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没等她发火说什麽,一张嘴早被他封住,熟悉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下子猛灌肺腑,她一下子软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要提枪侵入的时候,她才猛然惊觉,用力的推开他,说不要。

对上某人煞黑的脸色,黎式态度坚决,“刚上了药你就来?拜托你把我当个人。”

男人眸色沉暗,好像有些失望,又低头在她胸前啃了她两口,才甘愿稍微抬起点身来跟她说话,“唔得做,你仲勾我?”

“我勾你?”黎式的白眼差点要翻到天上去,“大佬你搞清楚,是你像个死流氓对我...”

在他危险的眼神中,她说话的声音越说越轻,却突然又觉得自己已经输了人,绝不能再输了阵仗,便重新抬起头来说话,“反正我而家是病患,你若真的对我好,就多心疼我点。”

“心疼你?”男人牵过她的手,往下面引,不顾她的逃避,握上他的烙铁不放,“我心疼你,边个心疼我?你自己讲,这怎么办?”

黎式从没碰过男人的那处,自己的手被他的手压着,齐覆在上面,陌生又火烫的触感,像有一团烈焰从手上开始往上烧,烧红整张脸。

“我点知啊?”她两眼一闭,打算装睡,“我困了,你自己去解决。”

他马上否定这主意,“我女人在我床上,仲叫我自己解决?传出去我乌鸦点在外面混?”

“大佬,你唔讲我唔讲,边个知?”出了这张床,这间房,谁管这些烂事。

他不满意,就重新拿出旧伎俩,压着她的手暗暗地顶她,逼她说话。黎式被闹得烦了,干脆用力一抓,痛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下子挤进去半个头,掰正她的脸教训,“长本事你?”

原本还停留在浅口处的药剂被他那么一顶,滑进了深处,一股酸麻直达腿根,她皱着眉头扭动身子,“出去呀你...快啲走呀!”

他依旧埋在里面,时不时还摩动两下,“你讲,它怎么办?”

这个它指的是谁黎式心里再清楚不过,和他比这些手段,总是不得取胜,只能妥协,心不甘情不愿,“那你说怎么办?”

“你帮我。”

“怎么帮?”

“好简单”,乌鸦哥一脸不怀好意,“用嘴...”

“你去死!”话还没说完便早被黎式打断,连声骂道,“你个死扑街,你休想!下辈子都不可能!”

她下身极速收紧,气得连皮肤上都涨起了红色。从来不骂人的人都开始飙脏话。他看出她是真的生气了,也怕真的把她惹急了,玩情趣不成反而惹出些架来吵。退而求其次,他说,“用手,用手也行。”

黎式稍微松了口气,但还在气头上,便没什麽好脸色,“那你自己解决不也一样?都是手,有什麽差别。”

果然先提一个过分的,再提一个不那么过分的,就能顺利达到目的。乌鸦哥惯有好眼力,察觉她没那么抗拒了,便立马开始得寸进尺。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牵住她的手,带着去握住自己的。她的手不大,要完完全全握住,又要灵活地上下游走并不容易。且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力,一下子紧了一下子松了,一下子指甲又不小心刮蹭到,让他总是在痛和爽之间来回徘徊,欲望在快速增长,却无可发泄。

黎式看着在自己手中还在涨大的怪物,只觉得离谱,“我都酸死了,你怎么还消不下去?”

“就你那点力气,能射出来就怪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男人回过来亲她脖子,笑道,“用点力阿式,你怕它痛吗?我都是怎么在你身上用力的,唔记得了?”

她被他满嘴的荤话说得满脸通红,松了手,直说不弄了。可他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一回生二回熟”,他大讲歪理,把自己手也覆上去,带着她走,“看着点,好好学。”

任凭黎式自我发挥了那么久,看够了热闹,主动权终于回到他手里。他去寻她的嘴吻,一路向下走,停在一双软脂前又亲又啃。

他手上的力气是她的三倍,那种极速的滑动和莫大的压迫感,让黎式开始觉得,压根不是自己在帮他,而是自己夹在中间被占便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的时候,终于听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全部洒在她雪白的腿根上。

她被一烫,马上用力推开他,看着自己大腿上一片狼藉,忍不住捶面前的无赖,“你怎么射在这?”

那男人一脸餍足,躺在旁边,眼中情欲还未完全退去,懒懒地开口,“不射在这里我射在哪里?难不成射你里面?”

“死变态!”黎式又拿枕头砸他,“我都洗过澡了啊,你睇见那个垃圾桶了吗?下次射进那里面,对准点!”

他制住她扑腾的手,翻身就把人压在底下,说,“我只对准你。”

发现自从乌鸦哥开了荤之后

作者写东西已经开始放飞自我 大放情怀了

真是阿咪陀佛

下一更在19号~

第0053章 「52」穷途

她被他拖着,又去洗了个澡,两人闹来闹去,闹到下半夜里,实在累的不行,才安安静静地躺下准备睡觉。

黎式被折腾得像连跑了三个八百米,眼睛都不想再睁一下。

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享受一日里最安心的时刻。

“乌鸦。”

她喊他名字,那男人却没有回应。黎式又喊了两声,他才睁开眼来,皱着眉,不知道又是哪里让他不满意。

“叫名字。”

黎式满脸问号,“我叫的不就是名字吗?”

“我他妈姓乌?你又不是出来混的,干嘛叫这个?”

她真是不懂他又发什麽神经,“可我以前不也这么喊你吗?”

“我说不准就不准。”那男人一贯霸道又不讲理。

“行行行”,她懒得跟他在这种小事上计较,“那你说喊什麽?像你手下做事的,喊你作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