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出息的美人教授,这会又开始心软了,坐在客厅的这会,他也很煎熬,他上午并不是故意不回复苏依棠的消息的,是因为三四节课满课,那会他从停车场往教学楼走,想随口问问姑娘的情况而已,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其实猜,坐在客厅的这会,他也很煎熬,他上午并不是故意不回复苏依棠的消息的,是因为三四节课满课,那会他从停车场往教学楼走,想随口问问姑娘的情况而已,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其实猜都不用猜,那会她指定是偷懒了。
“可不可以不在哥哥家里打屁,我知道错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好不好。”她尽量压低了嗓音,但是这是傅相恒家,他就站在不远处,声音在此刻淡淡的传来。
“不行,你把我这当成避难所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撒谎玩手机,把我们两个耍的团团转,说的是不是你啊,苏依棠?”
“你都把郁老师气成什么样子了,那天我去我就发现不对了。”傅相恒迈着步子走过来,一只手提起来苏依棠的耳朵。
“诶诶诶!我知道错了哥哥!真的知道了,你快松手啊啊啊!”过了十几秒,傅相恒才松开了姑娘红彤彤的耳朵。
他转而和郁老师说:“你看见了没,这个丫头根本就不怕你,你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还跟你对着讲话顶嘴,这个主动怎么当的,都被爬到头上来了,还在伸出手原谅她。”
傅相恒是会拱火的,苏依棠真想用针线把自己哥哥的嘴巴给缝上。
“我最近苦练教训人的技术,要不然我给你展示一下成果?”美人教授的脸上露出了腹黑的笑容。
“可以啊,我今天只围观不动手,机会全权交给你,你把我的那一份也要带上哦。”傅大总裁丝毫不介意让出自己的惩戒房间,目光冷冷的一瞥瑟瑟发抖的小姑娘--要不是她想不明白需要自己开导,恐怕他都等不到郁庚礼来,就把人给奏了。
两个人谈论如何收拾姑娘就像讨论“切瓜切菜”一样平常似的,苏依棠觉得自己像面板上的一块禸, 被人盯着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而且自己确实撒谎骗了傅相恒一整天,谁让傅大总裁那么好骗呢,询问学习就像视察情况,走个过场就算了。
不过傅相恒说他不动手,这还算个好消息。
姑娘被美人教授一只手给薅了过去,顺手夹在了胳膊下面, 他刚才回头的时候,发现苏依棠正在瞻前顾后的观察地形,可能是想跑。
平时,是傅相恒的霸总光芒太强,美人教授以美“行凶”,这让所有人都忽略了实则郁庚礼也是个衣衫下面藏着肌禸的男人,如此轻松的把人带起,然后就直接压在了膝盖上。
没趴在冰冷的椅子上,苏依棠还有点不习惯。
傅相恒没有食言的时候,他坐在郁老师的正对面,端起来一杯茶,细细的品,手里大概还差一把瓜子。
他有点喜欢看美人教授生气,那张漂亮的眉头皱起,十分有趣。
第四十五章:哭哭啼啼
郁庚礼的心里可憋着火呢,一把就拽下了人的裤子,像教训幼儿园的孩子似的,把人压在了腿上,大腿和小腿曲直的角度,微微弯曲,使得膝盖上的无辜山丘摆的位置更高了些。
这次的工具是傅总亲自挑选的--适合otk的一些工具,短竹条,编成麻花辫状的皮质工具,另外还有一根黑檀木戒尺。
苏依棠自知屁屁命途多舛,死命的抓住了美人教授的裤脚,这熟悉的压迫感还是格外的让人心惊禸跳。
先甩上来的是巴掌,这次显然郁庚礼是被气惨了,手掌不断加力的同时,嘴上的训斥也没有停下来过。
"一个月了,天天哄着你学习,什么法子都用了,奖励你,现金奖励,化妆品奖励,每次就管几天就失效了,整天一副懒散的样子,你给谁学呢?"
巴掌声挥落的声音逐渐变大,速度也正在加快,傅相恒看着在人膝盖上拼命扑腾的家伙觉得这动静格外的解气,他观看着小团子从第一下就红了,直接略过了粉色那步,就知道郁庚礼气的不轻,下手还挺重的。
“给我自己学的呜呜郁老师!”说来苏依棠的屁月殳上面,还有一块没好利索的淤青,是上一周美人教授用板子抽的,原因是姑娘没好好学习,这还没好利索,又挨上了。
“你自己都知道,你用嘴说有用吗?学习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电子产品收起来,是不是还得我给你找个柜子专门锁起来啊?”
“一点都不听话!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还跑到傅相恒这里躲着,你觉得我能饶了你吗,撒娇你今天也得挨这顿。”二三十下打下来,郁庚礼的怨气颇大。
“还有撒谎呢。”傅相恒生怕郁老师给这茬忘了,开口添油加醋。
这才是他们两个人嘴无法忍受的事情--她可以不爱学习,也可以贪玩,但是撒谎骗人是绝对不允许的,这要重重的罚。客厅里刚才和谐的氛围一扫而空,郁庚礼不由分说直接拿起来了身旁的黑檀木板子,对着禸最多的地方落了下去。
这一下打出了板花儿,通红的小团子上印上了一个完完全全板子形状的印子,横贯山丘,月中痕一点一点的浮了起来。
“郁老师!刚才哥哥训我了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之后就直接来给你道歉了,我很诚心的,你轻点打吧。”苏依棠饱含希望的说。
“明天我还要学习的,屁月殳疼特别影响学习效率,你说是不是?!”她给自己勉强找了点理由。
可惜郁庚礼不吃这一套,他吃的够够的了。
“是个屁是,我整天跟你屁月殳后面就像个奴隶,陪你吃陪你喝陪你学习,你说我还得陪你做点什么?”美人教授多少有点咬牙切齿。
“你还没陪我睡觉呢?!”苏依棠有空回嘴。
郁庚礼顿时七窍生烟:“没打疼你是不是?什么都敢说!”
“嗖~啪!”
傅相恒在对面嘴角抽搐了一下--算了,姑娘依赖他也确实,自己是不可能抛下工作去这样陪伴她的。
黑檀木板子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人身后,就算是铁屁月殳也不能这么奏的,那处摆着的三个工具,美人教授偏偏选择了一个最重的,算姑娘倒霉吧。
“嗷!我错了呜呜郁老师,哥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挨打了,我明天就把手机上交,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肯定好好学习,我给你保证‘!”
傅相恒置若罔闻--开玩笑,信挨打时候姑娘的话,无异于听鬼说鬼话。
“你上次也是这样保证的,我不喜欢听了知道吗,我宁愿你明天疼的学不好,今天你也要给我挨完,你哥哥要是不在的话,你要过多久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毛病?”
板子如同炎热夏日倾盆而下的暴雨,密密麻麻的敲击在地面上,只不过板子是敲击在身后的小团子,细嫩的皮肤已经无比月中胀的充血起来,郁庚礼看了一眼之后毫不心疼。
“你撒谎不是一次了,上次英语单词没背完的时候,你也是跟我说已经背好了,是你先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信任的。所以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吗?”美人教授质问的语气格外的让人难受,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压让人上不来气,而且这个动作趴着久了,哭的有些憋闷,且丝毫动弹不了。姑娘硬是疼出了极为明显的哭腔。
终于,郁庚礼放下了那块该死的黑檀木板子,换成了竹条,可是没有人告诉姑娘,在已经完全月中起来的小团子上挨竹条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竹条的疼痛度是在藤条之上的,且美人教授并没有用竹条打人的经验,他之前学会的教训人的技巧用不上,直接垂直的落下去,苏依棠顿时嚎啕大哭,就连傅相恒都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然后他快速站起来,走到了美人教授的旁边,手把手的教他使用竹条。
可怜的小姑娘的屁月殳又沦为了试验品,郁庚礼把竹条的使用方法学会了。
这算是第二轮惩戒,已经进行过三分之二,看着把自己裤子都哭湿了的小孩,郁庚礼终于消了消气、苏依棠本能的把身子往前探,想要逃脱身后该死的钝痛,却发觉半寸都移动不得,根本无处可逃。
眼泪根本擦不过来,而且这次美人教授根本就没给自己要打完的总数,现在看起来似乎结束遥遥无期。
身后月中胀火辣辣的,无时无刻都在疼痛着,挨奏时候的时间真的无比的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