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的把人捧在怀里,等阮福伸完懒腰,趁人不清醒时候偷偷嘬了口阮福嘟起来的嫩嘴,然后轻拍着阮福的背,让阮福靠在他身上又睡了过去。
嘴唇好软,像果冻一样。
确认阮福已经睡熟了,他轻手轻脚把人挪到他捂热的被窝里,又坐在床尾给阮福把脚捂热了才放心的去冲澡。
有了心爱的omega在床上等着,他效率极高的冲完了澡,钻进被窝里,调整好姿势,确保两个人难舍难分的贴在了一起,阮福的手也放进了他的睡衣里贴在他温暖的胸口,这才安心的睡过去。
他才不是耍流氓,明明是自己老婆怕冷,他给老婆当免费暖手宝罢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阮福还在沉沉的睡着,他却因为生物钟在七点醒了,平日里他会花一个小时晨练,然后回来冲个澡,八点半到公司开始工作,及其规律的加班到晚上十一点。
可是这次他不想再当工作狂,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也不想去公司看到那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男。
关键的证据他已经拿到手,剩下的他早已经交给秘书去处理了,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消失他就什么时候回公司。
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理智领导者形象,他早就让那两个人卷铺盖滚蛋了。
唉,工作真烦,还是老婆贴着香,今天就请假在家工作吧,他明天要亲自出马,端了那两个狗男男。
边乾一边规划着明天的流程,一边在被窝里对身边的omega上下其手,确实是太多天没吃到过肉了,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忍住几个月都不碰阮福,和这么香个老婆分了床的,还对人这么不好。
阮福身上裹满了他的气味,这让他无比满足。
等到他的宝贝身体养好了,他一定要好好讨回这段时间的利息,他可不是什么慈善家,阮福欠他的,他要一笔一笔追回来,合成一大笔也行。
到时候禽兽的把人完全标记了,这样把人带出去谁都会知道阮福是他的人了,毕竟S级的乌木味信息素,全世界只他一人有。
之前因为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也因为根本没把阮福放在心上,一直没有想过要标记阮福,现在是抓心挠肝的想把人这样再那样反复爆炒,可是却因为各种原因克制了下来。
阮福清醒的时候不想他碰,那现在睡着了应该是可以的吧。
阮福现在没说不行,那就是行。
他毫无负罪感的拨开了花苞用来蔽体的小花瓣,指尖划过那条细缝,这个最柔软细腻的地方永远带着湿漉漉的水气,只是摸一摸的功夫,就已经颤巍巍开始往外滴。
小花苞果然很听话,已经好了个完全,甚至更加鲜嫩欲滴了。
沉重的呼吸打在沉睡的小omega白嫩的腺体旁,惹来一声无意识的嘤咛。
这下是真的着了火,惹得一点火星子燎了原。
阮福梦到了自己躺在云朵里晒太阳,一阵恼人的凉风从他的腿间吹过,然后他突然掉进了温泉里,坐在一块烫人的石板上,泉眼的暗流冲刷着他腿心那朵娇嫩的花苞,他夹紧腿,却是让着暗流更是狂放的涌动了。
阮福被这个磨人的梦弄醒,发现梦想照进了现实,那根本不是温泉的暗流,那明明就是,就是……以前欺负他的那根大棍子。
“呜……你要干什么,边乾,不要再,啊……”
突如其来的一阵娇嗔把他自己羞了个透,再也没有精力去阻止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野兽,只能把头埋进枕头里,阻止自己发出更臊人的声音。
可是他捂得住自己的嘴,却是捂不住下面那朵动情熟透的小花苞的,咕叽咕叽的响声回荡在宽敞的卧室里,水湿了一屁股,伴随着烫得让他想逃的摩擦,更多的汁液涌了出来,顺着皮肤纹理往下流,痒得人难耐。
“好烫,哈啊……不要顶那里了唔,好麻,好烫呀……”
边乾此刻看到转醒的宝贝后欲望更加饱胀,原本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睡奸,只是想蹭一蹭罢了,此刻却因为阮福的清醒增添了刺激和欲望,还有什么能比听到自己omega带着哭腔的喘声更能激起一个alpha的性欲呢。
在omega难耐的哭叫声中他做尽了恶劣的事,最后微微顶进去抵着甬道入口不顾娇花的阻拦狠狠的用热烫的液体灌满了这朵娇花,直到这朵娇花被浇灌到彻底脱力失神目光涣散。
乳白的液体随着他的退出涌了出来,他几乎是难以自持的想要堵住那些应该被灌进更深处的花蕊,能把omega肚子喂饱的液体,可是他控制住了,还不是现在,今天已经很过分了。
抱着怀里连骨头都软绵绵的小omega,克制的亲了一口嘴角,他把人抱去了浴室泡在浴缸里做清理。
看着浴缸里漂浮着的乳白液体,他想,要是能像以前一样弄到最里面,就不用清理出来了。
【作家想說的話:】
虚晃一枪,这会是我整个故事变成凰蚊的开始
第一次写v章、感谢家人们智齿!!!因为家人们花钱了,所以可以在留言区狠狠蹂躏我,点梗也支持,我能写就会写的!!!!
正文
第9章桌下舔花穴 玩弄花蕊
【价格:0.69732】
健壮的alpha背对着客厅坐在餐桌前,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了alpha怀里被遮挡得看不见的娇小omega,以及omega的颤抖和嘤咛。芋:圆独家
“老婆,怎么吃着吃着又湿了,是不是老公刚刚没喂饱。”
边乾低沉动情的声音回旋在阮福耳边,他不得不使劲夹住了腿,阻挡身后那个禽兽一样的alpha。
“你,你不要再弄我,那里,啊……”
太过分了,边乾就爱欺负人,明明早上已经用那个棍子欺负过他一次,洗澡的时候还用手指把他欺负了一通,洗完澡他腿抖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吃个饭,边乾还非要让自己坐在他身上,把他睡裤和内裤褪到了大腿根,拿他光溜溜的屁股蹭那根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大棍子,冰凉的拉链刺激得他穴口紧缩,被包裹的棍子却烫得他想逃。
“舒服吗?老婆,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边乾一向是个很懂得诱惑人的奸商。
还没等人回答,边乾就把人放下,自己钻进了桌布里。
桌下的空间对于高大的边乾来说有些狭窄,但却影响不了他的发挥。
“你,你干什么,边,呜……”
湿热的嘴唇包裹着灵活的舌头在阮福嫩白的大腿根游走,所到之处都是会让阮福夹紧腿哭叫的敏感点,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爱阮福,多爱看阮福在他手下被玩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