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两只倒还好说,毕竟刘浩东作为一名战士,腰间配枪的弹夹里还有五六发子弹,足够解决这些雪山里伺机而动的杀手。

可是没想到跟踪他们俩的野狼竟然有四只,个个饥肠辘辘,雪狼那仿佛要顷刻间将他们撕碎的眼睛,那在风雪里带着血腥的獠牙让刘浩东也眼神一凛,后背生出一阵冷汗,他知道要是不解决这些野狼,那么他们俩将时刻面临被突袭锁喉的危险。

所以刘浩东在等,在等野狼按捺不住发动攻击的那一刹那间。

当刘浩东轻缓的弯腰将宋学斌放在一处贴石头的地方,那群野狼就发动了攻击。刘浩东第一时间就拔枪,清空弹夹干掉了三只狼,只剩下那只最强壮的。

它很灵活,躲掉了刘浩东的两发子弹。

同伴的鲜血似乎已经染红了这只狼的眼睛,它滴溜溜的在远处踱步,与刘浩东对峙着,危险随时都会发生,刘浩东严阵以待,丢掉配枪,手掌牢牢握着已经出鞘的匕首,他不敢赌这只野狼会放过他们,只有露出虚弱的一面,诱它发动进攻,才能一刀毙命。

刘浩东假意拔腿向前跑,那只野狼果然上当扑杀了过来。

在这只野狼扑向自己的那一刻,刘浩东甚至可以听见风声,双膝先是跪地,刘浩东精悍的腰杆一扭,几乎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肩膀被牢牢压雪在地上,刘浩东反射性用胳膊挡住了狰狞恐怖的狼口,那锥心的钝痛让他来不及思考,换手精准的给了野狼脖颈动脉上一刀。

他仿佛看见了野狼的不甘心,一声悲鸣呜咽倒了下去。

添柴间汹涌的火光更旺盛了,刘浩东感觉到了浓浓的暖意,也多亏了这不知道是哪位进山的藏民收集的生火树枝,不然即使他赌赢了用刀战胜了野狼,这雪山里的风霜也会让他和宋学斌冻死在这里。

“冷…嗯…好渴…”

宋学斌虚弱的声音让刘浩东很紧张,他很担心好兄弟撑不过今晚。

没水了刘浩东喝的是狼血,他也喂给了宋学斌一些。温热的狼血一进宋学斌的喉咙,粘稠的血腥味堵的这小子奶气的脸上有些涨红。

“东哥…我的头好……咳咳好重,这里是什么地方…艹,好冷。”

宋学斌睁开了双眼,朦胧的眼神里带着痛苦和不解,他咽了咽口水,感觉呼吸很不顺畅,不一会儿帅脸就面色犯潮了起来。

“别动…别动,这样好点了吗”

刘浩东赶紧脱了自己的戎装往宋学斌身上套,“刚刚有一批饿狼突袭了我们,等会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回部队。”

“饿狼…我不是…刚刚咳咳…”

宋学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点难看,咳嗽间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挥动着手臂将刘浩东给他裹上的衣服往外脱,“东哥…艹,我好热,嗯…又好冷……你能不能像前面那样,抱……抱抱我…我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宋学斌的语气不像平日里顽皮,反而有种挑逗的韵味。

刘浩东被他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自己抱过他了为了宋学斌的安全着想,还是鼓足了勇气,将这小子抱在温暖的怀里,想利用自己的躯体给好兄弟足够的安全感。在雪山里的小山洞里,两个人就这么静悄悄的依偎在一块等待部队的救援。

因为刘浩东将衣服剥的只剩内衣的关系,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两个强壮的男性散发的体温,尤其是宋学斌还不断的扭动,肌肉磨蹭间刘浩东的脑海突然跳出先前在神庙里那些诡异淫靡的男性苟合性交的壁画,一时间大脑有些宕机了。

他这是在胡乱想什么!

可是刘浩东能控制住思想,身体却本能的有了反应,他感觉跨间有东西在膨胀,然后迅速的勃起,刘浩东屏住呼吸将屁股往后撅,担心自己的莫名反应会伤害到宋学斌。可是宋学斌的手像是等待已久似的,直接隔着裤子抓住了刘浩东的那杆银枪。

宋学斌迷迷糊糊的,他只觉得刘浩东的这杆银枪不仅是粗大,而且实在是太硬了,滚烫的温度简直就像铁铸的一样。

“…东哥,别…别再用它那么搞我了,好疼…嗯”

委屈巴巴的低吟声从宋学斌薄薄的嘴巴里吐出,他那浓眉轻拧着,仿佛在回忆什么不好的画面。

“噢…学斌!”

刘浩东被宋学斌的手弄的很尴尬,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干了什么,那段丢失的记忆让他很焦虑。

可是宋学斌的动作却让刘浩东更加无所适从,这小子居然在给自己打手枪。

“东哥…嗯…别…别担心,我给它弄出水,等…等会我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宋学斌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仿佛在遵循内心里某种下达的命令一般,他睁着带着迷蒙和难受的眼睛,将刘浩东那健硕的躯体反压在身下,然后乖巧的用嘴堵住了东哥的薄唇。

刘浩东躲着宋学斌的热吻,他抓住宋学斌的腰杆想将两个人的躯体分开,化解这种莫名的尴尬。

可是这小子像一只发情的淫兽一般直接将嘴巴贴在了刘浩东的脖颈上,手掌也拉下刘浩东的裤子。

“学斌!醒醒!噢!”

刘浩东担心自己动作过激会伤害到本来就状态不好的宋学斌,只能任由这小子在自己身上胡来,“艹,别拧!”

本来就涨的不行的巨根被宋学斌用手掌搓着最敏感的龟冠,刘浩东低吼出声,俊逸的脸蛋一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上翘,在宋学斌的手里达到了非常坚硬的地步,以至于这臭小子一松开自己的鸡巴,巨屌就直挺挺的拍打在宋学斌的腹肌上。

“东哥别…别怕,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只要我按照……嗯按照他们说的做。”

宋学斌不知道在重复什么奇异的指令,骑在刘浩东的躯体上直起了上半身,昂首间刘浩东才发现这家伙潮红已经到了脖子根,平日里不怎么锻炼的奶白胸肌上小乳头似乎是被捏肿了似的。

刘浩东看着浑身冒热气的宋学斌,有些愣愣出神。

他双手护着宋学斌精悍的腰杆,对宋学斌的话一知半解。难道之前他们俩就已经那个了吗可是有禁欲经验的刘浩东并没有觉察到自己鸡巴的疲倦,反而生龙活虎。

“学斌,你把话说清楚,我们俩到底怎么了”

刘浩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知道在他意识昏迷前肯定发生了一些让宋学斌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与他现在的反常肯定有关,那群土匪们为什么会放过他们俩也是未知数,还有他们要保护的老百姓扎西桑吉也消失不见了,当前,在这茫茫雪山里,刘浩东只想救出他的好兄弟。

“我们我们怎么了”

宋学斌奶帅的小脸痴痴的笑,刚直起来的身体又趴下来伏在刘浩东壮实的胸膛上,双眼有迷离,有挣扎,更多的是对某一种情感的保护,刘浩东被这双眼睛盯的有些发毛。

这小子身体怎么这么烫!

“东哥,帮帮我…好不好…”

宋学斌呢喃着,又吻上了刘浩东。他的大脑里蛊惑的声音时时刻刻在耳边,像在放老式电影一般带着画面在重复,每一帧都是那么淫靡放荡,明明很阳光奶帅的自己,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母狗一般,雌伏在男人胯下,面色潮红又有痛苦又有享受。

饱受蹂躏的屁眼好痛好麻,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根又一根滚烫丑陋的硬物无情的打桩,击碎的不仅仅是宋学斌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更多的是侵蚀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