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捡起了那半个、被沉枝吃得剩下一半的马芬蛋糕。
于屹心中戾气横生,握着女孩腰的手劲儿一重。
“你喜欢,飞是吧?”
三楼房间里,还完整保留着于屹下午离开时的凌乱和淫靡。
男人扯着她,连拖带拽把人往房里拖,掌心托着沉枝的屁股把人举高,牙一使劲就咬开了松垮系着、伪装腰带的――他的鞋带。
失去收束力的裤子再也拢不住两条细腿,“啪”一下掉落在地,被于屹一脚踹远。
他缓慢渡步,笑里藏刀。
“从窗户里飞出去的?”
“是这么飞吗?”
于屹三两下扒了沉枝,像折断鸟翅一般将她的两只手腕攥在一处固定在腰后,挺着那对鸽子似的乳,重重抵在带着凉意的玻璃窗上。
天还没完全黑透。
三楼的距离,可以方便沉枝看清楼下来往的每一个人。
同样,倘若此刻有人心血来潮一抬头,就能看到翘乳被压在玻璃窗上挤出圆形扁状痕迹的女孩。
身后的臀被一双大手又揉又掐的,于屹细数着她的罪状,说一个,就在肉臀上扇一巴掌。
“你喜欢往窗户外飞是吧?我带你飞啊。我们一起。”
鸡巴顶着布满掌印的臀部,已经肿胀成了令人畏惧的形状,不再心软地往穴口戳。
还不够湿。
男人显然没什么心思做前戏,一下捅了三根手指在沉枝嘴里,准确地捉住那条嫩舌往外拖,捣得女孩一下口水包不住,喉间干呕两下,口水全部被于屹掬在掌心,糊在了逼上。
他剥开了紧闭的阴唇,食指按压着藏在肉缝里的肿胀阴蒂,引起了穴内一阵阵的收缩。
“你记着,这是逃跑的惩罚。”
压在窗边猛?H,半个身子飞出窗外(h)
于屹根本没给人准备适应的时间,只吝啬地赏了只手顺着胯向上抚,双手捏着乳尖把一对奶从冰凉的窗玻璃上揪回来,掐着来回晃悠,指间溢出握不住的乳白,两团奶抓握着往中间挤,揉搓得沉枝晃了晃腰肢妄想摆脱,男人伺机将性器凑上去,从他的角度看,简直和沉枝主动摇着屁股要吃鸡巴一样。
女孩只听到了一声闷笑,手被攥在了男人掌心,他带动着她,下了几分力气,在沉枝僵硬的表情里推开了窗户。
失去前方的支撑力不说,后头性器猛地插入尚还干涩的甬道,捅得沉枝半个身子倏忽往前一倾,胸乳直接飞出窗外,晃出几下令人眼晕的奶浪。
是痛的也是吓的,沉枝没忍住,紧咬的牙关间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嘘。”
穴里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性器恶劣地往里钻了钻,一插到底,但到底还余了好长一节在外面,于屹摸着女孩的小腹,餍足地感受隆起一圈儿的鸡巴形状。
带着凉意的空气代替于屹滚烫的唇舌舔吻上挺翘乳尖,两点瞬间凸起,一身皮肉是冷的,穴里却是滚烫的,逼又肥又紧,爽得头天开荤的男人什么都顾不上了。
克服过最初耸动被阻涩的困难,下身快速奸淫,完全顾不上沉枝初被?H逼,穴里头刚遭过两次猛操,后又被指头塞进去抠过,四舍五入完全没好透,堪堪空了没多久又被插,本就有些撕裂的穴肉再次被捅开――每次抽出的性器顶端还带着丝血。
“还跑不跑!”
跑!
沉枝在心里喊。
有机会她就跑!把这里的肮脏交易透出去,移交肯尼亚的警方,掐断残酷血腥的象牙制品交易,再把身后的强奸犯送入牢狱!
但她面上学乖了,假意晃着头,叫人分不清她是在求别?H了,还是告饶妥协不跑了。
见怀里人软了性子,于屹拽着奶又把人拖回来抱在怀里暖着,喊她手扒紧窗户,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着挂在男人的胯部,被动感受着滚烫性器猛烈地拍打在小穴口,阴囊沾着流出来的淫水,混着几丝血,拉扯成淡粉的丝,啪啪声凶猛且快速,拿出狩猎的架势和力道对付身下的沉枝。
奸得女孩身子直颤,手都快扒不稳了,每每顶?H间像是要被腿心的鸡巴拱得飞上天去,下面几乎都快被操麻了,细碎的声音被关在被咬得皮肉外翻的唇间,完美满足了男人想要惩罚她的施虐欲。
怕高,怕人听见。
“小胆子。”
这么点胆子,怎么敢孤身一人闯入龙潭虎穴的啊?
于屹讥讽的一句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到插软的逼口使着劲儿用力紧缩。
楼下有人在说话,方位恰好是正对着二人所在的窗户。
只需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晃动的两团奶被插得崩溃的样子。
于屹摸了摸沉枝忐忑绷紧的后背,动作不慢反快,整个人都趴在了女孩身上,忘情的大开大合操干着肥逼,龟头怼开了子宫口,马眼舒爽的被尖端吸吮,奸着穴肉发疯绞紧的同时捱过那一阵冲动,性器拔出,大手掐着女孩的腰将她一把腾空举起――
没了堵塞的穴口翕动着圆形的孔洞,嘀嗒、嘀嗒。
“下雨了吗?”楼下的佣兵看着地上那几滴水印疑惑。
贪吃男根的叛徒(h)
他挠了挠一头短硬的发,条件反射地仰首去看天――
天色渐暗,云雾被风吹散,一点下雨的迹象也无。
只有三楼,于屹的房间诡异地敞着窗户,深色的窗帘鼓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不会是鸟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