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欢慌了。
这家伙自己的裤子还湿答答的,干嘛又来玩儿她呀!她真是要哭了。
“别……”
“我发情了。”丁时雨已经蹲下身,抬头看她,满面绯红,眼睛亮亮的。
她头一次因他而脸颊发烫,结结巴巴:“我知道你发情了,我们先、先解决你的问题……”
他不理她,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她的裙子已经被撩了起来。谷清欢全身发红地坐在马桶上,浑身上下毫无力气,眼睁睁看着丁时雨隔着内裤,用挺拔的鼻尖蹭蹭她的小穴,那里的布料已经浸染了一大片水痕。
“我发情了。”丁时雨又重复一遍,“我想舔你。”
谷清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的“发情”,比她理解的大概要更深一层,甚至能够解读出些许调情的意味。
“你疯啦……”她大脑当机,腿根直打颤,又被他按住了。他吻住那片水痕,把自己的校服裤子扒下来,前面阴茎还高高翘着,手指直接伸进自己的后穴里。透明的液体顺着丁时雨的大腿根自后穴滴落,他一边自慰,一边叼着她内裤的边缘,将它退了下来。
谷清欢紧张又羞涩,肘关节羞耻到泛红。小穴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穴肉收缩,紧接着便触及到柔软有力的温热。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脸红到滴血,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跪在她的小穴前,就这样一边插自己,一边用舌头舔她。他的舌头灵活地探进去,舔过流淌着情液的软肉,谷清欢感觉自己不停地流泪,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徒劳地用手按住他的脑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想制止他还是鼓励他。他的舌头将她的小穴伺候得湿软得一塌糊涂,最后温柔又缠绵地嘬住了她最敏感的阴蒂。
他像在和她的小穴接吻。
谷清欢哭喊着高潮了,她挣扎着起身,在一片朦胧泪眼里去看丁时雨的脸。他漂亮的脸上沾满了她喷出来的情液,睫毛和鼻梁都湿漉漉的,嘴唇边还有些水光。他就那样盯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将那点水勾进自己的嘴里,咽了下去。
她呜咽了一下,猛然间感觉自己的穴肉一阵蠕动。
她又流水了。
丁时雨像妖精一样坐上来,双腿叉开在她身体两边,上半身还整整齐齐穿着校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地赤裸着。他拉过她的手,抚上他的后穴,那里有情液不断滴下来,打湿了她的裙子。
“我还没爽。”他凑到她脸颊旁,喘息着,舔舔她的耳朵,“帮帮我。”
她的裙子还保持着被撩起的样子,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被迫用手指插入了他的小穴。他喘息着,坐在她的手指上起起伏伏,俯下身来亲她。他的嘴里带着咸腥,那是她小穴里的味道。于是她又湿了,不自觉夹了夹腿。
在亲吻的间隙,她气喘吁吁地不自觉说:“这、这不好吃啊……”
丁时雨反应了两秒钟,眼里忽然漾起笑意。谷清欢几乎被那笑容晃了眼。
“好吃的。”
他凑上来亲亲她,随后将她的手指从体内退出来,往地上滑下去。
“我还想吃。”
友友们觉得本章怎么样(扭捏对手指)
像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
尽管他们是同桌,尽管他们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都会一直以不到一拳的距离相处,然而事实就是,谷清欢已经好几天没和丁时雨说话了。
她当然知道他在偷偷看她,也知道自己现下的举动违背了作为丁时雨追求者的设定,然而她根本不想搭理他。一回想起那天的种种场景,她就感觉自己头顶生烟。
丁时雨!这个可怕的色情桃子精!
谷清欢在脑海中将其胖揍一顿,随后悲伤地倒在桌子上,把自己埋进了书堆里。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她心中,让她感到久久的茫然。
谷清欢的鸵鸟期结束于老师布置小组作业的时刻每个同桌合作出一份画报。
她沉下心来,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做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不要怂,就是干!于是,谷清欢终于转过头,定定望着丁时雨:“放学后去我家吧。”
丁时雨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左前桌已经一口水喷了出来。宋昭阳回头瞪着他俩:“你们真在一起了?这已经要见家长了?”
谷清欢满脸黑线:“师父,徒儿只是领同学回家做个小组作业。”
“什么作业不能在学校图书馆做,要回家做啊?”宋昭阳急得像个生怕女儿被坏男生拐跑的老父亲。
“哎哟,宋昭阳,你吃醋啦?”旁边有同学笑起来。
谷清欢头大如斗,敏锐地察觉到旁边丁时雨的神色已经逐渐变得阴沉,深感这个对话不能继续下去,否则自己怕是要重新被打回“情敌”的轨道上,干脆不再理他们,只回头看丁时雨:“放学后去我家,好不好?”
他对上她的眼睛,脸上的阴翳即刻消失,矜持地抿着嘴点了点头,语气很生硬:“就只单纯做作业。”
“当然是单纯做作业了,不然你还想干啥?”
他不吭声,立刻把脑袋扭过去,不再看她了。谷清欢笑眯眯的见好就收,心里却有些发愁。
可恶,为什么今天宋昭阳不打球了?
为什么今天宋昭阳准时放学回家了?
铺满夕阳的小街上,谷清欢夹在宋昭阳和丁时雨之间,感到分外尴尬。并且她的竹马一直对丁时雨露出颇为警戒的眼神,像是生怕他欺负了她似的。她感到有些欲哭无泪,他好像忘了,明明作为Omega的丁时雨才是他们叁个里最可能被欺负的那个。
她原本以为这一路上丁时雨会主动与宋昭阳搭话,没想到他却始终保持着沉默。难道是害羞了?原来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他还挺矜持的嘛。
宋昭阳把他俩送到屋门口,一步叁回头地走了。谷清欢松了一口气,火速拉着丁时雨进屋,一路噔噔噔拽着他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啪地把门关上,扭头瞪着他。
家里没人,他们俩站在满地斜斜映进窗子的夕阳里。树影在晚风中沙沙作响,丁时雨紧张地看着她:“不是说……单纯学习?”
这个色情桃子精居然还吞了吞口水!别以为她没有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谷清欢气呼呼地上前几步,把他逼得一路退到了床边。她鼓足勇气,红着脸开口:“你那天为什么……为什么舔我?”
丁时雨愣愣地看他,随后脸也跟着红了。他低下头,没看她眼睛,小声说:“就是想舔……然后,你水流了很多,感觉需要……帮忙。”
所谓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只是这话实在接不下去了,两个人像大脑双双停摆的笨蛋,在原地面对面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