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的声音哽咽又柔弱,当真是麻了麻了,胸部都没知觉了,这洗澡水是不是有毒啊,为什么他会越来越无力,身体像在云端飘浮,又舒服又难以启齿。

水面下,他的阴茎居然翘了起来,莫伊脑壳疼,他都不想承认是因为被约翰吸奶头吸的。

昨晚把奶头上的血挤上镜子时,看着那些血渗透进去时鬼使神差的居然也想过,怎么不是用嘴吸呢?但回过神来一阵恶寒,又庆幸,幸好大公出不来,他可不想当“哺乳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还是当了乳母,别的母亲是产奶,他作为男人,只是产血......他兴奋了,约翰吸的那么香,他还有一丝遗憾,如果约翰有舌头就好了,这时候在奶头吸疼的时候还能舔一舔,缠一缠,缓和下痛感。

呜呜呜,他疯了,这水肯定有问题!

莫伊装鸵鸟,搂着约翰的脖子发出些求饶又暧昧的声音,他心中有气,气自己也气约翰,他的理智明明还在,不像约翰痴狗般把他的乳头当骨头啃嗦的吸溜吸溜,那他为什么不更激烈的反抗?

男人间的斗争靠拳头,而不是这般矫揉造作,可是......“贱狗!谁允许你吸我.....这不是你配吸的血!”

莫伊一口咬住约翰的耳朵,对着他的耳眼辱骂,牙齿用力报复性的想要同样弄疼这个粗鲁的男人,但是,埋在胸前的男人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向他,眼珠子因血丝乱爬而发红。

这双眼令莫伊难以下口,恍惚间还以为是大公在盯他,条件反射的吐了出来,浅浅的牙印大概只对那只耳朵造成了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伤害,正在迅速褪色。

可约翰却立刻松嘴直起身,抬手捂住了左耳,在莫伊受惊又纳闷的目光里手指一遍遍摩挲牙印当然摸不到,只是靠蚊子痛的触觉来感受这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牙印,多么私密的的刻痕,他想要留住。

变态吧......你耳朵红什么,我都看见了!莫伊快被约翰眼里漏出的惊喜给弄炸了,怎么我咬你,你还高兴啊,黑耳朵红成滴血牡丹了,怎么,你还觉得我在奖励你吗?

“.....滚开!滚出去!你被剥夺服侍我洗澡的权利,出去等着!”

莫伊恼羞成怒,吸麻的胸部渐渐恢复了知觉,火辣肿胀,他有种后怕,要是大公知道了有别的人亲口吸到自己的血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不能做的事,尤其是还是个奴隶吸的.....进入这个世界后,他已经对阶级差异有了极强的认知,也暗自窃喜过自己是个贵族,在对约翰的大呼小叫中何尝没有初掌权利的“小人得志”,又在潜意识里把约翰当做是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约翰对他越是表现出占有和渴望,就越让他心里有底,虽然他“难以接受”男男、主仆之间的亲密关系,但只要能彻头彻尾的拥有一个全身心臣服于他的小弟,卖点肉又算什么,反正、反正最多也就是啃啃吸吸......

“啊、啊啊啊啊!约翰!”

摸耳朵的男人依旧听不懂“滚”字,他只会重新把手伸向莫伊,拿着薄薄的白巾沾水擦上主人的身体,从瘦削的肩膀开始,直接擦上精致的可以盛水的锁骨,开始为他服侍洗浴。

莫伊没敢动,对方的手就在他脖子下面划拉,他居然还脑补出了什么毛巾勒死人或者湿布捂口鼻窒息等画面。

因为约翰现在的样子的确很恐怖,充血的眼睛粗重的鼻息,黑皮下泛起红晕,亢奋的像是毛细血管都膨胀了几倍,但他的动作依然轻柔,轻柔的与现在的状态截然相反。

太诡异了!

约翰避开了莫伊肿胀的胸,只在腋下胸侧滑擦,莫伊身上的体毛很淡,腋窝几乎就是光溜,平常不觉得,那白巾擦过后,鸡皮疙瘩都抖不完,跟别说还从胸侧围着两滩肿乳晕绕圈的擦拭中间,在心脏那处的皮肤上反复流连。

“约翰,我说不需要你来洗。”莫伊又说了“违禁词”,约翰从鼻子里喷出粗气,喉咙也不明所以的咕噜着,充耳不闻的恋恋不舍的把手移开了......移到莫伊的下腹。

隔着泡水之后薄纸一片般的白巾,几乎是整张手都覆盖在了平坦的小肚子上。

莫伊真的要炸了,皮肤迅速红温,口干舌燥的僵硬在池中。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约翰似乎在生气。

努力压抑的火焰透过掌心传了过来,明明手掌没入乳白的水中几乎看不见,但视觉无用的情况下,莫伊的其他感官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

他意识到刚才说的那些话里有刺激到约翰的词,所以这个疯狗才会一点都不听自己的命令。

是,你的血尊贵而神圣,我来吸食是对你的玷污,但你想让谁来吸?你的乳孔打开了,哪怕那是后天刺穿的新鲜小洞,被男人的嘴巴裹住时仍然迫不及待的开放,你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有人来吸。

......是谁?你弄伤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在遗憾没有让他吃到......你刚才流露出的那些意乱情迷,是因为我,还是他?

可这些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当然不是他,因为主人对他喊出了“不配”,让他“滚”,要剥夺他的权利。

他哪有权利,对一个奴隶来说,主人不高兴就是天塌的大事,可他们居然在谈“权利”?

主人是不一样的,就像会教他识字、分享书籍、享受他的伺候时略显生涩与别扭,约翰早就发现莫伊的特别,在虚张声势的命令下不经意流露出的“平等”让他欲罢不能。

他中了大奖,绝对不会有贵族这样对待奴隶,是主人的退让放纵了他的得寸进尺,换成别的贵族别说吃奶子了,光是舔脚那天就会被踩在脚底,永远驱逐出去。

但他现在依然好好的在主人身边,甚至于在吸了主人的血后,还能摸他的肚子......这里好软,又那么的脆弱,哪个贵族会允许仆人摸肚子?

一团诱人的糖,约翰从未吃过糖,但现在他吃到了最贵的一颗,白皮软糖,里头还有流心,甘腥甜美,回味无穷。

他的手顺着莫伊的小腹打转,盯着莫伊的眼,看他的黑眸流露出柔弱与迷茫,一颗心又酸又胀,从未有过的情感从掌心中蔓延,喉咙里咕噜咕噜,欲望逐渐失控。

束茎套根本没用,哪怕鸡巴再疼,还是想要靠近再靠近,那条白巾在水流中滑出约翰的手心,在莫伊震惊大睁的杏眼中,那双粗糙但胆大的手碰到了莫伊那根高高翘起,几乎垂直挺立的阴茎上。

“操!约翰!你被开除了!......啊~~唔嗯~~~”

莫伊的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最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握住了,这是第一次阴茎被别人碰触,还是个男人!

命根子在别人手上,他要怎么动,那里本来就勃起了,这样一碰差点就要泄了,硬憋着,可约翰就是要他的命啊,居然大逆不道的开始上下撸动,粗糙布满茧子的硬皮摩蹭在他娇嫩青涩的小肉棒上,那种连绵不绝的快感如浪潮般的直冲大脑。

“啊~啊~别磨了,你的脏手......”

呻吟也那么甜,约翰得到了鼓励,原来主人是想要的,要不然这根怎么会这么有精神,好可爱好嫩滑,和自己的狰狞的阴茎完全不同。

拇指和食指绕着阴茎顶端旋转,龟头是阴茎最敏感的部位,他的经验告诉他,主人随时都会射精,唔,太纯洁了,这里根本没有经受过女人的洗礼,主人是处子,他如此断定。

这个结论让他欣喜,在他眼里没有人能配得上主人,就算以后要娶妻生子也得层层挑选出同样纯洁无瑕的美人。

主人厌恶他的手,可约翰也有丝丝委屈,他也是、也是处男,他没有跟任何奴隶交配过,虽然遇到过眼馋他鸡巴的人,但他从未体验过男女交媾的欢愉,他没有兴趣,甚至会觉得过长的非人尺寸的阴茎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呼.....呼......”约翰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莫伊靠在池子里像搁浅的鱼徒劳乱动,他的屁股都蹭红了,被手法熟练要爽死他的快感折腾的浑身发热,只想要更多爱抚,老天,这可比自己撸管射精要刺激多了,比在镜子上磨蹭被大公视奸射精也“尊贵”多了。

不再是被大公指使玩弄只能服从命令的小怂人,而是尽情享受奴隶卖力伺候自己的小主人。

这种心理上的虚荣与快慰让莫伊沉沦,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拿捏约翰,因为约翰就是个痴汉,对自己肉体的迷恋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

约翰、约翰居然是个同性恋!

在判断出合理的结论后,莫伊的阴茎因为“同性恋”三个字而剧烈跳动,这一跳让约翰手一抖,稍微用了点力,手中的阴茎一阵抽动,然后无声的泄了精。

和洗澡水不同温度的液体流到约翰的手上,他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另一只手扶住莫伊迅速软掉的肉棒,沾上精液的手连忙抽出水面,如痴如醉的去闻去看莫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