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一支利箭飞地窜了出去。
“约翰!”
梅斯大叫,可跟随的脚步不由放缓,伊奥的叫声太过惨然,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又是害怕又是、又是忐忑......他直觉伊奥一定发现了镜子的秘密!
约翰冲进莫伊房间的同时,镜子陡然幻灭,阿尔伯特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需要消化那些味道恶心的血液,杀戮与贪食的欲望令他躁动不安,现在伊奥是安全的,杀鸡儆猴,那些不听话有异心的信徒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扑鼻的腥味让约翰瞬间红了眼睛,纵然他能分辨出这并不是莫伊味道,但看到屋内的场景还是大脑充血。
他的前主人就瘫坐在床边,眼泪、鼻涕、口水乌泱泱的挂满了脸、颈、锁骨......浑身颤抖,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胸乳袒露,裤子也褪在小腿处,只剩下白棉内裤。
他分出一丝视线给干尸一般的艾伦,讶异的同时竟然心里滑过一丝不该有的.....暗喜。
艾伦死了意味着主人身边的位置又空了出来......
他跪在莫伊身旁,张臂,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要把他抱进怀!
没有了艾伦,就该是我了!
你为何要为他流泪,他死的这般丑陋把你吓坏,是他的错,我早说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能保护你,来、到我的怀里来,我保护你,我安慰你,我......
“不要!!!别碰我!!!”
可主人还是拒绝了他。
约翰被莫伊挥舞的手臂拍开,那张狼狈的脸看到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恐与陌生,整个身子发疯的往后退,往床角缩。
莫伊此刻分不清现实与噩梦,有人在他面前惨死,可有人却想在惨死之人面前占有他。
他全身的神经都敏感到能分辨出任何一缕不正常的情绪,他需要一个真正安全的避风港,而不是变态的想法。
你在高兴,我感觉的到,你为什么在高兴!
可莫伊逃的越决绝,就越刺激约翰,比起死掉的艾伦,你居然更害怕我?为什么?他扑过去,不给莫伊任何逃离的机会,死死抱住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嗯.....”
莫伊要叫,却被一头按进约翰的胸膛,那么宽广、坚硬,热气腾腾的大活人,心跳剧烈到震的他耳膜疼,男人的宽掌贴着他的裸背,轻抚、爱抚、浓重的粗喘声就贴在耳边,约翰情不自禁与他耳鬓厮磨,腰上的手也往下,极为果断的插进他的内裤中。
“不......”
这次的拒绝声音变得很小,莫伊推不开约翰,也无法拒绝包裹全身的火热,粗糙的手掌扎的他的背刺拉拉的疼,但这却是“活着”的象征。
而后臀被揉按、检查,食指插进股缝里寻找肉洞的行为,也是莫伊不得已的妥协,他离不开热源,他冰冷颤抖的身体需要活人的温暖。
是约翰在强迫他,非要抱他,他反抗了,可不行,这不是他本意!
好暖和......好害怕......大公杀了艾伦,大公吸干了艾伦.......
“唔嗯......”
“约翰你应该呆在我身边!你......啊、啊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梅斯终于进屋了,并且拉着管家文森一起,比起尸体他一眼就看见约翰亲密抱着莫伊,再瞥到艾伦,当场吓到软脚。
约翰趁机扯下薄毯盖住了莫伊的身体,但插进内裤的手并没有抽出,他刚才听到了莫伊发出的呻吟。
纵然被梅斯的声音掩盖,也依然让他心中一动。
他按上了莫伊的肛门。
还是那般柔软娇嫩,微微瑟缩着。
文森看到艾伦的死状也差点没厥过去,立刻把门关上,锁住。
他必须先向伯爵大人汇报,听从主人的指示......这种惨死必然得封锁消息,不能让下仆、外人知道,在参加雏子宴的前夕,任何影响白鹭堡声誉的事都不能发生。
可是,太邪门......这根本不像是正常的死亡,身体里的血液、水份全部抽干,让他想起了曾经祖父那一辈流传过的吸血鬼传说。
他挡在梅斯面前,遮住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倒也没有太过责怪约翰“弃主”的行为,毕竟伊奥少爷看起来更糟糕,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全身埋在约翰怀中,发出受惊后的啜泣。
在如此骇人的环境里,文森自然会略过两人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
他看不到毯子下面发生的一切,他以为崩溃哭泣的伊奥少爷其实发出的是罪恶的娇喘,谁能想到此刻少爷几乎全裸的被约翰揉按着屁眼。
疯了,疯了......他们在做什么,艾伦死了!可我为什么还在被约翰猥亵......莫伊恍惚极了,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荒谬到根本无法思考,在管家和弟弟就在身边的情况下,他的屁眼被约翰揉的又热又麻,紧张的一直在缩,在吸约翰的手指。
那么热情、激动,仿佛空了几天没弄早就急的想吃手指。
约翰知道他不会乱动,于是另一只手也从后背滑下,揉起他的臀肉,后穴也被扯开,让手指钻的更深。
原本并不该在这种情况下擅自进入莫伊的身体,可是那样像是强暴未遂的模样令人难以心安,他必须亲自检查。
但约翰知道不过是借口,每日每夜都在想他的前主人,心眼小到做梦梦见艾伦在对莫伊做同样亲密的事,都会在梦中暴怒。
其实在梦里,他杀死过艾伦很多次。
每一次梦见都是在吃脚、吸乳、摸身、抠屁眼......他做过的事情在梦里艾伦都做了一遍,于是他一遍遍杀死艾伦,然后接替梦境,替代艾伦做下去。
甚至于更过分,更自私,更满足他的渴望与性癖,梅斯曾经暗示过的想为他“治疗”,在梦里,是莫伊心疼的握住他那根流血的肉茎,张开红软的小嘴,努力的含住龟头舔掉他不住流下的腺液,尝到了浓郁的腥咸后,调皮又高傲的拿拇指堵住他的马眼,甚至指甲抠上去,惩罚他意淫主人,但又伸出那条红艳的软舌舔上他肉柱上伤痕,将上面的血一点一点舔进口中。
每每到这一步,约翰就会控制不住生理欲望从梦中醒来,下体翘的笔直,肿痛到必须要赶紧撸动让其发泄出来。
他会一边回味着梦里的香艳,一面在求而不得的负罪感中抵达高潮的天堂。
梦里的主人嘴里舔着他的血茎,用那双湿漉的眼睛挑起看他时,他就控制不住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