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不疼的。想要夺取悬在高处的甜蜜,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人类社会比起动物世界相差在哪里呢?无非是弱肉强食。掠食者夺取弱小者的呼吸,把她剥得赤条条,嫩臀抵在床上无力的扭动,柔顺的长发揪握在男人的掌心,带了点力道向下拽,主动献上唇舌。

一步步攻城掠池,身前是不客气地握着细滑乳肉狠命折腾红果的男人,手贴上来恶劣的往里压着那突起一点陷进去,再捻起来又抠又刮,坚硬对着她的柔软,血色都蹭在了乳上,腥甜的气味钻入鼻腔。

盗猎团伙的血,是不是也藏着野象悲泣的哀鸣?怎么会是红色?应当是陷入泥潭的黑,勾勒出沉枝最厌恶的弧度。

她嫌脏,被逼得步步后退。

身后是床。

于屹粗粝的指腹压着沉枝精巧的锁骨,顺着她的动作送上全身的重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嫩白的颈窝里,重重的舔了一口。

痒得人脚趾都是一阵蜷缩,贝齿咬着下唇,拼命忍住了叫出声的冲动。

濡湿的舔舐感还在持续向下,脸埋进双乳间狠嗅了口奶味儿,一手则肆意包裹着她的下体,手指捉到穴口的珍珠,按得更重。

男人对这方面向来都是无师自通。

湿润感以凌迟般的速度缓慢扩大,于屹等不及,索性换了更野蛮的方式――半根指腹塞进去戳弄。

突然而来的侵入刺激得沉枝小腹紧缩,两只足相互缠盘着弓起身子,不要…不要…

是恶人啊。

怎么能在恶人面前被挑逗起反应呢?

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在看到于屹拔出的指尖上、那一抹透明银亮的水渍后彻底崩塌。

原本完全被男性荷尔蒙气味挤压的狭小空间里,隐隐的浮起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

动手的人反将一军,细细列数着她的罪状,有理有据的,往沉枝的脑袋瓜里强塞了一串儿歪理,低沉的笑声完全被飞快解开皮带的声音盖过。染了血的背心依旧是没脱:“今天这张床上,只能有你一个人的血。”

女孩反应过来了,怒骂着用脚去踹,故意捅他伤着的地方,刺激得于屹眼里兴奋的意味更浓。

褪下的内裤粗鲁地塞进了沉枝的嘴里,浓重的檀腥味儿抵得她几欲作呕,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那里映出于屹小腹上浓密的黑色耻毛,和他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

比女子柔荑要大出一倍的手,握在性器的底端撸动着竟都包不住,前面多探出一截,上下晃动着朝她点头。

轮廓狰狞,茎身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分泌出几滴前列腺液,抹得前端又红又亮。

于屹俯下身,烙铁似的一根缓慢的贴在沉枝被玩得微开了口的肉穴缝隙上,一下一下的摩擦。

“初次见面,打个招呼?”

作者:太困了怕状态不好,明天再吃肉吧呜呜,求珠珠!

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h)

从未有过他人涉足的领域阙值极低,从尾椎骨激起的颤栗袭遍沉枝全身,穴口不受控制地吐出包水,滋润得于屹性器顶端更加胀大。

怎么这么多水啊?

上面哭得像被咬着脖子抢占的幼兽,下面倒是诚实得紧。

“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

他不懂扩张的,混迹在野兽和男人堆里的日子几乎挤占了生命的全部,哪里知道体贴女儿家的细腻,以为只要有水滋润了就可以进去了,龟头抵着向前一探便挤进去,内里湿软滚烫,连个头部都容纳得困难,紧紧的绞住,进出都十分艰难。

再看沉枝,细白的颈子绷紧了抬高,红艳的唇奋力张大,已经是疼得话都说不出了。

不过是刚进个头,一副已经被钉住?H透的样子,眉心被涨得蹙起。

于屹也不好受,倒觉得比一群鬣狗围剿还要难熬些,,短硬的发间被紧出了一头汗,牙咬着腮帮绷紧,生生压抑住那股挺进猛戳的冲动。

“放松。”

一手牵过沉枝引导着去揉自己藏在浓重耻毛下的卵蛋,粗粝的指头沿着被撑得微白的穴口轻轻抠挖,带些轻微的刺疼和恼人的痒。直到察觉吮着龟头的穴肉微缩,软乎乎地缠裹上来,将硕大的头部咬地密不透风――

男人猩红了一双眼,喉间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吼。喉结紧绷着上下滚动了两圈,再也忍不住了,手把住软奶欺压着往下揪,改成跪坐在沉枝身体两侧的姿势,自己向上挺身的同时把怀里那只往下一松,一口气吞下半根。

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突如其来的粗暴干的沉枝呼吸一窒,痛呼被阻隔在喉咙里,小腹酸麻抽搐,电流流窜到四肢百骸,刺激的她浑身战栗。

于屹面无表情,嘴唇抿紧,抱着嫩臀将人下半身抬高,积攒着即将勃发力量的窄腰向后退了半寸,又快而狠得摆动着劲臀,妄想直捣黄龙。

不甘心还剩下半根冷落在外,粗长狰狞的性器贪心地重捣,大手掐住她的腰在小腹周围研磨打转,耻毛相抵,上面乱七八糟糊着透明的淫液、赤红的处子血,混合一起几下就被干成沫状,看得人眼热。

“还不够,只是吃了一半。”

这样傲人尺寸的一半,对于未经开发过的处子来说已是近乎凌迟般的欢爱了。

沉枝小腹疼得发颤,偏偏倔劲被激上来,指甲掐着男人抵在自己身侧的小臂,头昂起来亮出牙发狠地咬,齿间都是令人胆寒的血腥味。

于屹一手垫在沉枝背后抚,纵容她此刻挑衅的行径:“我身上硬,你小心牙。”

这是最后一句话,往后嘴里都落不得闲的。一口叼住那颗肿起来了的奶头,往里含了一大口,几乎要吃进去她半个奶子,用舌头重重地扫着那进了嘴的软肉,两口就吸得沉枝魂都要飞了。

于屹掰着人往里操,硬是又塞进一个头的距离,腰眼被绞得发麻,寸步再难动。

忽地反应过来这是穴浅,勉强吃下大半根已是到了底,只能遗憾地就着几欲灭顶的快感,一下把人捞上来,没骨头似的挂在自己身上,捧着往里?H了数百下。眼看着女孩被这刚开荤的男人串在性器上,肚子都要捅穿了,要不是怕沉枝哭得太惨,宫口都得捅开,直接灌到肚子里去。

――就这么浅浅哭着正好,上面抽泣一声,下体跟着紧缩一阵,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于屹,不知死活地勾着人干得更狠。

沉甸甸的两团卵袋“啪”一声打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的嫩肉上,掐着脖子把沉枝捉过来下流地亲,大口的津液渡过去,舌头往里模仿着下面操穴的动作搅弄着,嘬出响声,逼得人一面咽一面抗拒地推搡。

“行了…不能再操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