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鸿的呻吟里夹杂着越来越明显的哭腔,玉势狠狠顶住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致命的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身体在高潮边缘不断地徘徊,他距离那渴求已久的高潮好像就只有一线之隔,但是却永远无法真正的到达极点。
长时间的抽插让他紧紧捏着玉势尾部的手指有些僵硬,指尖泛着青白色,这样永远到达不了高潮的自慰让应鸿有些疲倦了,他松开手,任由穴里插着的玉势保持着这个研磨在敏感点上的位置,浑身卸力的趴了下去,花穴里面的串珠滚动着被子宫吃下去更多,子宫被撑的饱满,滚石撞击着外壳,持续不断的震动让花穴的穴壁像是触电一样抽搐,淫水从穴口溢了出来,打湿应鸿的腿根。
全身都酸软着,应鸿粗声喘息,默认了自己这次自慰最多也只能达到这样的程度,不说比不上被陆予玩弄的时候爽,甚至快感连续的冲击几乎都要成了折磨,身体也没有得到高潮。
缓了一会,那种快要把人逼疯的快感终于逐渐淡了下去,应鸿刚想起身捡回那根被随意扔在地毯上面的簪子,想要插回自己的尿道里面,他可不希望自己这样无休止的漏着尿,各种体液沾在皮肤上,格外的粘腻,应鸿想要洗一下,军中的条件算不上多优越,比不上在陆予那边,不仅能去温泉洗澡,就算在军中每次洗澡陆予都会给自己准备好几桶水,还格外温柔的帮自己清洗干净,这些在应鸿的军中都算的上是奢侈,不过一桶用来洗澡的水还是能给应鸿提供的。
一直守在床边的陆予此时才有了动作,他踢踏着蹄子故意搞出来声音,好像就是要告诉应鸿。
“我要开始了。”
应鸿心里冒出一丝诡异的不妙感,他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胳膊往前挪动了两下。
第三下应鸿手还没有伸出去的时候,他就被陆予的动作打断了,马蹄踩上应鸿穴里面的玉势尾部,狠狠的将玉势踢了回去,这一次带来的刺激比应鸿自己玩弄的时候要大了太多,应鸿还来不及做出反抗,花穴里面的串珠也不知为何剧烈的颤抖起来,力道之大几乎要撞破应鸿的甬道,子宫里的串珠挤压在一起,有一颗珠子好死不死的就卡在宫口,滚石不断地滚动着,外壳研磨着应鸿的宫口,让他全身颤抖着蜷缩起来。
钉穿阴唇的金环此时开始发烫,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烧穿应鸿的下体,被金环紧贴着的皮肤被这样的温度熨帖着,有些发肿,凸起的皮肉和金环相摩擦,有些酥麻的感觉在下体处蔓延,让花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尿道被塞满的棉花撑的涨了起来,已经吸水吸到极限的棉花只能任由那些水液从应鸿被打开的马眼处流了出来,淫水在马眼口和床单之间拉出一道乳白色的弧线,新分泌的水液顺着弧线滴落下去。
“呜哇!!!”应鸿长长的尖叫了一声,此前一直没有到达的高潮也在此刻猛然降临,应鸿眼前发白,好像无数的烟花在脑海之中绚烂的绽放,耳边是一片朦胧的嗡鸣声,恍惚间听到一声熟悉的轻笑,后穴和花穴里面的道具猛烈的震动着,一直故意的顶弄着应鸿的敏感点,快感像是翻涌的浪潮,直接将应鸿拍进欲望的海底。
“不...不要.....”
“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应鸿的浑身肌肉紧绷着,淫肉抽搐着夹紧穴里面插着的东西,他的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隐约的血色透露出来,尽管如此止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泄露,数不清淫水从他高潮痉挛中的甬道喷溅了出来,甚至有两滴溅到了床下的毛毯上,他结实的小腹紧绷着,膀胱里面还没有储存多久的尿液也被这样的力道刺激的从应鸿的女性尿道口喷涌而出,淫水与尿水混成一片,从应鸿的下体处不断地喷溅,床单被完全打湿,尿道里面喷出来的淫水推动者陆予塞在里面的棉花艰难的向外移动着,等应鸿的高潮终于结束的时候,从他的马眼处几乎能看到白色的被打湿粘成一团的棉花。
“呃....哈.....”
这样的高潮激烈而没有预兆,应鸿被这样刺激的感受冲击的快要失去理智,他有些呆滞的趴在床上,瞳孔有些扩散,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的嘴微张着,下唇上还留着被他自己咬出来的血痕,柔软的小舌搭在他的嘴角,舌尖上挂着的津液滴在床单上炸开小小的水花。
他的身体还间歇的抽插着,两腿微微打开,完全被操开的后穴有些夹不住里面的玉势,布满触点的玉势缓慢的向外滑动着,触点刮过应鸿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壁,还会引起他微弱的呻吟,花穴里面的串珠没有外力的帮助依旧在震动着,滚石不断地撞击着金属的外壳,这对于刚经历过高潮的应鸿来说,这样的刺激难以承受,可是瘫软的身体支撑不了他将花穴里面的串珠拔出来,也只好任由那些震动着的珠子肆意的撞击着他的宫口摩擦着他的穴壁。
应鸿的下体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应鸿就这样躺在床上,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陆予满意的晃了晃尾巴,自己对老婆真好,他想要高潮自己就给他了呢。
古代 手黑强制爱混蛋x被俘敌将
第62章31出发去剿匪啦(拔出尿道棉花插回簪子串珠在子宫里震动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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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身上马的时候,应鸿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皱着眉眼神有些凶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周围的将领还在检查各种军备物资,没有其他人发现大将军的这副有些异常的模样。
在昨天被突如来的高潮玩的快要坏掉之后,应鸿过了好久才成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花穴里面依旧在不断振动的串珠是他最大的阻碍,他微微弓着腰,一只手虚扶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有些艰难的在床上坐直。
子宫里面振动的串珠有时撞击在子宫壁上,会在应鸿的小腹处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张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后穴里的玉势已经被他拔下来仍在一边,柱身上的触点让他在拔出来的时候也吃了不小的苦头,几乎是让应鸿重新经历了一次小高潮,一时间无法合拢的后穴张着口,淫水从穴口的边缘流下去,带有褶皱的穴口收缩着绞住被压在身下的床单。
应鸿低头的时候才看见自己马眼处漏出来的白色的棉花,被堵了许久的尿道多少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感觉,虽然有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受,不过从尿道里摩擦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容小觑的,应鸿说不上是喜欢或者是其他的,只是自己不能够射精的尿道被这样的东西填塞着也无所谓吧....?
才怪!
应鸿有些愤愤的揪住露出马眼的那一小块棉花,被淫水完全打湿的棉花已经粘成了一小坨,本身就是高密度压缩成尿道堵的,现在被淫水泡开之后,体积更为惊人,应鸿揪住那小角,一点一点的把棉花从自己的尿道里面抽了出来,粗糙的棉花摩擦过应鸿被药剂改变的格外敏感的尿道壁,还有这丝丝缕缕翘起的棉线划弄着尿道壁上面凸起的筋络。
“呜....”应鸿眉毛微蹙,忍不住呻吟出声,自从逃开陆予8久 ⑺ ⑺ 久 ⑺ ⑺ ⑺ 叄【兰12-09-27笙】身边,这处位置就一直被堵死,这还是应鸿第一次触碰这里,虽然应鸿刚才得到了高潮,那不过也只是没有经过射精的穴口高潮,鸡巴还是涨的可怕,真个柱身都微微泛着红色,身下的卵蛋里面含着的是满满的精液,这样肿胀的鸡巴无疑给应鸿带来了更加刺激的感受。
那凝成一坨的棉花缓慢的从应鸿的尿道里面被拽了出来,掉在应鸿的手心里,应鸿低着头看着快填满掌心的棉花坨子,只要一想这些棉花都是从自己的尿道里面抽出来的,便觉得这样雪白的棉花看起来也有些可怕。
尿道里面没了堵塞物,带来有些诡异的空荡感,虽然堵塞着尿道的棉花被应鸿拽了出来,可是第一开始就被陆予按在尿道深处膀胱口的道具可从来没有取出来过,那道具一边锁死应鸿的膀胱口,一边用伸出来的棍子撑开应鸿的尿道,让他无法合拢,现在里面堵塞的棉花被取出,空荡荡的尿道壁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但是只能接触到有些凉意的空气,没办法给应鸿带来任何抚慰的感觉。
因为一直皱着眉,应鸿眼睛稍微眯起,显得有些凶相,但他的动作却冲淡了这样的感觉,应鸿抿着嘴,晃了晃头,用力的甩掉因为尿道里传来的空荡感,心底一时间生出的再将棉花塞回去的念头。
他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肿胀的鸡巴拨到一边,露出下面被遮住的花穴。
被淫水沾湿的金环撑着应鸿的阴唇,露出那无法合拢的花穴,因为甬道里面串珠的震动,花穴还在不断地淌着水,应鸿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自己的穴里,分开两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有些费力的伸进自己的穴道,想要勾住还在振动的串珠,从自己的身体里拽出来。
可这串珠偏生灵活的很,次次都从应鸿的指尖滑溜走,每次都能够触碰到到串珠刻着纹路的镂空外壳,但是每次都无法真的把串珠从自己的身体里拿出来。
“唉....”应鸿轻声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不管是不是陆予亲手塞进去的,进入自己身体里面的玩具一般都很难弄出来,可是这串串珠带给应鸿的刺激实在太剧烈了,明日还要去剿匪,含着这串东西,应鸿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不信邪的弓着腰,五指费力地并在一起,向着穴内伸去,手指的关节顶在他的穴壁上,湿漉漉的淫水糊了满手,应鸿穴肉敏感的抽动了一下,穴道被自己的手完全撑开,这样被填满的感觉让应鸿莫名的有些安心。
指尖触碰到了串珠的尾巴,应鸿伸手想要抠住那镂空的外壳,可是每每都从她的手指缝中溜走,不断分泌的淫水加剧了这项任务的难度,尽管应鸿足够努力了,还是够不到这串串珠。
手在穴里肆意的动着,再加上串珠不停的在应鸿的甬道和子宫里面震动着,刚释放没多久的欲望又有着卷土重来的架势,应鸿最后尝试了一下,还是无法拽出这串珠,只好有些颓丧的放手,应鸿的手从自己的穴里抽了出来,穴口逐渐合拢,不过被金环撑着阴唇的他又能壁闭合成什么样子呢。
索性在应鸿长时间没有剧烈的动作之后,身体里面的串珠也逐渐的安分下来,不在那样剧烈的震动,轻微的震荡虽然也会给应鸿带来快感,但是还在他的忍耐范围之内。
陆予走到床边,低头轻轻拱了拱应鸿的胳膊,应鸿猛地看见黑马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高潮究竟是有多么的诡异,从逃离陆予身边就开始期待的高潮就这样突然的降临,若是这其中没有黑马的作用应鸿是不太信的,但要是问只是一匹马的他能做些什么,应鸿也是说不出来的。
“以后...不许再踢我身体里面的东西了....”
应鸿想起自己俯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穴口还插着那根有些恐怖的玉势的时候,那样突然的被这匹黑马一脚踹上了穴里面的玉势,直接将自己踹上高潮。
有点丢人的....
黑马摇了摇头嘶鸣了一声,看起来像是听懂了的意思,应鸿心里松了口气,看着这匹黑马安分的站在床边,没有任何异动的样子,从床上爬起身来,撑着黑马油光水滑的脊背有些艰难的挪去洗澡。
虽然洗澡的时候也被腹中的串珠折磨的不轻,但这些都暂且不提了。
应鸿思绪回笼,从昨天自己那狼狈的回忆中抽身回来,现在他正骑在马背上,等待着士兵们收拾好物资,前去剿匪。
可是刚才翻身上马的时候,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花穴里面的串珠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疯狂的震动起来,滚珠撞击着镂空的外壳,数颗珠子紧密的贴在一起,摩擦间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应鸿不知道身边的士兵能否听到这样奇怪的声音,可是因为声音产生在他体内,他听得倒是格外清晰,甚至能分辨出来那些珠子是如何碰撞在一起的。
阴唇上钉着的金环在昨日莫名发烫之后,就再也没有恢复过正常的温度,现在金环上还带着略高于应鸿体温的温热,一边暖着被打穿的阴唇,一边贴在应鸿无法合拢的穴口,挑逗着他的情欲,骑马跨坐的姿势让金环分开坠在马脊背两侧,自身重量不轻的金环带来隐约的拉扯感,在胯下黑马走动的时候,那金环还会随着马迈步的频率不断地上下跳动,拉扯着应鸿的阴唇。
尿道里面的棉花已经被应鸿全部拔了出来,昨天洗完澡之后应鸿才发现自己的尿道深处还有着一些残留的棉花没有弄出来,是自己坐在床上,用簪子一点一点挑出来的,尿道敏感脆弱的肉壁让他划出了一道道痕迹,现在还隐约的泛起痛意,现在他的鸡巴因为没被允许射精,还有些肿胀,微微立在他下身,格外空荡的尿道能够感受到凉风吹拂进尿道里面带来的诡异感觉,从体内的肉壁带来的凉意让应鸿不自觉地夹紧自己的双腿,在心底宽慰着自己忍耐一下就好,等习惯了就不会这样的难受。
为了避免自己这一路上不断地漏尿,早在出帐的时候,应鸿就重新将陆予给他的那根簪子插回了他自己的女性尿道口,红肿外翻的尿道口被簪子强行进入的过程不可谓不艰难,顶端有些尖锐的簪子一点点捅开应鸿因为肿胀而紧贴在一起的尿道口,应鸿在插簪子之前还特意的去排干净自己膀胱里面的尿液,簪子在有些干涩的膀胱里面强硬的抽插,一点点的完全深入进去,直到簪子末端的装饰物堵死应鸿的尿道口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