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解就是自己貌似快离不开男人的侵犯了,时间一久他就莫名口干舌燥,后面的菊花也有点痒意。

“是不是省队训练的事情,放心好了,李航这个变态已经有人收拾他了。”

吴建国顺着陆远杰坐了下来,胳膊一搂兄弟的肩膀,神神秘秘的凑过脸说道。

“从那晚到现在,那变态有再找你吗”

陆远杰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平日里勾肩搭背,非常铁的好哥们,难道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反威胁了李航吗不然以那小子对自己的恨意,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是没有了,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陆远杰有点好奇,吴建国是拿到了李航的什么把柄吗

那晚自己的身体喂了药又极度亢奋,被吴建国这个体育大直男肏的浑身燥热,毕竟自己兄弟以前都是玩女人的,性爱技巧很野蛮,全凭那粗的和黑甘蔗一样弯屌和健壮发力的大腿肌,自己在被解了笼子以后没法阻止的喷精,肏到后面陆远杰脑袋里都是懵的,是尿了还是又被干射了也不知道,就很丢人的晕了过去。

醒的时候李航也不在了,自己的好兄弟衣冠楚楚的还是平日里的篮球大男生。

而且吴建国还是挺照顾他面子的,自己身上也是干净的一套篮球队服。

“哈哈哈哈,这个兄弟你就不用知道了,放心吧,他再也不敢来威胁你了,我吴建国说话算数,过了那晚我全当什么都不知道,咱们该泡妞泡妞,改打球打球,不行今晚就去搞点烧烤,你看怎么样!阿杰。”

吴建国脸上很真诚又带点坏笑,爽朗的声音听在陆远杰耳朵里也很舒服。

“好啊,搞点烧烤就搞点,痛痛快快喝一场,我请客了。”

陆远杰准备把近日的郁闷心情都放在一边,好好的大醉一场,重新拾起做体院男神的骄傲。

“杰哥大气,再来一场”

吴建国一听陆远杰请客,笑得更开心了,将刚换下不久的篮球鞋又从书包里拿了出来往脚上套。

“兄弟们都等着呢。”

吴建国怒了努嘴,示意陆远杰看馆里还在奔跑投篮的几位大男生,都是经常一块打球的伙伴。

“你们俩窃窃私语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背着兄弟们又约了哪个院的学妹”

不远处运球的男生看见吴建国和陆远杰说了半天话,就是不回场,开玩笑的打趣。

“我说今天怎么陆大帅哥精力不济了呢,跟着建国这个普信男也偃旗息鼓的装累想退场,合着你们俩是想晚上大干一场是不是”

“喂,兄弟们,这俩又想背着咱们去大宝剑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男生故意起哄大声朝球场上的伙伴们喊。

很快那几个狐朋狗友就都杀气腾腾的盯过来了,不少好汉都撩起衣服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那印入眼帘的都是男生们苦练出来的性感腹肌。

“肏,这小子的嘴。”

陆远杰一听这话暴脾气就涌上来了。

“建国,上场。”

陆远杰紧了紧脚上篮球鞋的鞋带,浑身的肌肉都蓄力待发,像一头回归森林的猛虎一般,小跑着回到属于他的战场,高大威猛的背影比往日里还要矫健几分。

“就你小子嘴坏,打输了老子请烧烤!”

陆远杰轻松的抢过那男生手里的球运了起来,边走边勾手指头挑眉,先前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

“小霸王高文博这个前锋不在,阿杰你当心了。”

被抢球的男生也不恼,看着跟上来的吴建国,自然的分配好了各自的对手,毕竟是经常在一块打球的兄弟们,彼此的脾性也有了解,陆远杰毕竟只是篮球队的替补,球技还差了点火候,他的室友高文博今天也没在,这顿烧烤陆远杰请定了。

几个人都心知肚明陆远杰这是大方,扬了扬头,大家又继续奔跑起来。

……

……

深夜烧烤摊。

“来,再碰一杯。”

醉醺醺的陆远杰拿着啤酒又要和兄弟们喝,他那平日里锐利精神的眼睛此刻恍惚,也不知道将面前的人错认成谁了,反正不是以前泡妞的漂亮白衣裙妹妹,熟悉的光景物是人非,反倒是吴建国健硕的身形和爷们儿的板寸,相似的外貌与内心里的某人,在陆远杰迷糊的眼睛里来来回回重叠,让本就喝高的陆远杰更加认不清了。

“喝啊,艹!小爷让你喝!嗝…”

酒精麻痹了理智以后,陆远杰对多日来莫名其妙的遭遇,压抑痛苦的心情似乎一瞬间爆发了,他不在克制自己,仰起脖子对着整瓶啤酒咕咚咕咚吹了起来。

堂堂一个田径队长跑男神,市体大的炮王,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不仅最私密的屁眼被死对头开了苞,更是屈辱的是自己竟然会迷恋上一个工地上的痞汉,这具原本优质的直男躯体被那个民工糙汉玩弄的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公犬一般,滚烫发着热又得不到解脱,只能撅着屁股在不同的地方接受那工地猛汉粗壮大屌的肏干,每次浓稠的精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高速喷进自己的直肠里,那股恶心感伴随而来的是躯体满足的畅意,甚至在清醒的时候,陆远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很欢迎男人的精液,直肠会主动的绞紧男人正在内射的大屌,吸收它们就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滋养。

起初陆远杰只是以为药物的作用让他不得不去做这些事情。

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自己是真的除了喜好美女妹妹雪白的胸脯和粉嫩的鲜穴以外,他的口味似乎转化了一点在同性的外表上。

到不是外型有多帅,脸蛋多俊俏让他侧目,他会突然关注球场上奔跑的兄弟,运动场上伸跨热身的队友,那些同学的胯下有鼓胀的大包,又温又湿裹在狭小充满味道的内裤里,它们硬起来的模样是不是也一柱擎天,魁梧雄伟,会不会把自己干的很爽,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他所思考的,这是他身体最原始的冲动。

这让陆远杰害怕极了,他不像变成那种男人胯下只懂发骚没有尊严没有思想的一只淫兽。

可是现实总是将他的理智撕了个粉碎,他一身帅气的运动装被猛哥一件件蹂躏脱下,在廉价的公板房里跪着,粗口自己是一条小骚狗的屈辱感,会让他的肌肉躯体亢奋异常,甚至会被逐渐艹硬起来流出骚水,这种感觉与何邵帆给他的爱意绵绵并不相同。

后者可能更趋向于俗世的热恋,前者更多是恒古不变的性。

甚至不知不觉做了猛哥一两个月的固炮以后,自己的身躯在见不得这个黝黑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的野蛮爷们儿以后会饥渴的发疯发狂,无论自己在球场上,运动场上挥洒多少汗水都得不到疲倦的回应,所以他才会鬼使神差的答应猛哥的要求,去教研楼里面玩什么暴露。

后来才有李航的威胁,好兄弟建国也与自己建立起了肌肤之亲。

这一层层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本来心智坚定的陆远杰一直在不断的反思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这样玩他,让他经历这种非人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