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浑身最热的地方,她还半点不收着,微凉的手指一下戳到他敏感的会阴,惊得他浑身一哆嗦。

“好神奇,竟然比昨晚还软乎……沈大哥,你像是棉花做的……”

林夏用唾液沾湿手指,很容易就找到那红肿柔软的穴眼儿塞了进去,昨夜吃了一夜鸡巴的肉穴恢复得很好,可除了肛口肉环稍微紧致了些,里头的软肉却比昨儿还要软还要热,这个触感,都快比得上周牧云那张销魂的嘴儿了。

“呜啊、哈嗯、别、别说了……”

沈清州臊得要命,手臂挡在脸上都不敢看她。

这姑娘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床下文文静静的,腼腆得话都不多几句,上了床那嘴就没把门,一直说写叫人害臊的话。

“为什么?这年头一身好皮肉可不好养,看遍咱们整个乡,也就沈大哥你们几个知青还细皮嫩肉,我这是夸你呢,奶子也软,屁股也软,就连屁眼儿也软,人长得还这么好看,肯定是城里的风水养人,等我以后也要去城里上学。”

她弯着眼睛笑吟吟地说着,又低头在他胸前腹上亲,用行动证明她是真爱他这身漂亮莹润的皮肉。

这个连吃饱饭都困难的时候,有一身饱满润泽的皮肉是多么难得,林夏自己没有,她打小就瘦巴巴的,虽然白净,可长肉很难,所以特别喜欢像沈清州这样皮肉丰满的男人。

既不是胖,也不是硬邦邦得咯人的腱子肉,而是正好这样软得能让她陷进去,还带着些许男人独有的药香的好身子。

沈清州叫她这不知算不算夸奖的夸奖弄得无地自容,心里既是窃喜又是羞臊,他从没想过,他这身怎么练都练不出发小那样漂亮肌肉的身子,竟然也能得到姑娘的喜欢。

她那模样不似作假,还一下下地吻着他,就如她所说的,她稀罕他,也稀罕他的身子。

光是这么一想,沈清州便感到心头一阵莫名酸软,身体更是诚实地情动,原本酸胀不已的肠道又感受到那一阵抓心挠肺的痒,他知道这浪荡的身子又想要她了。

他们昨夜抵死的缠绵,她熟悉了他的身子,已经懂得了他求欢时会发出的信号。

像这样有黏糊的淫水不断从那柔软的肉洞中泌出的同时,他的小腿无意识地在她身上轻蹭的时候,就是他已经准备好接纳她的证明。

林夏又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小姐妹,下午在周牧云口中释放的那一发只能算是前菜,今天她起码还要再射两次才能睡个好觉。

“沈大哥,我进去了哦。”

沈清州扶着她的肩,眼神迷离地喘息着,臀缝感受到那熟悉的坚硬的热度,他便也不自觉地将腿打得更开。

“呼……好、进来吧……呜啊、哈、烫、好粗呜……”

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像昨夜一样,灼人得没道理,尺寸摆在这的东西,即便她动作再怎么轻也都显得粗鲁,光是龟头塞进来,沈清州便被那阵强烈的压迫感弄得忍不住腿根痉挛、小腹收缩。

但那毕竟已经是个被女人操开的穴,酸胀的肠道熟悉了姑娘的性器,这会儿也熟练地蠕动收缩着将她裹住,任由那坚硬粗大的鸡巴往更深更软的里头探去。

“啊、啊呀、太、太大了、哈啊、慢些、啊、轻些……”

这人没轻没重的,操几下就直往结肠口怼,是真当他这穴操不坏了似的。

沈清州被日得腰软穴酸,到底禁不住哑着嗓子求饶,慢些轻些地喊个没完,可什么也挡不住,她顾着快些爽快,他的结肠也没骨气,没让日两下就松开黏糊的入口让龟头碾进去了。

“沈大哥、嗯哈、你、你好软好烫、我、嗯、我好舒服……你再抬高些……”一衣037′⑨留疤21看后章

许是因为他还有些发热,那肠子软烫得不像话,林夏刚挤进他结肠,差点被裹得当场泄出来,那里头就像一团被细细搅过又烧热的泥浆,龟头一陷进去就会被牢牢裹住,团上泥浆无法自拔。

他不比昨天水多,可胜在柔软黏糊,让她日了一下还想日,这简直就是个生来就要让人日的好穴,用她听过的那些荤话说,就是个名物宝器,能叫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好屁股。

而且沈清州叫得也好听,平时就温润得令人如沐春风的嗓子,这会儿沙哑着却还别有韵味,她日一下他就会喘一声,若是日到结肠里或蹭到哪处尤其敏感的软肉,他还会受不住似的挺起胸膛,抖着那两团肥软的奶子发出好听的哭叫。

‘咕呲咕呲’的日穴声跟男人沙哑绵软的叫床声相得益彰,林夏就像打了鸡血,一杆小腰动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带停地往男人腿根撞。

“啊、呜、啊哈……”

青年躺了一天而本就绵软无力的身子成了容得姑娘随意摆弄把玩的玩具,他那穴吃了半天鸡巴,被日出了一身的汗,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下去,她才长喘着将今日份的精水灌给他。

他那结肠昨夜被射得满满当当,今日含了一整日,鼓囊的小腹才勉强平复下去,这会儿又是一炮浓精灌进来,那平坦柔软的肚皮便又一次鼓了起来。

“呼……呼……哈啊……”

终于结束了,总觉着累得慌,沈清州抹了把额上的汗,也替怀里的姑娘擦了擦。

“好了,嗯……天黑了,再晚了不安全,快回去吧,呀啊!”

结果她不按常理出牌,非但没从他身上起来,还压着他生生翻了个身,吓得沈清州下意识往门外看。

他几乎让她扒精光了,这会儿翻过来一身雪白的皮肉无处可藏,肥软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像头淫荡求欢的野兽。

“可我还没软下来,沈大哥,我还是好痛,让我再做一次好不好?”

姑娘的声音听着委屈极了,沈清州面红耳赤地回头看去,只见那根鸡巴还真是半点没软下去,还硬邦邦地杵在他臀上。

这会儿屋里没点灯,已经暗得他快瞧不清姑娘脸上的表情,可与之相对的,两人之间那股浓稠旖旎的暧昧气息却在夜色中愈发浓厚。

在随时会有人回来的宿舍里,他们现在更像是一对名不正言不顺的男女在偷情了。

沈清州明知自己该拒绝,再不济,也要先点只蜡烛再说,可他鼻间被姑娘那股香甜的气息和自下身传来的石楠花香气填满,这交织融合的气息算不上好闻,却实实在在地侵蚀掉了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性欲似乎是比任何欲望都要迷乱人心的欲望……

沈清州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已经诚实地服从起了欲望的指挥,他的手自顾自地放到身后,颤巍巍的手指自己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缝,露出被精液糊满的逼肉,再一次主动向身后的姑娘献媚。

“好……来吧……”

·

林夏按沈清州的指示,从柜子里找到蜡烛点上,昏暗的房间总算有了光亮。

其实办公室知青点是有电灯的,也是整个五米村为数不多有电灯的地方之一。

但平时只有宿舍里的知青都在,大家都要办公或读书时才会打开,现在只有沈清州一人,亮了灯只会招人口舌。

回过头去,温柔恬淡的美人低垂着精致深邃的眉眼,仔细翻看着手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