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小儿子,崩溃地想也许是在医院涨奶那时候给鹤洲留下心理阴影了。那时候不应该让鹤洲给他揉奶子,不应该让鹤洲听到他哭嚎得那么难听……他哽咽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指抚摸上小儿子的脸,肩膀颤抖着径直说出来,“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了。”
“怎么会?”李鹤洲抬起头用力喘了一口气,“小妈,我最喜欢你。”
从前怎么都听不腻的情话,现在温寒只觉得他油嘴滑舌。他最会说这些了,就像折子戏的唱词一样背得滚瓜烂熟,不能信。
温寒眼尾潮湿,固执地说,“你骗我。你在骗我的。你不喜欢我了。”
他说完就又躺下去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只要挨到枕头就会哭,简直像是某种自然现象,眼泪永远都流不完。
李鹤洲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想到邓医生说过温寒这时候有可能会“情绪低落,爱哭,自我怀疑,失眠…”他已经尽力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真正面对时却还是会有些不知所措。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温寒哭累了,转过头看见李鹤洲还坐在旁边守着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整个胸腔都传来轰然一声。
“对不起……我太讨厌了……”他撑起身体,抽噎着抬手擦眼泪,“我不想这样的。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李鹤洲把他抱进怀里,亲他的额头,“没事的,没事的,你不讨厌,寒寒。”
温寒瘪着嘴,突然想到什么,充满希望地仰起脸,“鹤洲……你去买药好不好?”
“…什么药?”
温寒抓着他的袖子,从下巴亲到喉结,慢吞吞却很坚定地说,“……秦姨知道有让乳房变大的药膏,涂在乳头就会再涨奶了。鹤洲,你去买来给我涂好不好?是不是有奶水了你就会更喜欢我。”
李鹤洲拧紧眉毛,心里的火气快要压不住,“不行。你说什么呢,那东西能乱涂吗?对身体不好的你知不知道。寒寒,听话。”
“没关系的,秦姨讲过,不会有事的……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李鹤洲粗暴地扯到了身前。一阵天旋地转,上衣被撕开,他的后背紧贴着小儿子结实的胸口。
听见和真正感觉到是两回事。
尽管邓医生给他提前打过了预防针,但这时候李鹤洲还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烦躁。
“不用涂什么药,嫌奶子小是吗?给你打肿好不好?”
李鹤洲一只手钳制住温寒两只细瘦的手腕,一记狠重的掌掴猝不及防地打在了白嫩的奶肉,紧接着“啪啪”的声音狂风骤雨似的落下来。
“不好!不好!”
温寒大哭着挣扎,却根本没办法躲开一点,只能挺着胸口承受接连不断的责打,白皙的乳房被拍扁,铺满了通红的指痕,颤栗的奶头也被打得红肿。他边哀哀地哭边喊“你走开,讨厌你”,却挨得更重。
“这不就大了一圈吗?喜欢吗寒寒,要不要每天都这样,每天早上都把你的奶子打得肿成这样,好不好?”
“啊啊!不要……不要!”
温寒挺动腰肢,仿佛案板上的活鱼受不住地左摇右摆,试图躲开不断落下的掌掴,两只娇嫩的乳房也随着他晃动的动作来回颠簸,像是在跳舞,却怎么也避不开凌厉的巴掌。
“还有哪里嫌小?骚逼小不小?嗯?要不要也帮你打肿?”
李鹤洲膝盖用力一顶分开温寒的双腿,掌心带起一阵凌厉的风,这一回狠厉的抽打接连不断地落在腿心。
闭合的大阴唇被打得外翻,他的手指用力搓捻着脆弱充血的阴蒂,又高高扬起巴掌快速抽打在穴口,肥软的嫩肉被砸扁,顷刻就红了一片。
“不要…!别打那里……呜……不要!”
温寒疼得直蹬腿,肉户和穴口都肿得高高的,又痛又麻,两片鼓胀的阴唇挤在一起,像粉白的馒头。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声音都哑了,再也不敢耍脾气顶嘴,哽咽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鹤洲饶了我,呜呜……”
柔软的阴唇可怜的泛着红肿,连穴心的嫩肉和阴蒂都没有被放过,他不能并上双腿,双手也被固定住,只能哀哀求饶。
李鹤洲看他哭得这样惨,终于肯停了手。
“不许再想那些事了,”他抹掉温寒眼尾的泪痕,“……小妈,你现在也很漂亮。”
温寒浑身一颤,只知道自己不会挨打,一个劲儿点头说好,说他再也不会闹了。
他的手腕被握出了红色的指痕,肺和嗓子都跟被火烧过似的,却顾不上疼痛,一被放开就抱住小儿子,讨好卖乖地缩进他怀里,声音干哑地说知道错了。
李鹤洲抱着他缓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埋进他的腿心,含住小妈被抽肿了胖乎乎的小穴,柔软潮湿的肉逼淌着淫水,是被打出来的。
温寒呻吟着向后仰头,只是被唇舌裹吮都感觉一阵刺痛,又热又疼,阴蒂被吮吸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穿过脊椎。他疼却很爽,头皮发麻,绷紧脖颈后仰,屁股都缩了起来,敞着腿意乱情迷地高潮。
李鹤洲伺候他潮喷了两次,又把小妈搂进怀里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又一遍遍地说爱他,不管怎么样都爱他。温寒一双眼睛哭得肿成核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那天之后温寒不再穿束腰了,也断了想要抹药的念头。但他还是吃得很少,郭成端来多少他就几乎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多少。除了和两个儿子一起坐在饭桌时他会强迫自己多吃一些,剩下的时候他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还天真地求郭成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李缙――可虽然郭成是一直伺候他的人,但到底真正的主子还是大少爷,所以还是偷偷摸摸地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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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气氛有些凝重。
两个小孩在里屋被保姆照看,李缙陪着温寒在餐桌吃饭。满满一桌的菜,还有冒着热气的冬瓜排骨汤,温寒怀孕那阵儿能连喝两碗。
可是他现在胃口被饿小了,像只仓鼠似的鼓着腮帮慢吞吞地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他瞧着李缙的脸色不好,问他要不要去里边儿看宝宝。
李缙摇摇头,神情平静,“等你吃好了再进去。”
温寒听不出他的喜怒,自顾自地说,“我吃好了,已经很饱了,真的。”
“把这碗饭都吃了,”李缙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听话。”
温寒有些心烦了,“我吃不下。我不饿的。”他抠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这样为难自己,强颜欢笑地站起身,“我想看宝宝,我要看宝宝了。”
李缙握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离开的动作,不为所动,“坐下,吃完再去。”
温寒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从医院回来到现在李缙对他都是宠溺和纵容的时候更多,所以他也被惯得有恃无恐。他赌气地放下碗,双眸蒙上层薄薄的水雾,“我不饿,你让我吃了我也会吐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