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几个嘲笑排挤苏黎的人已经转学了。
没了温时玉刻意的遮掩,苏黎再怎么迟钝,也能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居然成为了崇礼的焦点人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友善的。偶然会有不怀好意的试探,也通通被温时玉解决干净。
温时玉没有再阻碍苏黎的社交。
只不过忍得有些难受。
小臂上的伤口隐约撕裂。
他盯着车座上的那盒巧克力,俊美的脸上有瞬间森然扭曲,瞳仁沉沉的,却在苏黎看向自己时又立马恢复平静。
是林逸轩送的。
前几天学校宣誓活动,苏黎去帮忙拿了点东西,美名其曰是其他人都有的。
温时玉沉着脸站在边上,眼睁睁看着苏黎茫然地被塞了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长期作为集体外的透明人,突然参与活动又收到礼物,反应过来的苏黎看上去特别开心。温时玉没多说什么,只不过暗地里让人买了盒一样的送到家,打算把这盒碍眼的东西扔掉。
结果他刚把巧克力扔进厨房垃圾桶,转身就看见苏黎怔怔站在他身后。
“小梨…”
苏黎抿着嘴巴,温时玉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你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扔掉。”
他看上去生气又委屈。
温时玉心一紧,“宝宝,你听我解释。”
看见他朝自己走近,苏黎不想听他狡辩,转身就往房间走,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直接将温时玉锁在门外。
苏黎靠在门背,心跳有些快,手在发抖,怕温时玉会不会突然之间冲进来。
半夜是迷迷糊糊被胸口的胀痛弄醒的,苏黎身上出了汗,轻薄的睡裙黏在身上,他喘息紧促,脸上一片潮热迷离,朦胧地捂着胸口想把里面的汁水挤出来。
雪白细腻的乳肉上指痕遍布,苏黎在上面都挠出了血丝,那股胀痛却没有丝毫缓解。“嗯…呜”他绞着腿埋在被子里,皮肉冒粉。
红痕在软肉上泛着水亮,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波浪般抖动。苏黎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丝濡湿凌乱地沾在脸上,犹豫了变天,他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守在门口的温时玉听到里面的动静,眉心一动。
苏黎恍惚间刚打开房门就被门口跪着的人影吓到,他发出声惊呼,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的瞬间被人握着腰扶直了。
温时玉哑声喊他:“小梨。”
苏黎咬了咬唇瓣,刺痛感让大脑清明了几分,他茫然睁大眼低头看过去,眼睛湿漉漉的,周围洇了一圈红,声音虚弱轻哑,十分迟疑:“…你在这里干什么?”
手中蓦地塞进一根皮鞭。
温时玉仰头看他,俊美的脸上显得有些阴郁,瞳仁漆沉沉的,低哑着嗓音,“想让小梨原谅我。”
“对不起,宝宝。”扶在苏黎腰上的手圈紧了一点,见他没有抗拒的动作或表情,得寸进尺地将人搂得更用力,鼻尖蹭在苏黎柔软的小腹上轻嗅,汲取他身上馥郁好闻的气味。
“小梨打我骂我都可以。”他垂下眼,喉结上下滚动,“不要不理我。”
苏黎呼吸重了一点,温时玉手掌的温度隔着衣服传过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难受,他艰难地夹住腿,又觉得这时候自己这样…太难以启齿,喉咙刚发出一个音节,温时玉就自觉地起身将人抱起来往床上走。
他托着苏黎绵软的臀肉,像是抱小孩一样的姿势。
苏黎扯住他的头发,眼神迷离涣散,鼓胀的奶肉被人握着手里肆意揉捏,湿热的口腔含住另一边硬红的嫣红肉粒,舌头沿着奶晕打转,时不时试图钻进细小的奶孔中,源源不断汲取里面香甜的乳汁。温时玉神情痴迷,故意发出吞咽的水声,苏黎耳根发软,身体颤抖不断,底下不知不觉就湿成一片。
鼓胀的痛感终于散去,温时玉吸尽了里面的汁水,仍然不满足地在乳粒上厮磨舔舐,手指暗示性十足地探进苏黎的裙底,刚触碰到那块黏湿的软肉,就被推开,随即脸上就传来痛感。
苏黎的力度很轻,却带着一些训斥意味,温时玉眼睛骤然亮了起来。苏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的事情,“别弄了、不许碰我。”
他还在生气,胸口起伏几下,缓缓站起来往浴室走,进去的时候还看了眼温时玉,软乎乎警告他,“也不许进来。”
苏黎身形纤细又带点恰到好处的丰腴,此时身上的睡裙凌乱,雪白的皮肉上已经印上了新印子,淫液沿着腿根蜿蜒流至小腿肚,水光莹莹,他双腿一边打颤一边缓慢地往浴室走。
温时玉一动不动凝着他,呼吸很粗,脖子上套上无形的枷锁,胯下耸起可怕的弧度,听话地没有靠近苏黎半步。
热水哗啦啦淋下,雾气缭绕。苏黎靠在瓷砖上,眼中湿气氤氲,他呼出口气,手指摸索着探进逼穴口抽插。湿软翕合的逼肉轻轻松松接纳了手指的侵入,苏黎咬住唇,眼尾窄窄一道薄红,因为很少这样自渎,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甬道内的嫩肉紧紧绞住手指,隐约泛起酸意,同时瘙痒也愈发剧烈,手指的动作幅度也不得不大起来。随着抽插,咕叽咕叽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好在被花洒声全然覆盖。没过多久,酸软喷汁的逼肉突然剧烈抽插痉挛起来,苏黎发出急促的喘息泣声,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清稠的淫水从逼穴深处喷涌而出,苏黎双手撑着墙,腿肉轻微颤栗,缓了一会儿才平复呼吸。他慢吞吞洗完了澡,出来正巧和温时玉对上视线。
苏黎:“……”
他视线下移,看到温时玉顶起的胯部,欲言又止。
温时玉眼神讨好:“宝宝?”其中的渴求一览无余。
苏黎原本想说你自己解决,话到嘴边又收回去,大概是温时玉太变态,也传染给自己了,以前没觉得,现在他身上干干爽爽的,看着温时玉这副模样,心底突然涌上一点点恶劣的念头。
就一点点。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峙了一会儿。
然后苏黎又看了眼他。
温时玉跪在床沿,苏黎眼睫轻颤,过了半响,才很轻的开口:“为什么要扔我的东西。”
因为怕腿心湿泞,他双腿交叠坐着,刚好呈现居高临下的姿态,漂亮的脸上有些许倦意,脚趾尖端泛着薄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从温时玉身上擦过。
温时玉显然憋得很难受,手背青筋浮起,汗珠顺着额角坠落,像条跪在主人膝边垂涎欲滴的恶犬。
他仰视着苏黎,喉结滚了滚,情欲浓重,呼吸烫热微颤:“…宝宝,林逸轩他喜欢你,我知道。”温时玉缓了缓,很快又恢复平静,哑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