满脸潮红看起来像是难受,要不是林夏都快让他这黏糊的穴吞了她就信了。
许是真的饿坏了,也不知是这人自己痒得受不了偷偷弄过多少次,这会儿让林夏操进去,一路都软乎得不像话,尽管还是那么有力的将她整根裹住,却没了第一次那股侵略性十足的霸道劲儿。
这肉穴 这会儿更像是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孩子,将她的鸡巴裹在嘴里仔细吮吸,经过系统改造的肉体对她的接纳程度达到了最高,吃过鸡巴的结肠非但不抗拒龟头入侵,反倒在跟龟头碰上的那一刻就亲昵地打开入口,让她随意地深入到本该被极力保护的内部。
而且这个刁钻的姿势本来进不到这么深的,可他宁愿自己费劲扒着也要她进来,可见她是真把人馋坏了。
“云哥、嗯哼、我全进来了……云哥里面好舒服、好暖乎、一直咬着我……嗯哈……”
她哼哼着,伏在他胸口又咬又啃,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子,丝毫不顾他回去要是让人看见要怎么解释,他奶头虽小,可胜在弹软,用牙叼着磨也将就。
下边更是卖力地扭腰往里撞,像终于找着栖息地的鱼,拼命往温暖潮湿的洞穴里钻。
“啊、啊呜、啊、嗬……舒服、我、呜啊、我也舒服……再进来、哈啊、用力点……”
事前矜持的人真干上了倒比谁都放得开,他这强健的身子还真不嫌这体位难受,腿根都抽抽了,那穴还缠得紧,明明只要龟头往外拔点儿,不非要日进结肠,他那被迫拱起的腰就能缓和些。
可他不愿意,他那结肠就是他最馋鸡巴的地方,是好几个日夜痒得他无法入睡的可恨处,这会儿好不容易挠上了,他怎么舍得吐出去半点。
况且这个姿势还极大增强了龟头和逼肉的摩擦,那坚硬的肉冠跟利器似的碾着他的软肉,把每一滴淫水都榨了出来。
周牧云爽得都快忘记咽口水了,那点难过,比起那肉根往结肠狠狠碾一下的快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太舒服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被鸡巴塞满的肉洞,他自己的鸡巴就算射了他也顾不上,射精的快感已经无法跟被操穴相比半分,汹涌的快感轻易将他淹没,他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已经成了她胯下的囚徒。
就连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在被操得结肠高潮的时候松懈,龟头在碾开他淫肉的同时也撑开了他的牙关,要不是林夏及时捂着他的嘴,他恐怕得叫得连耳背的张大爷都能听清他在被女人操得理智全无的浪荡动静。
“唔……呼……嗬……”
清冷端庄的人失了隐忍理智,便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肉穴,林夏都没想到他会这么沉迷,那穴抖得她都没忍住射了,原本只想在这跟他弄一发安抚一下可怜的周知青,结果这才刚开始就被他这淫穴吃出精了。
“周大哥,我听到外边有动静,可能是王哥他们来了,我们结束吗?”
她压着声音凑在他耳边说着想走的话,手却不安分地按揉着他被精液和龟头顶得鼓起一块的小腹。
男人让她这一泡浓精灌得头都昏了,可身体非但没感到满足,反倒让对方的体液激起了更深更多的欲望,他摁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自虐似的让她加大蹂躏的力道,让不知满足的淫肉与精液完成极深的交融摩擦。
林夏眼睁睁看着这清俊的男人露出个极浪荡的笑,听着外头逐渐喧哗的动静,他哑着嗓子向她发出新一轮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