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徐亮的话,跪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细腰,翘臀,有腰窝,肤色白皙,手感丝滑,没有鸡皮,没有色素沉淀。

当我用力揉捏他的屁股,掰开臀瓣打量那个隐秘的入口时,我又硬了。

真是个完美的软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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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后入,喜欢一边操一边用力捏骚0的屁股,感受他因为疼痛收紧的穴口紧紧夹着我的阴茎,太爽了。

操向南的时候我用的一样的方法,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大脑像闻了RUSH似的一阵阵眩晕。我闭上眼,忽然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出现在我脑子里,他跪在不远处,用粗大的阴茎操着向南的嘴。

向南那含着蜜糖的喉咙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干呕声。

爽感直冲天灵盖,我猝不及防地射了。脑子里那个人看着我,发出一声嘲讽的笑。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是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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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回来之后向南从学校家属院搬出来,住进了我的出租屋。我家离他学校不算太远,但肯定比不过住在学校院里来得方便。

有时候赶上他早上第一节有课,他得多花半小时通勤,多花半小时吃早饭。在学校食堂吃早饭很方便,走进食堂大门,打饭,吃,十五分钟就够了,而在家吃他得自己做最基本的煎蛋、牛奶、面包,也得把鸡蛋煎熟,把牛奶热一下,为了照顾我的口味,还得把吐司放进多士炉叮一下。

晚饭经常是向南从食堂带回来的,我们俩凑在饭桌上一边聊这一天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吃。

为了让吃饭这件事有仪式感,向南从来不让打包盒上桌,不管是食堂的饭菜还是外卖,他都要倒进碟子里摆好才端上来。他也不嫌刷碗麻烦,还能边刷边哼歌,像个宜室宜家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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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子向南总教育我,他说“先把你该做的事做好了,你才有资格抱怨生活”。那是我们俩同居了几个月的时候。

那时候可能我对生活的的抱怨比较多,也可能我该做的事没做好。

我的工作时间平时自己掌握,要出图之前半个月天天加班有时还要熬大夜。他看着我在家画图画到三更半夜总问我为什么不把工作往前赶,非要压着deadline不可。我只能给他解释这工作我一个人完不成,得好几个专业协调,今儿你改一点明儿他动一点,返工都得好几遍。

再比如我打游戏这件事,公会定点刷副本,一刷一两个小时我坐在电脑椅上一动不能动。向南对此不满,说过几次我也改不了,他干脆也不说了,偷偷跟我生闷气。

副本结束之后我总会哄他,装贱,做鬼脸,咯吱他,要是还不行就吻他,实在哄不好我也有大招操他。

别的1在床上逼着0叫老公,我在床上逼着向南说他不生气了。

我技术不错,所以向南总是先低头,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可过后多多少少还是会再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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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说我不要脸,武力镇压,不许老百姓说话,我说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这话当时说着属于贱了吧唧的情话,谁能保证永远不永远的,可向南都记得,都当真。很久很久以后我对他说过的情话做过的保证他仍然都放在心里,一件一件拿出来戳我。

你这也没做到,那也没做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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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六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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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向南同居的头几个月我们过得很滋润,每天腻在一起,像蜜里调油,就连向南偶尔做晚饭叫我打下手的时候我都干得特别起劲。以前我可是从来不肯干这种活的,我妈都支不动我。

我本以为仙子下凡洗手作羹汤的日子里,我们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需要磨合,可让我意外的是头几个月我们在生活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一切问题都出现在几个月之后唯一的不适应是在床上。

向南在不应期的时候不能操,连碰碰他的敏感部位都不行。他说他难受得受不了,我觉得奇怪。

我没见过反应这么大的0,但我爱他,只能尊重他,所以每次做爱的过程都变得稀碎他不出十分钟一定会被操射,之后我就只能停下来用别的方式安抚自己,手,或者嘴,等他过了那股劲再继续。好在他不应期时间不长,通常只有几分钟,我等得起。

我很惜命,在外面玩一向很小心,从来不会为了追求快感而高危,可跟向南,我想亲密无间。

向南同意无套,但前提是要等过了窗口期,在那以前每半个月做一次HIV检测。

“我跟你在一起之前有没有跟别人有过高危性行为你不知道,我口说无凭,你也是一样。”

向南说的句句在理,我无法反驳,但心里不舒服。我不舒服的点不在于他的理智看起来像是对我不信任,而在于他说得那么坦荡,可我一想到他跟除了我之外的人做过就嫉妒得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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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的窗口期也就仨月,我跟向南正式在一起是在九月初,算起来到十二月初也就差不多了,可向南不干,他非得测到四个月,说保险一点。

我一直以为我尊重他,我可以等,一直到那件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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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发小叫王扬,小时候一块踢球打蛋儿,大了一块打游戏,有事没事凑到一块喝两瓶。

十二月份我们以前一块玩的一个游戏出了个鼓励老玩家回归的活动,达成任务的奖品还是挺丰富的,我没禁住王扬撺掇就回去跟他一块玩了一阵子。

那段时间向南因为这个游戏跟我闹了几回别扭,但没伤筋动骨,别扭别扭就完了,过后还是该怎么亲密就怎么亲密,可我知道向南往心里去了,因为他对王扬这个人都开始有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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