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烫得差点跳起来,却被他死死摁住,抱在怀里。

钢笔还直立地插在他背脊上,他没急着退出来,一遍遍感受着温热的紧裹和射精后快感的延续。

“式...式....阿式...”,他又一遍又一遍的叫她。

她哭着,不理。但又经不住他埋在体内,依旧拿骚扰作警告。被迫开了口,“别喊了。我还没死。”

他吻她,以世上最亲密的姿态,说,“傻女。说什麽死。要死也是我死,死在你身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乌鸦哥把妹二十年,终于在今晚,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黎式转过头,看层层破云而上的窗外风景,但再怎么看,都是黑暗。犹如她自己的人生看不见破晓。

算算日子,离那百日之约,原来还有三日。

恭喜乌鸦哥 陪跑18w字 终于吃到肉

写了4k多字床戏回馈大家 机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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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大家

第0049章 「48」她味(H)

乌鸦为她擦拭掉腿间放肆欢爱后的证据,白浊里掺着些许血丝。他又忍不住,低头亲吻禁区。这块处女地,终于花落他家。

黎式出声喏喏,呜呜咽咽,早就没了丁点力气。他轻拍她的脸,喊她名字,没有回应。他知道她是累极了,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了她。

男人站起身,餍足而精神抖擞。回手拔掉插在背上的钢笔,留下一个小型的血窟,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麽。他把床上的女人抱进盥洗室,清洗了一番后套上他的衣服,再抱出来。原先的那张床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他便把她放在大沙发上,盖上毯子后,又进了浴室。

本歇息了的欲望,因为帮她洗澡时的一番触碰,现在又高高起立敬礼。乌鸦对着镜子看后背上被她扎出来的伤,以及那些乱七八糟零零落落的抓痕。左手虎口和侧颈上,都还有她留下咬痕。世上哪还有人有那么大胆子,能咬成这样,唯她一个。

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美满在心口填满、漾开。仿佛是养了一只会咬人的猫。虽然暴躁,但是可口。

最关键的是,她符合他的心意。

乌鸦进淋浴冲凉,解决完第二发后出来看沙发上的女人,黎式早就睡的不知天时何地,那个样子,差点让他以为她是昏迷了过去。男人走过去抱住她翻身,而她身量只有他的一半大,把她叠在自己身上,一齐在沙发上挤挤凑合。

本来不小的沙发在他的参与下,一下子变得局促。黎式趴在他胸口,她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卸下压力,安心起来。

情欲退去后是满心满身的舒心和眷恋。他顺着她光滑的黑发,一下一下轻抚,像在哄骄矜的猫。

“阿式,你是我的了。”黑夜里,三万里高空处,他对她宣告。

前世今生,她都是他的执念。是他的月光。

是归家的一扇晚灯。

黎式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看,是一方陌生的天花板。

脑袋空白,但随着身体某处的钝痛,昨夜的狂放和堕落如电影重放,尽数重现她脑海内。她被身边一个火炉紧紧贴住,一块石头好似压在胸口,让人窒息。低头一看,发觉是某人的手臂。

她被男人困死怀抱中,沉睡中也不得分离。或许她现在应该哭泣、应该疯癫、应该不管不顾向警局狂奔,然后控诉受到强奸。但她却无比冷静,悄无声息。因为她知道就算那么做了,也都是徒劳。自己和他的手段天差地别,而她也较不起这个真。

男人天生强悍,精力似乎永遠用不完,睡眠无须入睡,只顾着身边动静。黎式一动,乌鸦便收紧手臂,贴紧过来。

两具赤裸的身躯相碰的瞬间,化学反应瞬间起效,某处硬骨抵住她后背,同她说早安。

她面无表情,依旧盯着天花板,不肯看他半分。

男人无所谓她的冰霜冷面,一夜是他的人,这辈子都是他的人。反正她是跑不掉了。

“早啊...式...。”他拖着长长的懒音,满足非凡。

早你个死人头。

“我在哪里?”黎式开口说话,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哑成这样,“你又将我带去边度(哪里)?”承载着她全部希望的飞机起飞了,却带给她最灭顶的绝望。最后流落,不知何处。

他拱在她耳畔侧颈,边亲边回答,“台湾。”

又是一个她陌生的地方。黎式起初时有些意外,但马上就接受事实。反正跑不了,不是回家,在哪里又有什麽分别。本来以为身上会粘粘乎乎很难受,却是意外的清爽,当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帮她做的这些事。

“你行开”,她躲开男人凑过来的唇,推他胸膛,“重死了...快起来...”

“我不重你怎么够爽?”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怀里,他怎肯放开,咬她耳垂,热气喷洒,句句诱惑。

“昨夜你中唔中意?嗯?”他又暗暗顶她,逼她说话,“出声。”

黎式烦了死他这股劲,双腿一夹,试着躲开。可她的永遠快不过他,他抵在她中间,掰起她下巴,和她对视。

这一眼,让她瞬间把过去所有屈辱和委屈全部记起,她真的好恨,好恨。眼泪几乎是瞬间的全部涌出,她终于崩不住一张冷静持重的面皮,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披头散发,化为泼妇,精神错乱,大喊喊叫

“是啊,我爽!我爽上天!我而家恨不得天天被你压在身下干得死去活来做到仆街!你满意了?你满意了!?”

乌鸦一怔,抓住她肩头用力摇晃,喊她名字,“阿式...阿式!”

黎式反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男人措不及防,挨得结结实实,半张脸火辣辣地疼。他什麽时候被女人打过?心头瞬间冒起火,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室内延长出一场沉默。

黎式抱着被子,把脸埋在膝间,终于开始放声大哭。这种纯粹的,毫无掩饰的悲伤牵动他的心跳。她终于哭了出来,也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怕她执拗的脾气。

等她哭到声嘶力竭,身子一斜,倒下去,刚好落到他的怀里。

他替她敛起湿发,问,“哭够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