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僻静山边的私人会所在夜晚下亮起了华光,在外面路过的人们甚至会好奇里面的名流精英会不会在交谈着国际的话题和股票的沉浮,然而在会所里那暖光灯糜烂风情下,是酒杯撞在一起的声音清脆而又带着撩拨性意的暗示。

来此应邀的朋友们都带着不同的面具,有衣冠楚楚的中年黑色正装人士,也有肥头大耳的花衬衫土大款,有年轻清爽寸头的运动达人,也有身穿救死扶伤白大褂打扮的外科医生,甚至还有一位常见蓝白条的高中校服的学生…

无一例外他们都是来参加这场宴会的“名流精英”。

私人会所的布置非常典雅隆重,在他们落座的红木椅旁边的把手上,都拴着一条银色的狗链子,狗链子的尽头是一条条尽职虔诚跪在主人脚下随时准备伺候的赤裸公狗。

这是入会的规矩。

压抑在社会洪流下的扭曲性格让他们聚集在此尽情释放,无论今晚宴会开苞的主角花落谁家,参会人员带过来的私奴都要在今夜被互相任意享用,甚至主人自己愿意,也可以成为这场盛宴里的一员。

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斥着欲与性的浑浊,在窃窃私语的交谈中时不时打量会所中间那被黑布笼罩的一团朦胧的巨大物件。

这是今晚他们所追逐的目标,政哥前一周预告放出来的极品直男帅哥。

这些浸淫SM多年的成熟Sadism远远不会满足一条从身心已经完全臣服自己的私奴,那些征服在胯下且再不会反抗的贱狗只是他们前进路途上的胜利品,甚至可以的话,主人会很乐意随时随地用来招呼客人和享用的点心。

对于他们来说,新奇的事物与人会更加吸引注意力,而他们的猎奇心会随着时间和年龄的增长而更加强烈,甚至会将目标放在同行人之间。

“脱了。”

黑色皮革的作战靴被捧在私奴的手上仔仔细细的舔舐,这位穿着便服的男人低沉的嗓音每个字都会让他脚下的私奴浑身亢奋,并且听令执行主人所说的一切。

他的主人是一名正义的警察。

这条公狗同其他所有主人牵来的私奴都一样,从入会到跪在主人脚下听令,浑身赤裸裸,鳄鱼夹夹着奶头连在带着铃铛的黑色项圈上,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撩拨这些私奴压抑的渴求,胸口会不自觉的挺立,想要得到主人一丝丝怜悯的爱抚。

仔细来看,它们私处都没有一点布料,仅有裆部已经剃干净狗屌毛被各种锁拘禁在笼里可怜的性器。

这是它们取悦主人的唯一证明。

今天这些私奴都灌干净了直肠,饥渴的肠道灌满了大量催情的药膏,在来之前被冰冷肛塞无情的撑开,黑色带钉的眼罩使它们完全在黑暗中进行等待,等待这场漫长的宴会结果的落幕,再被形形色色陌生的主人挑中,做他们的精壶。

作战靴落地的瞬间,冷落许久的脸蛋一贴上警察主人隔着棉质布料的黑袜大脚,私奴的情欲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涌现。

这是其他主人们同样在干的事情,宴会的前期让私奴起性是门学问。

狗奴们努力乞摇着在外人眼里翘实羡慕的臀部,用鼻子深深的呼吸,将主人每一刻分泌汗液的香味都吸入胸腔烙印在脑海,这种低贱的嗅闻会让它们锁在笼子里数月的鸡巴发颤的流出泊泊的透明骚水。

而它的警察主人似乎并没有看见它的努力。

警察强劲的大手正挑逗的盖在隔壁同行人的手掌上,肌肤的接触带着温热的体感,这就是给私奴带眼罩的好处了,因为他们永远不知道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会在自己心怡的天菜面前露出发骚的情欲。

很显然这位帅气的寸头体育生被撩心动了,他没有第一时间抽回手。

他咽了咽口水,顺从的将自己的运动短裤往下拉,顺着旁边霸气侧漏的警察目光,裹在白色弹力裤里的巨根火速的涨了起来,莫名的骚味让寸头体育生带来的私奴嗅到了主人的味道,熟练的凑上头去伸出了舌头准备舔舐。

寸头体育生毫不留情的抽了私奴一个巴掌,用鞋板踩住私奴的肩膀阻止他的动作,仿佛在像警察证明什么。

“骚狗,谁让你舔了。”

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私奴,寸头体育生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这位充满男人味的高大警察。

“让骚逼舔舔也无妨,不是吗”

警察意有所指的将大手抽回到腰间,眼神里毫不掩饰对寸头体育生的感兴趣,咔嚓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

蛮力的抓着私奴的后脑勺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裆部。

“满足奴隶的需求,是主人应该尽的责任。”

……

这样的小插曲在宴会开始前几乎每一刻都会发生,直到双方有一个人压制不住想要试试的邪念,最终沦为欲望的奴隶。

“各位朋友们,久等了。”

金发混血男人适时出现在这场宴会中,在简单的开场白以后,政哥挥手间聚光灯直接打在了会所正中间的位置,那个一直笼罩在黑暗里的正方形物件在灯光下终于显形了。

原本还喧闹充满情欲的会所顿时安静下来,黑暗里连私奴都乖巧的跪姿守候在主人旁,这是捕获何邵帆一周之后政哥发起的局。

一如之前的传统,政哥还是精心收拾了一番,混血天生深邃的眼睛里闪着侵虐的光泽,他已经禁欲了五天,那白色西装裤裆部混血洋睾丸沉的内裤都要兜不住了。

每一次在私人会所举办这种盛宴,政哥总是白色西装加红色领带,就像是在庆祝新婚一般,唯一突出他品味的是银色皮鞋里只有一只绿色的长筒棉袜。

他是个特立独行的怪物,有绿帽的性癖,不然也不会想要通过分享的方式来彻底得到一只极品的体育生公狗。

而何邵帆此时眼睛被蒙着黑长布,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仿佛他已经在睡梦中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断断续续有窒息的呛水感和灼烧强烈的干呕,肌肉躯体也无法聚集到更多的力量,无时无刻他想抬起眼皮时都宣告了失败。

他很疲惫,无法让那双带着匪气的桃花眼洞察到一切。

耳朵里有助眠用的耳塞,何邵帆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甚至想呼喊连口都无法再张的更大了,喉结滚动着只能下咽带着臭味酸汁的口水,有一只绿色的长筒棉袜正牢牢的堵住他想求救的呼声。

这种相似的情景让他强壮的身体本能的恐慌,无助的想要通过肢体的动作来引起注意,可是他无助的察觉到脚踝和手臂腕关节处有麻绳磨动皮肤的痛感。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视觉和听觉的缺失,何邵帆并没有感觉到痛的那么明显,而他健康的肌肤则勒出了红印。

“没久等,没久等,政哥,要不开始吧”

“是啊,政哥,再晚点时间要错过了。”

众人的声音都有点急切的兴奋,政哥自然是知道他们的龌蹉想法,也不再耽搁,弯腰用力一拽。

随着盖在巨大框型物件的黑布被拉下,绑在定制狗笼里的实木工具椅上的何邵帆瞬间被数道黑暗中的带着浑浊欲望的目光所打量凝视。

“脖子上还挂着金牌呢,不知道是不是地摊上买来的,但是这长腿和胸肌,被绳子勒撑这种弧度,练体育的不假。”

“乍一看是真的,这么俊的帅哥怎么搞到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