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很快便又看到了比穴口被撑得几乎有拳头那么大更可怕的东西,他的小腹在边乾还没有进到生殖腔的情况下就已经被顶得凸起一个小包,很难想象那样一个恐怖的东西进入到他的生殖腔还要成结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生殖腔口被边乾顶得发麻,小腹深处越来越烫,像是什么东西快要忍不住泄出来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alpha的蛮横顶弄。
很快房间便被阮福香甜的信息素包裹了起来。
边乾的情欲几乎在一瞬间到达了顶点,肉刃不受控制的被翕张的生殖腔口吸了进去,伞头被比肉穴还紧致得多的生殖腔口发狠吮吸,生殖腔内温热的淫水冲泄在敏感的马眼上,汹涌猛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向头顶。
那一瞬间边乾终于意识到,阮福到了发情期。
以往限制着边乾的因素不复存在,边乾吞咽了一口口水,手上力度不自觉加重,再睁眼时眼尾已是猩红。
阮福沉沦在身体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并未发现身下alpha的变化,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阮福颤抖着软了腰趴在边乾胸前,眼角挂泪,显得可怜至极,体型和身高的差距让他的头刚好挨到边乾的前胸。
看着边乾光滑的蜜色胸口,再看一眼自己被啃得红肿的乳肉,脑袋短路的阮福顿时心生不满,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啃。
边乾感受到了前胸异样的触感,低头一看,阮福像只磨牙的小奶狗一样用门牙叼住了他的乳尖往外拉扯,啃了好几口后松开牙关看了看他的乳尖和自己的奶头,发现并没有被吸出自己奶头上那样的颜色,不满的张大嘴用力在他的左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阮福抬头得意的看着他。
还没得意几秒钟,阮福就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因为他的乳首又被边乾含进了嘴里,熟悉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开来。
“那里痛,痛……”
阮福觉得边乾用力得像要吃掉自己的奶头一样。
还未来得及说出下一句阻止的话,肉嘟嘟的生殖腔口突然被鹅蛋大的伞头破开,边乾提枪直冲冲挤进了被频繁性事催熟的窄小生殖腔,一时间被挤压得不敢动作。
“嗯啊……好大,肚子,肚子被顶起来了,出去呀……”
边乾害怕自己再动阮福会痛,也怕自己会被这处磨人的生殖腔含得直接射出来,于是停下缓了口气,却架不住阮福在他身上边哭边扭。
阮福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谁知道他不仅没有能把自己被钉在边乾肉刃上的逼穴解救出来,反而激起了边乾贪婪的欲望,掐着自己的腰挺起精壮的下腹把自己钉得更深,至此边乾的整根可怖肉刃终于全都被阮福的逼穴吃了下去。
omega纤瘦单薄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大鼓包,乍一看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在边乾的“鼓励”下,阮福两只手撑在边乾胸口被迫摇着屁股迎合边乾,身下alpha凿进生殖腔的动作又重又深,卵蛋在肉唇上拍打出啪啪的响声,肉唇本就有些红肿没有消退,又被边乾粗硬的毛发扎,被沉甸甸的卵蛋不留情的拍打,没多久阴阜就已经被肏弄得高高肿起。
生殖腔口细嫩的软肉被肉刃不留情的鞭挞着,阮福有些害怕的觉得边乾的肉刃像是要把自己的宫腔都扯出来一样,每次顶进去都会把还没有拳头大的宫腔挤得变形再退出来,又重重顶进去。
阮福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在海浪里浮沉,汹涌的波涛拍打在他的阴阜上,还甚至作恶的钻进他的穴道里把穴道撑得满满当当,连生殖腔都被里里外外吃干抹净,眼泪和淫水浸湿了他的身体,感觉自己快要虚脱。
发情期的omega本能的想要留住alpha在体内成结,于是在alpha冲刺的阶段夹紧了生殖腔和大腿,不让alpha退出体内。
边乾往上猛的一顶,份量可观的alpha生殖器在omega窄小的生殖腔内瞬间膨大成结,肉眼可见的把omega的肚皮射得鼓鼓囊囊,甚至晃一晃都会有精液在生殖腔内壁拍打的声音。
阮福仰起头,哭到失声。
边乾并不觉得成结就足够,他想要更多的东西,想要身上的omega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白皙脆弱的后颈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掐住,整个人被有力的手臂往下压,边乾微微起身送上自己的虎牙,一个完整的终身标记在他和阮福之间形成。
从今往后,他们属于彼此,也只能属于彼此。
边乾激动的喘着粗气,一遍一遍加深自己给omega留下的标记,松口后温柔的舔吻阮福白嫩的腺体,促进伤口更好的愈合。
他的阿福不喜欢疤,他要把这个标记咬得漂漂亮亮的。
此刻的边乾要是长了条狗尾巴估计都要对着瘫软在身上的阮福摇起来了,不知道阮福醒了以后看见这个漂亮的标记会不会摸着他的头夸他牙口好。
本来是不想再弄已经虚软脱力了的阮福,不过他低估了那个药的药效,在把阮福抱进卫生间的那一刻,身体里沉睡的欲望又一次苏醒。
最后阮福被架在边乾的手上,放在浴缸里,跪在洗手台上各来了一次,边乾还控制不住的每一次都在体内成了结,过分激烈的四次做下来阮福即便是在发情期也招架不住的累晕了过去。
不过他也没讨到什么好,身上被阮福咬得到处都是印,抓痕从背到前胸到处都有,光是从他自己身上就能看出那场性事做得有多过。
发情期的阮福与平日里的阮福迥然不同,平日里的阮福性子软乎乎的,像一只完全没有攻击力的单纯小绵羊,发情期里的阮福脾气大了不少,平日里没有表现出来的娇气都在发情期释放了出来,重了要哭轻了要咬,说要躺着就不能跪,不然马上就会变成只小野猫在他身上又抓又挠。
他喜欢得紧,把人稀罕成了个宝贝,对阮福几乎言听计从。
不过这是需要阮福付出一些报酬的,比如,允许他每天都灌满生殖腔,睡觉的时候不能拔出来,骑在他身上自己动,允许他打屁股等一系列需求。
【作家想說的話:】
计算机作业敲得我手都栓了,又写不了文了……嘿嘿……
正文
第18章发情期体内射尿
【价格:0.73892】
边乾安抚完阮福的第一轮发情热后,确认阮福已经沉沉睡了过去,爬起身来到走出房门到走廊上给景兰打了个电话。
“喂我说边大老板,能不能不要大清早就爬起来折磨休息日的打工人,我昨晚四点才……”
“我根本没睡,咳……阮福发情期来了,我弄进去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电话对面的景兰听了他说的话后愣住了几秒,一是因为阮福恢复的速度超乎他的想象,他预计的是至少一年,没想到才几个月就好了个完全,估计边乾平时没少折腾人,二是因为边乾死性不改把娇娇软软的omega弄到了大早上,他受刺激了。
“你还是人吗……阮福才那么大点,我说你铁树开花也不是叫你把人屁股给肏开花啊,我要是阮福你信不信我能爬起来就跟你离婚。”
“不,你不是,你不配。”
边乾总是有用几个字激怒对方的实力。
景兰有些恼怒。
算了,算了,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自己在边乾手下只是个小小的打工仔而已,即使它是国际一流医科大学毕业,在医学方面有点小成就,可是谁叫边乾开的价钱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