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过生理知识而没有性经验的青年人都总会有这么一个固有观念,那就是鸡巴越大,用着越爽。

男人们在床上总是难免追求这些,女性的乳房、臀部,以及……鸡巴?

沈清州一瞬间有点迷茫,是这么回事么?他脑海中有道声音一直在提醒他这个想法很怪异,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而她再往他手上一顶,坚硬湿润的龟头透过他的手戳到敏感的会阴,他就连这点质疑的思绪都全被撞散了。

“呜嗯……!”

他那句话像是取悦到了小姑娘,她一双杏眼亮晶晶的,伏在他胸前留下一连串羞人的印子。

“嘿嘿,婶子们说了,女人鸡巴越大越能让男人爽快,越能抓住男人的心,我不指望能抓住沈大哥的心,但我想用他让沈大哥爽。”

“你、你少听这种话,油嘴滑舌的,像、像什么话?”

他磕磕巴巴地斥她,却完全没被当回事,姑娘嘿嘿一笑,又挺腰在他会阴上用力撞了一下,这下他被撞得手没忍住抖了抖,这一抖反倒让龟头往下滑了一片,直接顶到了屁眼儿上。

“啊……!”

“嗯哼……”

两人都没忍住发出闷哼,都让这刺激得腰眼儿发软。

沈清州再不了解,也能感受到那被戳中的穴眼儿正一阵阵儿地发烫发痒,这感觉跟昨日在小厨房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猛烈。

那股痒不是简单的让她蹭了痒,而是由内而发的、打里子发出来的痒,他能感到下腹深处有一块地方隐隐发热,更是深刻地明白只有这根东西捅进来、狠狠地用龟头撞上去碾压摩擦,这让人抓心挠肺的痒才能止住。

“沈大哥……我忍不住了……我想进去……”

她让他勾引得脸颊滚烫,捧着他的奶子埋在其中又咬又蹭,像是在发泄又像在压抑。

她那龟头像是长了眼,碰到屁眼儿后就挪不开了,一直冒着黏糊的水儿润着穴儿,硬生生将他原本紧闭的肉环顶开了几分,万事俱备,只等他一个点头。

“我、嗯哈、我知道了、你慢些、慢些来……你太大太粗了,一下子进来会将我弄坏的……慢些……呜啊!”

沈清州也不好受,他也是第一回干这事儿,看着姑娘急得都哭出来的模样他也不好受,可他的腰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抖得不像话,好几次他都险些没能握住她。

他努力地做着深呼吸,放松下身,好让已经用蛮力陷进来半个的龟头能整个进入,他知道只要突破了这个口,之后的一切就顺利了。

他脑中有那个意识,那是男人天生用以交配的器官,哪怕痛些,他也可以将她纳进去,这是身为男人必须经受的。

何况他现在也算不上疼,只是涨得厉害,那连他自己都不曾触碰把玩过的肉穴,这会儿被小拳头似的大家伙硬生生撑开,它那么烫,似乎能灼伤脆弱的皮肉,可他的身体又在急切地渴求着它的深入,他的身体比他更清楚这玩意儿能带来的快乐。

“啊、啊哈、呜……好大、好烫呜……”

“呜哈、进、进去了……沈大哥、沈大哥……呜嗯……好舒服……里面好软、好热、好舒服呜……”

龟头终于成功突破防线,炕上纠缠的两人都湿了一身汗,尤其是沈清州,他被这陌生的压迫感折磨得不得不大口喘息,那常年只出不进的屁眼儿里硬生生塞了那么个大东西,他那生得比常人浅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被碾压到。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感到整个下身都发麻发软,像浸在温水里一样,可林夏却看得一清二楚,他那不争气的鸡巴就这么射了,好几股全溅到了她小腹上,穴眼儿也绞得死紧,将龟头用力咬住。

【嘶,他跟昨晚那个怎么那么不一样啊?他怎么就那么难进?我直接插进去他会受伤吗?】

林夏也要疯了,她早就想放弃这温水煮青蛙似的玩法,直接压着他的腿整根干进去了,可又担心自己没轻没重地将人弄伤,毕竟这地方连拉屎撕裂都能疼好几天,要是被她那么粗的鸡巴贯穿,指不定得疼成啥样。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嘛,周牧云当兵出身,身体素质强,沈清州就是个坐办公室的书生,怎么跟他比?你直接进去也行,顶多就是他疼点,不会受伤的,而且根据最新数据显示,这男人穴软水多,天生好操,你把他操熟了肯定比昨晚那个好用】

【早说啊!】

只要不会受伤,林夏才不管那么多。

沈清州这天生的狐媚子,一身皮肉又白又软,丰满细嫩得没道理,哪一处都是为了勾引女人生的。

一听系统说不会受伤,林夏就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腿弯压开,露出他已经让龟头撑开抻圆的肉穴,抬起腰就是重重一顶。

沈清州有所察觉,吓得小腿直晃,推着她的肩哑着嗓子抗拒:“不、不、会死的、姑娘、好姑娘、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呜啊啊!!!”

可他的反抗既没有力量也没有作用,林夏已经被欲望裹挟,只想着赶紧侵占他的身体,让他那被改造得最适用于吃女人鸡巴的直肠成为她的鸡巴套子,他软弱的求饶没能得到她本分怜惜,反倒因哭得漂亮而激起她更深的欲望。群一1037九6⑧⒉一有后张

她毫不犹豫地贯穿了他,烧红铁杵般的阴茎顺畅无阻地整根塞进温暖湿热的肠道,像系统说的那样,这男人天生好操,称得上天赋异禀,这重重一击,直接贯入最深处,他那瘙痒不堪的结肠,被外物触碰的第一下就是塞进半个龟头的猛烈冲击。

“啊!!呜、不!呜啊、呜!死了、要死了、呜、不要、出去、拔出去……啊、不要!”

他哭得可怜极了,半点平日的沉稳冷静都不见,姑娘的胯已经贴上了他的臀,可他却还能感觉到这根快将他肠子都烫坏的东西还没完全进来。

这漂亮的男人此时在她身下就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银鱼,翻腾着喘息着想脱离这窒息可怕的地方,可他的腿被摁着,肥软的屁股几乎被女人坐在身下,致命的肉穴更是被粗壮的鸡巴牢牢钉在原地,他拼命扭动的行为除了消耗体力和甩动奶子更多地取悦到身上的女人以外,毫无用处。

林夏怎么可能放过他,她被这湿软黏糊得不像话的屁眼儿裹得险些没忍住当场射出来,昨晚被骑了一夜,压根儿没想过原来骑人也这么爽。

沈清州连肉穴的感觉都跟周牧云不一样,周牧云的肠道柔软干燥,虽然也一直冒水儿,可一直日到最后都那么柔韧有弹性,像他的肌肉一样充满力量。

而身下这男人也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柔软多汁,黏糊得像个热水袋子,要不是系统给她个确定的答案,林夏都不相信这是第一次挨操的男人会有的样子,这感觉,分明就是所谓的‘熟穴’,正常谁家的好男人第一次挨操屁股就那么软乎。

系统说得对,这男人长着这么一对骚奶子,又有这么个软乎浪荡的骚逼,生来就是要在人身下撅起屁股、打开屁眼儿挨日的,就算不是她,以后也会让别人享用去,那还不如现在就让她干熟干烂的好!

“不会死的,沈大哥……呜嗯、你的屁眼儿……好软好烫,黏糊糊的……好舒服…… ”

她压下他那乱动的手,强行与他十指相扣,将人牢牢钉在炕上。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里还咬着他红肿的奶头,腰扭摆着使劲儿往下压,硬是用这最粗暴的方式,生生将龟头嵌进了他的结肠。

“呜……呜……不……救命……不要……呜啊……”

男人被她这胡来的劲儿折磨得连白眼儿都翻起来了,舌尖半吐着,简直是被肏痴了,他模样这般可怜,林夏却只觉着他漂亮。

他的身子彻底让她攻占了,她也不再藏着掖着,像是要为昨夜窝囊的自己正名一般,她掐着男人一对肥软雪白的奶子,骑在他臀上虎虎生风地动起来。

一下下日得极重,几乎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在日他,男人那软弱无力的屁眼儿被鸡巴日得翻进翻出,简直被日成了可怜的烂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