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骂你能改变什么?都已经到了这把年纪,给我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明明嗓子哑得都快压不住哭腔,睫毛为了忍耐泪水也在不断颤动,却还硬是挺着气场,要为当初的自己讨回公道。

“行行行,解决就解决,哭什么,穿的那么霸气,怎么还是爱哭?”

高暖哭笑不得,抬手擦了擦他湿润的眼角,男人僵了一下,眉头轻颤,似乎在这一秒内做了极其激烈的心理挣扎,最后欲图博弈的理智败给了依恋的本能,他抽了抽鼻子,小心地将脸贴到她手心。

“还不是你惹的……”

沈乐安是高暖如今众多情人中唯一一个身高不足180的,但他比例优越,腰细腿长,这个身高配他俊秀的五官和实际上人夫的性子反倒合适。

高暖以前最喜欢将他整个抱起来抵在墙上或床头操,他们的身高差正好是连后入都能回过头亲嘴的程度。

同样的,正面亲也正正好,彼此都不用整得脖子疼,配合一下就能吻到天荒地老。

他摘了那副让人显得精明刻薄的细框眼镜,凤眼湿润氤氲,显出他原本该有的温驯只为她独享的温驯。

他死死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脸上每一分细节,又像是在怀念,目光复杂又缱绻,连她主动吻上来也不愿闭眼,只回眸半阖,高暖始终能感受到他的注视。

唉,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啊。

她捧着他腿根将人托起,他便信任地将重量压在她身上,两条长腿紧紧缠住她的腰。

这些姿势他们曾经做过无数遍,早就成了肌肉记忆,即便过去这么多年,沈乐安依旧能立刻做出最好的反应来配合她,他的身体是她最成功的杰作。

高暖抱着他走了两步,两个人的体重砸的床一阵吱呀,吻却愈发地深。

跟天天流连花丛的某人不一样,沈乐安是实实在在的干渴了六年,这会儿简直恨不得将她舌头活生生吸下来。

“呜……咕……”

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的动静比任何色情片都更能刺激男人的耳膜与神经,腰臀在女人身下不住地发颤,身体自觉地配合着她扒自己衣服的动作。

事实上,光是这一个吻,沈乐安就感觉要高潮了,快意与满足比任何一次自慰都汹涌澎湃!

她的舌头还是那么香软,明明那么小,却那么有力量、那么滚烫,看似是他在缠着她吮吸,实则主导权依旧让她掌握着,他不管是哪张嘴都只有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份儿。

“怎么年纪大了反倒还瘦了?”

高暖三两下就将男人下身扒得只剩内裤,两团软肉落到手心,她颠了颠便不满的蹙起眉。

“呼……哈啊……有吗……?”

沈乐安都被亲迷糊了,脑子反应不过来,下意识跟着她的手摸到腰后。

“可教练说我练的很好啊……”

他小声嘀咕一句,往她手上蹭了蹭,滚烫柔软的唇贴在她耳边:“没有瘦,你再摸摸……”

“没关系,小了我再负责揉大。”

高暖轻笑一声,屁股小了就算了,性子怎么还比以前黏糊?她以为他多少得闹一会儿脾气。

沈乐安何尝不想,他在心里都安排好了一场大闹天宫的戏,想让她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让她不敢再轻易丢下他。

可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男孩儿了,哪怕他对她的执着比那时候更深更重,可他已经习惯了权衡利弊,比起闹情绪进行一场毫无意义无关痛痒的报复,利用她的愧疚加深她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沈乐安不敢说自己了解高暖,她身上藏了太多秘密,可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她拿喜欢的男人没办法,她抵不住男人撒娇。

反抗或许会增加她的兴趣和施暴欲,可只有温顺痴心才能真正得到她的垂怜喜爱。

沈乐安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在女人面前,越放得下面子和身段得到的越多,说到底,男人所谓的尊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到底有什么价值?

他深谙这一点,既认同也乐意去做,既然她喜欢乖顺的小狗,又何必非违背本性去当凶恶的野猫?

“先去洗个澡?”

高暖摸了一把他光靠亲嘴就湿了一大片的腿根,瞥一眼那根流着水往她手上蹭的鸡巴,分明人看着还算冷静,身子却已经兴奋得恨不得立刻喷水了。

“你想洗吗?我每天早上都会洗干净再出门……”

男人突然弯着眼笑了笑,拉着她的手碰到身后的穴,形状竟比她印象中还要丰满,触感也更加柔软。

高暖愣了愣,不敢相信他竟然还保持着这个习惯。

那会儿他们天天腻在一起,一天不做就浑身难受,不管在不在一起过夜,他都养成了每天早上清理的习惯,就为了省下麻烦的前戏时间。

“嗯……那我还是去洗一下吧。”她有些不自在地道。

主要是十几分钟前牛子还在他弟嘴里,刚刚也就来得及用湿巾随便擦了一下,这会儿要是直接用,先不提沈乐安觉不觉得埋汰,高暖都觉着自己像个赶场的牛郎。

她那点心思让男人尽收眼底,沈乐安叹了口气,压下心头那股烦躁酸涩,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刚跟小逸做完?在浴室?”

高暖干咳一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咳,还没来得及开始。”

沈乐安轻哼,雪白的长腿在她腰上用力夹了一夹。

“没开始,那就跟我做。”说着又搂紧了她的脖子,“罚你抱我过去。”

高暖嘿嘿一笑,一把将人整个抱起:“没问题!”

【作家想说的话:】

想不到吧!是新人物!人设是在外高冷精英在内予取予求的非典型人夫,跟林老板些许不同,很宠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