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先起来,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带着说不出来韵味鬼脸面具的祭司下来亲自扶起杨猛奶奶,听他的声音也应该是一个老者,“放开杨凯,让他搀着老人家。”

族庙的祭司相当于图腾的延续,在他们村里有着高不可攀的地位,村民一听祭司发令,赶紧松开杨凯退到了一旁。杨凯一头雾水的搀扶着奶奶退到大哥边上。

“奶奶,到底怎么了”

杨凯疑惑不解,这每年的正常祭祀焚香都是村里的重要日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出过岔子,只是大哥长年在外工地打工,很少撞见这样的日子,难道是规矩忘了得罪了先祖吗

“听祭司说,唉…”

奶奶满是皱纹的脸上忧心不已,看了看两眼自己心疼的大孙子,带着浓浓的心事。

“你们也都先撤吧,这件事与族里关系不大,改日再选个黄道吉日进行祭祀,今天让杨猛他们一家留下我单独谈谈就可以了。”

祭司摆了摆手,觉得今日的事情实在蹊跷,将不明真相的村民留在这里反而处理起来棘手,因为他们从头到尾也没有了解事情的始末,只是在刚刚自己突然中断了祭祀的时候指了一下杨猛,就认为有天灾人祸动起手来。

杨猛松了臂膀,仿佛一只隐忍蛰伏的猛虎站在一旁一言不吭。

被他打过的村民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杨猛,心想小时候光腚子跑的臭小子现在居然这么凶猛,看来村里后继有人了,摇着头都陆陆续续退出了族庙。

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在族庙了。

“孩子,你是不是带了一个生人进村。”

祭司取下鬼脸面具,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三叔公,比杨凯的奶奶还要大上一旬。

“是的,族爷爷,是我大哥的朋友。”

杨凯心直口快,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然后才发现不对,看着大哥瞪了自己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莫非这件事与杰哥有关

“是我一个重要的城里朋友,来村子里散散心的!”

猛哥低沉着声音说道。

“他身上有蛊,你是不是与他有过床事”

三叔公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在猛哥的耳边,他不知道三叔公是怎么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的,他面色难看的看了一眼奶奶,老人家还算镇定,只是颤抖的手掌暴露了她内心的吃惊。

杨凯脑筋有点直,一时没分清“床事”是怎么一回事儿,忍不住又接话“三叔公,杰哥他是男人,怎么可能和我大哥……”

话还没说完杨凯就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咽住了,虽然是高中生,但是也知道“男女床事”是怎么回事儿,毕竟学校里多的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拿着手机偷偷摸摸刷一些淫秽的视频,杨凯平常在操场打篮球,交谈吹牛间也有几个高中生早就尝过这种禁果了。

杨凯第一次遗精也是在看了视频以后在梦里和女神一起做视频中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杰哥那么帅气优质的青年体育生和大哥这样的糙汉子两个男人在一起行“床事”……这事怎么想都觉得荒唐滑稽,对于一个思想保守的世外村子可以说仿佛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可是那晚……杨凯突然想到了什么,朴实清秀的俊脸上一阵潮红。

“这事儿让我弟弟和奶奶先回去,我慢慢和您说,三叔公。”

猛哥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也有挂不住的愧疚,毕竟奶奶一直希望自己娶妻生子,生个白白胖胖的大重孙子。

“三叔公,我没事的,让小凯回去看着那位朋友。我想知道我大孙子到底怎么了!”

奶奶斩钉截铁的说道,她实在是太担心这个为家庭挑起重担的大孙子了。

猛哥对杨凯使了一个眼神,杨凯回过神秒懂。

“走吧,奶奶,村民们不知轻重的万一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把杰哥抓起来怎么办,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可是咱们村里不比外面啊,刚刚大哥自己人都差点吃了亏。”

杨凯搀着奶奶边走边劝:“而且族爷爷是我们村的祭司,一定会有办法的。”

上午原本天朗气清在杨猛奶奶心里也是阴霾沉沉的,她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杨凯的手,望了望家里的顶梁柱那厚重又伟岸的背影,终究还是迈开颤巍巍的步伐走出了族庙。

猛哥也松了一口气,国字脸上带着疑惑和一丝被抓包的难堪,他不知道三叔公是如何知道自己与陆远杰有过肌肤之亲的,只觉得荒唐又神秘。

“三叔公…”

猛哥在外面混的又痞又流,加上体格健硕在工地可是个有名的硬汉,在村里的老前辈面前反而局促了起来。

“孩子,你不用紧张。”

三叔公和蔼的说道:“这蛊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日后想要子孙昌盛怕是不成了。”

一听陆远杰身上的蛊没有生命危险,猛哥提着的心就放下来了,不知道曾几何时自己这个没有文化的流氓人竟然对阿杰这小子已经如此上心了,难不成真是肏出感情来了

至于子孙昌盛,猛哥从未想过有哪个婆娘肯跟着一穷二白的自己,反正家里还有一个杨凯继承香火,倒也不是什么事情。

“而且这个蛊有惑人心窍的作用,今天可能蛊惑的人是你,明天也许就是其他人,长此以往你的这位朋友也许会彻底丧失本性,沦为一只淫兽。”

三叔公郑重的继续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

猛哥对陆远杰身上的蛊饶有兴致,但是他并不想阿杰变成一只只会听命的淫兽,他也不知道陆远杰何时身上有了这种蛊虫,在头一回玩他的时候肯定没有,那时候全靠猛哥用药勾起了大帅哥的淫虫强肏他的,后来陆远杰对猛哥肆意的侵犯做出妥协,仿佛就是在教学楼那次事件以后才开始改变的。

“这是一种邪恶的催眠蛊术,你的朋友肯定是被某人种了其中的“招子”,他会在某种程度上听命于那位给他下催眠蛊术的人,也可以称作你朋友的主人,早些年我在苗疆行走过,意外在某种古籍上看过诸如此类的邪术,今天焚香祭祀的时候,你身上隐隐有种淡淡的香气,和那本古籍上描述中蛊虫者与其他人行“床事”后会标记对方,通过一种香气为蛊虫营造适宜的生存环境,以备下次“床事”所用。”

三叔公这么一解释猛哥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陆远杰这么优质的体院猛男会对自己一个民工的鸡巴着迷成那样,原来是有蛊虫作祟吞噬了阿杰原本思想,让他在情欲中接受了猛哥的侵犯。

“那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个蛊虫呢”

“你是不是每次都是将元精泄在他的体内”

三叔公问的越正经,猛哥越是觉得臊的慌,这么大的成年人了!

“是!”

猛哥硬着头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