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啊,当大公用约翰的嘴说出来,他竟然一点违和都察觉不到,印象中约翰没割舌头时也是这样低沉的音调,只是现在,大公说话带了一丝沙哑与诱惑,将危险的性感诠释的恰到好处。
大公在他面前拉下裤子,放出了跨间的雄物,莫伊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到那里被圆筒形的皮革暴力束缚着,血肉模糊都压抑不住它勃起的力度。
“可惜它以最丑陋的样子让你看到。”
阿尔伯特低头,看着被束茎套摧残的性器,讥讽的说。
作为人类的自己,低贱的身份不能选,可套上这个东西是自愿的,因为早早的发现对高贵的主人有非分之想,所以宁愿伤害脆弱的男性象征也要用不成熟的技巧制作这么个玩意儿。
可悲的是,哪怕有外力的约束,对于主人无可抑制的欲望还是会膨胀到将裤裆顶破的程度。
“伊奥,取下它......用你的舌头去安慰它。”
阿尔伯特命令道,哪怕看不起人类时的自己,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想要看到小奴隶捧着自己的阳具舔舐的画面,高贵的头颅接住脏贱的性器......他向前挺胯,让那根巨物悬于莫伊脸上,他的小奴隶呼吸瞬间变重,杏眼圆睁,震惊又惶恐,可脸蛋绯红,唇瓣湿润,滚动喉结后无知觉的微张娇唇,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小舌头。
“伊奥,听主人的话。”
唔......怎么办......莫伊闭了下眼睛再张开,没有任何变化,大公总是在步步紧逼他,不给他任何思考犹豫的时间,可脸好热,他都能感觉到那根阴茎散发的热度,过于腥咸的雄性气息以及血的味道。
这根阴茎用狰狞来形容都不为过,他从未见过这般非人尺寸的巨物,深黑可怖,当手臂抬 起,手指真的去拨弄,解开皮革套子时,指尖碰擦到肉茎都会被烫到一缩。
可是,怎么能戴着这个东西呢,同为男人,他当然明白这要忍受多大的痛楚,一边觉得变态,一边又不能理解,也不愿意去想难道每次约翰见他的时候都戴着这东西?
怪不得后面碰他都不会一柱擎天了......哈啊......他在想什么啊......
脸上的热潮快要把他烧晕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有多湿,多媚,在阿尔伯特眼中,那是情动如潮水的迷人模样,让他振奋。
今天动用太多力量,早已在临界点附近徘徊,附身完费南就该回归灵体的状态,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约翰的突然出现和莽撞的痴汉行为让他不得不临时接管这具身体。
但结果不错不是吗?比起让约翰占有他的小奴隶,当然还是他自己来更好。
束茎套被扔下床,莫伊吞咽口水,捧起了那根伤痕累累的肉茎,大公的胯部下压,那根东西近在咫尺,几乎贴上他的的唇,只留有一两厘米的距离,只要他张嘴立刻就能吃到。
这时候大公又不说话了,他只用那双红眸垂下视线落于他的唇瓣,让自己觉得嘴巴也烧了起来,好渴,好馋...好痒......
后穴涌出淫汁,莫伊夹腿的同时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大公的阴茎,没有像犹豫的时候畏畏缩缩,当唇舌碰到那根后,立刻循着流血的伤口一点点向上,很奇怪,明明入口是又咸又重的味道,可味蕾却照单全收,一瞬间分泌出大量唾液,让他又羞又莫名兴奋。
怎么会愿意给男人口交呢,这一定是肉文设定给他下的暗示,让他觉得不这样做今晚就没法度过,唔嗯......好大好粗,怎么会有这么雄伟的东西,他曾经在发育期做梦也想拥有的傲人雄物竟然真的存在。
铁锈味钻入口中,那是阴茎上的血,莫伊皱眉,比起血的味道他更偏好这根的本味,可是,流血的地方就是有勒伤,似乎舔一舔有助于缓解疼痛。
他怎会圣母到这地步,可又是以往积累的看文经验在“催眠暗示”他,他现在舔的是大公,不是约翰,大公是他的金大腿,他必须狠狠抱住,大公是他的主人,他得听话,大公要他舔,他就得舔......绝不是自己的本意,他不可能无师自通的就会给男人舔鸡巴。
可是,嘴上的动作是那样的积极缠绵,柔舌绕柱,在那青筋凸起的坚硬表面上滑动,将皮肤上血痕与汗液全部卷入口中,舌尖伸的长了,还埋入阴毛之中轻轻舔弄里头饱满的卵蛋,那阴囊一跳,舌尖立马缩回,但紧接着莫伊的双唇张开、张大,将硕大的圆形龟头包进了口中,那龟头足足有鸡蛋大小,如果不是嘴巴足够湿润,恐怕都无法容下,即便如此,强烈的撕裂与肿胀感也让他的口水从嘴角的缝隙中渗出,像是在为这根巨物的进入而做润滑。
莫伊觉得头脑一片晕眩,嘴里充斥着腥咸浓郁的味道,他的舌头被抵在龟头中心的马眼处,第一时间吃到了里头流出的腺液,那让他纹身过私密皮肤着火般的发热,肛穴也奇痒无比。
他发骚了,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渴望嘴里的味道,喜欢,所以会主动去吸吮,哪怕舌头都难以动弹,舌尖还是不安分的往马眼里钻,这样的举动会诱发大公发出粗重的鼻息,原本火热的目光会更加灼热,这让莫伊兴奋而愉悦,他让大公舒服,让大公满意,重要的是,他有种“掌控”大公生理的满足感。
高高在上的男人还不是沉溺在他的嘴巴里,这种时候他就算用牙咬,男人欲望上头也不会生气,莫伊如此想着,当真动了动牙齿,蹭咬在肉柱上,果然,大公发出一声闷哼,却只是把阴茎再往他的口腔里推了推,要撑爆他,阻止他的小动作,莫伊的眼泪被顶了出来,可满足感更胜,哪怕他对大公不敬,对方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巴。
他这非同寻常的脑回路顺利拉开了这场性爱的开端,阿尔伯特等莫伊适应了嘴里塞了三分之一的肉茎后,开始小幅度的抽插性器。
原以为要哄一哄才能让这根顺利入嘴,可没想到,他的小奴隶总会带给他惊喜,主动吞吃这一点让他将“使用暴力插爆他的嘴”的想法变成了“或许第一次可以温柔一点”。
狰狞的肉茎钉在娇如花蕊的小口中,每一次抽插都让阿尔伯特幻视成他正在插另一朵“花”的模样,那朵烙上他纹章的花,此刻应该也像这张嘴一样,流出迷人的蜜液。
他有些意乱情迷,回归此世不再如游魂野鬼,而是拥有实体的感觉是由莫伊带来的,当他进入莫伊的身体,他才得到的真正的复苏。
“呼......伊奥,伸长你的脖子,让我进到更深......”
鬼魅般的低语,还有弓腰俯身手掌摸上喉结的轻柔,男人的五指细长如牢笼笼罩住莫伊纤细的颈脖,莫伊本能的挺起脖子,将喉结送进大公的掌心。
“唔咕......”难以承受又奇迹般的承受了,莫伊感到抵到咽喉的肉棒再度下滑,竟然撑开了他的喉管,那种毛细血管纷纷破裂,薄薄的内壁却坚韧的裹住异物努力容纳,大公的味道顺着喉管流进更深处,还有分不清是他还是大公的血,铁锈味吃多了就变成了诡异的甜味,竟让他习惯、喜欢......
他快要窒息了,大公掌控了他的呼吸,当肉棒插至底部,莫伊鼻翼扇动,红脸逐渐发紫,喉咙发出求救的咕噜声时,那狭长食道里的肉茎便会再度膨胀,然后精准的卡在莫伊晕厥前一秒飞速将肉茎拔出,抽拉时产生的巨大刺激和空气灌入的救命感让莫伊腿根抽搐,阴茎无力的吐出精液,深喉几次饱柠檬受欲望侵袭的弱小肉棒就几次挣扎抬头吐点水来。
稀薄又清透的水液,和嘴里的这根完全没法比。
莫伊难受,又享受这种在窒息边缘徘徊的快感,恐惧加深了感官的敏感度,即便喉管火辣辣的胀痛,可受虐的爽感却欲罢不能。
恍惚的像在提前预习,嘴巴、喉咙的感受就是肉棒插进肛穴里的感受,你喜欢吗?是不是更想要了,你把裙子都弄脏了,床也弄脏了,你身体里的水都变成淫水了吧,要不然怎么会下面汩汩流了这么久还是源源不断?
连喉管这么细的管道都能吞下大公的这根,你还担心的下面会被干烂干坏吗?肠道可比喉咙耐操多了,它会让你更加快乐。
“呜......呼哧......咕.......”
又一次深喉,这次莫伊被捅的白眼上翻,下巴湿淋淋的全是溢出的唾液,双颊鼓胀,嘴唇也被挤的外翻,这样并不好看,但却格外让人亢奋,把小美人的嘴捅出痴女的肉逼感,会有种开发出新的肉洞的成就感,更何况莫伊还是个男人,男人的嘴像女人的逼,光是想象一下就够鸡巴狂跳了,更别说眼里的景象与意淫如出一辙。
阿尔伯特真想拧断手下的脖子,成为吸血鬼后,这种人类才有的原始肉欲早已远离他,可现在,这种低级的冲动竟然如潮水汹涌,令他久违地感到鲜活。
可你不该被一个人类影响判断,你有那么多信徒,你该去宠幸爱护他们,而不是一个没有羞耻心的人类。
瞧瞧他吃的多香啊,真的是第一次吃阴茎吗,怎么能吞的那么深,让他想要更多,想贯穿整条食道。
他的手用力,脆弱颈骨下隔着薄薄的皮肤,阴茎的形状与热度都能感受到,莫伊闭着眼,脸上流满了眼泪,睫毛抖得让人于心不忍,也就是一秒迟疑的功夫,阿尔伯特感到背上一紧,莫伊的双手抓住他背,双腿也弓了起来,张开的蹆间向上拱。
阿尔伯特一手探下去,揉了一把那精疲力尽但湿淋淋的小阴茎而后摸到下方,挤进股沟,双指插进那泥泞软绵的肉洞。
肉洞骤然缩紧,莫伊也哼出了呻吟,肛穴里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抽动着,而嘴里的阴茎也随着这种节奏慢慢往后退,脖子上的桎梏终于松开,硕大的阴茎从口中脱出,大片银丝唾液流出,莫伊的嘴巴都合不拢,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两颊和舌头酸到不能动,可还会对肉茎的离开而感到空虚。
嘴巴不像是是自己的嘴巴了,全是腥咸的味道,他朦胧的目光追随着那根雄物,看到上面布满盈盈水光,心脏鼓胀不已,大公的阳具上也全是自己的味道,不是吗?他把龟头里的腺液都吸干了,裹上了自己的唾液,那么多那么湿,洗的彻彻底底。
“呼......呼......主人.......”莫伊的发声也困难起来,破碎的音调,还有逐渐恢复的喉咙的知觉都让他难以开口,可他无比清楚自己的肛穴是怎样绞缠大公的手指。
“不要......”不要只是用手指,用这根全是我的味道的肉棍......他说不出话来,眼神迷离,神情痴媚,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大公改变了姿势,向下的同时拔出肉穴里的手指,莫伊不满足的轻哼,随即大腿便被轻松一提,两只腿都架上了大公宽阔的肩膀,莫伊被折叠起来,下体抬高、再抬高,还不够,大公环抱住他,整个人提起,让他后背靠着柔软的床靠,他的头只要低下就能看到折翻过来的屁股,臀瓣随动作撑开,中心肛穴打开红艳的小洞,在他能看见肉洞淫浪的情况下,粗大深黑的阴茎对准那个洞,一寸一寸的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