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傻逼把门撞开看到温祈年的裸体,一边抽插淫穴,一边去翻身下的衣服,也不管上面脏不脏有没有沾上骚水,一股脑堆他身上,把裸露的奶子和晃动的骚屁股遮住。
温祈年高潮痉挛,在我的抽送下俯首称臣,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也不嫌弃,一边捅他子宫一边嘟囔道:“操死你,你个婊子……勾引人的骚婊子!”
当着我的面叫给别人听,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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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多久我忘了,后来温祈年又高潮了两次,在我身下喷成了温泉,湿答答的一大滩。
我顶住他的宫腔,射出第一股精液,热烫的液体灌进他的身体里,温祈年顿时流下眼泪,无力承受灌进来的液体。
我这才松开他的嘴,身下的温祈年张着嘴说不出话,显然是爽过头了,吊着眼睛沉浸在射精和高潮里,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绯红痴迷的脸失去了表情,看起来傻傻的。
有点可爱。我多看了几眼,被操成这副傻样的温祈年第一次见。
射完精进入了贤者时间,我插在他的身体里不想动弹,懒洋洋道:“外面喊来喊去的傻逼是谁?”
提到外面的人,温祈年睁开眼睛,胸膛急促的起伏,他眼里还恍惚,逐渐聚焦成平淡冷静。
“没什么。”他哑着声音开口,推开我的身体,抬起屁股抽离阴茎,粘稠的精液顿时顺着他的股缝流了出来。
他被操得双腿大开,已经合不拢了,维持难堪的姿势瘫在沙发上,腿心的湿烂淫靡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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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沙发上不停喘气,也勉强给自己穿上衣服,声调细细的:“穿,穿好衣服再去开门……”
看看我的好哥哥怎么穿的衣服?
嘴唇红肿,双目迷离就算了,脸上还有高潮的余韵就算了,
他居然敢胸口大敞,肌沟裸露!瞧这个骚样,上面指痕和吻痕遍布,满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一看就知道被操爽了。
我醋得要死要活,都没空去想温祈年这个龟毛洁癖怎么会把衣服穿成这样,张嘴就是酸气:
“外面哪个狐狸精找上门了?让你这么在乎,不会是什么白月光前男友吧?”
刚从我胯下出去,肚子里揣满了精液,立马去给狐狸精开门,玛德温祈年越来越放肆了!
温祈年回头看我,唇角扯出笑意,那眼神好像在说:傻子。
我气得不想理他,又不想让温祈年和外面那个狐狸精独处一室,睁圆眼睛,用眼神传递“你要是敢出轨我打死你”的意思。
温祈年过去开门,我扬高脖子探头看来者是谁。
一个拳头从门缝里冲了进来,向着温祈年的脸砸去。
我心里惊跳,失声尖叫:“哥!!”
温祈年意料之中的躲开拳头,他反手制住了这只手,扭到来者的身后,又一脚把想冲进来的人踹出去。
他走出房间,扭头对我安抚道:“等我回来。”
我惊然起身,想去看他:“你有没有受伤……”
我话还没说完,温祈年已经冷下脸,反手关上门,我阻止未果,扑在门上狂拍,现在怒火中烧的成了我,骂道:“操!给我开门,温祈年!外面那个杂种是谁?!”
啊啊啊!!!
老子要杀了那个敢打我哥的贱人!!
我的哥哥是狗东西
第54章和情敌对峙的变态老婆,不好意思,小九是我的”
胡壹吐出嘴里的血沫,胸腔闷闷的疼,他死死捂住胸口,猩红疯狂的眼睛怒视依靠墙壁而立的青年。
“温祈年!”他一字一句,仿佛浸血啖肉,恶毒地说,“你怎么还没死啊?对心智九岁、记忆不全的亲弟弟下手,你贱不贱?”
墙壁处,垂首而立的青年缓缓抬头,露出精致冷清的眉眼,眸中淡漠,墨玉般摄人心魄。
他唇边溢出血丝,修长脖颈白皙如玉,上面欲色吻痕星星点点,有新有旧,衣襟半敞,露着雪白锁骨,大片吻痕顺着衣襟隐入深处。
“味道不错。”温祈年舔唇,红肿的唇留下诱人水色,对他浅浅一笑,“养了这么多年才吃到手,很和我口味。”
胡壹扫过他身上的痕迹,嫉妒像毒锥钻进他的心底,他咬牙恨道:“……温酒他知道这是乱伦吗!你在骗他,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蒋琴,温鑫州,温父,温酒的妈妈,死去的温肆和陈梅……他身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你找过来的!全是你安排的!是你拿他们刺激温酒,你在乎死了他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当仇人怨恨,你……”
温祈年冷淡道:“骗他又怎么样?”
拇指拭去嘴角血丝,温祈年把喉咙里的腥甜咽下去,他看向胡壹扭曲嫉恨的脸,扬唇笑道:“就算是骗,乖孩子也认了,他怎么舍得对我生气?”
温酒那么乖巧,就算知道被骗了也不会冷落哥哥,不过是埋怨两句生几天闷气的事。
骗又怎么样?温祈年当然在意温酒的遗忘和怨恨,他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受了委屈就要报复,吃了苦果就要看到成果。
温酒可以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但是他得知道温祈年经历了什么。
要愧疚无力,要悔恨不得,要为了哥哥付出一切,要成为最忠诚痴情的小狗。
温祈年歪头看他,唇边的笑意变得诡异:“…是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付出不求回报的人?”
胡壹脸色从铁青变得暗沉,他阴沉沉地盯着温祈年:“你扭曲了他的三观,玷污了他的肉体,他变成精神病患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兄弟乱伦的刺激……现在连一个选择都不肯给他?”
“胡医生,你只是个医生而已。”温祈年温柔出声,如山间瀑布下的锋利顽石,看似不起眼,实则刀刀致命。
“几年前在精神病院里照顾了小九两天,我很感激,即使你发挥的作用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