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提出,让屋子里的三个人神经全部都紧绷起来。

傅相恒目光沉沉死死的盯着苏依棠的头,好像要把人盯出一个洞来,而郁庚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悄悄地叹了口气。

客厅里是无尽的沉默,苏依棠缄默不言。

过了许久,傅相恒开了口:“是碍于面子,想要舍弃另外一个,却不好开口呢?”

苏依棠摇了摇头。

傅相恒被这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家伙气笑了,做一个选择就那么难吗?

“还是说,你贪心的两个人都想要?”话音的尾巴,带上了浓重威胁的味道。

苏依棠用力的摇了摇头。

“这样也可以。”傅相恒接着说,苏依棠面对他的话哪里敢有反应,肩膀微微的抬了一下。

“不过你把我们两个,轮番放在手掌心玩,自觉胆大心细,是不是应该付出一些代价呢?”他突然蹲了下来,手指捏住姑娘的下巴,话语蛊惑,破迫使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手指触摸到的地方微微潮湿,想来是姑娘刚才哭的。

“真的很抱歉,我不应该这么做,不过我绝对没有玩弄感情。”她解释着。

“给你两个选择。”他说完之后顿了一下。

“第一,现在收拾好你的东西,马上离开,删除掉我和郁老师的全部联系方式,以后永远失去交集。”话出,苏依棠身子一震,嘴里似发出了呜咽声。氪勑因欗

“第二,接受我和郁老师的惩罚,无论罚的多重,都要执行完毕。”

话穿到姑娘的耳朵,她立刻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傅相恒眼睛,似乎不相信男人说的是真的,然后就瞥见了旁边的郁老师,他点了点头。

“接受惩罚的话,你就不会走,是吗?”她希望在场的两个男人会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恐怕苏依棠要失望了,因为两个人都不言语。苛赉印蘭

半晌,还是郁庚礼的心更软一点,回答了姑娘的话:“看你表现。”

她太着急想要得到一个答案,这会才意识到傅相恒说的接受的惩罚是两个人的,不由得后知后觉的羞臊害怕起来。

“不是现在罚,那岂不是便宜你了。现在给我在这里跪着反省。”傅相恒丢下这句话,给了美人教授一个眼神,两个人进屋去了。

结成主被以来,苏依棠还没被傅相恒罚过一次跪在地上,美人教授就更不用说,他心软,向来舍不得,当然,也有可能是新手主,还没学会这一套。

姑娘知道,傅相恒虽然嘴上凶的厉害,实际上自己跪着的下面铺着的是厚厚的地毯,跪着根本不会很难过,是训诫的意义更多一些,傅相恒还时常嘱咐自己,说女孩子身子怕凉,要多注意保暖,想到这,姑娘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跪直了。

足足四十分钟的时间,只能隐隐的听见书房有人说话,苏依棠头一次对惩戒完全失去期待,全部都是不安和害怕。

最后十分钟最难熬,每一分都是度秒如年,直到门开了。

第二十九章:一被双主

“过来。”是美人教授从门里探出头。

膝盖早就跪的发麻,需要扶着旁边的沙发才能起得来,姑娘站起身,脚步走的很慢,去了书房。

两个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姑娘不知道先看谁的眼睛合适,在傅相恒和郁庚礼的身上来回扫了一圈之后,终于等到了惩罚开始。

这种场景是她做梦也不敢想的--同时被自己的两个主动惩罚,甚至苏依棠都没考虑过有这么一天,郁庚礼和傅相恒竟然会见面。

傅大总裁在身后的椅子上,双腿交叉的随意坐着,似乎没打算上前。

“褪裤,自己趴到那里去。”率先执行惩戒的竟然是美人教授,姑娘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商量的,总之今天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眼前是一个用来小憩的摇椅,现在椅子脚被固定住了,看起来很是稳固,非常合适眼前的场景。

被两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苏依棠没有拒绝的余地,她迟疑了一下趴好,然后咬牙的把衣服拉到膝盖。

尽管已经在门外足足做了四十分钟的心理准备,真正到了这一步的时候,还是难免让人心生羞耻,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更是身体上的。

苏依棠看见,郁老师的家里有着一套她没见过的戒尺,足足七八根,此时已经消毒完毕,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

来不及看不远处傅相恒的表情,惩罚开始了。

贴上来的是冰凉的板身。

“呜!”随着一声清脆的板音,重击在整个臋中央,板子厚重,这样的力度让姑娘回想起来,自己掉马的那天,郁老师听见自己说“期末考试把卷子提前给我”的板子滋味。

也是,郁庚礼除了和姑娘实践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实践过,打人的技术未曾有什么长进,而他的落板的姿势和力度,让不远处观看的傅相恒不自知的皱起眉,这样挥落板子,被动会很容易受伤的。

不过出于尊重的考虑,他还没有开口阻止郁庚礼的动作,此时板子已经打了有五六下,姑娘忍不住发出了呜咽声--疼,真的好疼。

臋面刹时间起了一层粉红色的痧,红的飞快,她皮肤很显色。

积压在心底的怒火过了太久,从第一次发现小姑娘有背着自己去实践之后,郁老师本来是想问她的,奈何那时候两个人没有什么长期主被动的约定,自己也没有资格身份去管她,那是苏依棠的私事。

直到后来苏依棠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他,躲避他的每一个日子,其实都是偷偷去见傅相恒实践了,只不过他眼不见心为净,当看不见,而小姑娘竟然还有的没的挑衅自己,希望自己能惩罚她,陪她玩圈内过家家的游戏。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生姑娘气的。

板子连续的对着一块皮肤打,是谁也遭不住,苏依棠忍不住开口央求:“郁老师呜呜...”

美人教授难得嘴毒讽刺:“你不是很喜欢挨打吗?不然怎么找两个主动,不是一直想让我奏你吗?现在怎么害怕了?”

说实在的,这种平时温柔脾气好的人,发起火才最可怕,就连淡定的傅相恒,也被郁老师此时的语调上扬吓了一跳。

身后随着板子的落下,浮现出一条月中红的,两指宽的充血红痕,火热热的滋味而不好受,板子印子完全不均匀,其他皮肤仍旧白净毫发无损,就这几下,苏依棠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犯的错之大,这身后的小团子还能不能保得住。

书房里响起来不间断的板子落禸的声音,连续不断听的人心惊禸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