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真相,只要可以达到目的,哪怕再次付出自己。

魏尔得精准的拿捏住了他的要害。

“埃克斯,你是个聪明人,好好想想。”

魏尔得压低着嗓音,徐徐念出了他的真名,语调缱绻,仿若恶魔的引诱。

他没有再逼近,给足了时间让他思考,但双手却慢慢下沉,搭上了埃克斯的肩。

掌心下的肌肉崩得很硬,像是一头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扑咬上来的狼,但是在他暧昧的触摸下,埃克斯没有推开他。

魏尔得笑容扩大了几分,右手如同长了眼睛,撩开埃克斯正装的外套,从他的内袋摸出了一支被他藏好的录音笔。

录音笔做成了钢笔的形状,正在兢兢业业的记录着他们的对话。

“埃克斯,”魏尔得左手包裹住埃克斯持枪的手,将消音器稳稳的安装上去,“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上一次的礼物难道你不满意吗,嗯?”

装好消音器的手枪被两个人一同握紧,魏尔得已经将自己的要害从枪口移开,身体贴近到埃克斯的身侧。

哒。

录音笔被他丢到了地上,与地毯撞击出沉闷的响声。

他带动埃克斯的手扣动扳机,闷闷的一声枪响,将录音笔打得四分五裂。

“你不需要费心用这种东西,想知道什么,过后我都可以告诉你。”

事已至此,埃克斯心中早已做出决断。

他偏头扫过与自己姿态亲密的魏尔得,将心中的所有情绪都暂且压下,嘴角上提,勾出笑影:“魏先生的交易,我接了。”

他卸下弹夹,转过身,两人正对彼此。

埃克斯的每一个神情动作都充满了攻击性,魏尔得被撞得后退一步。

他鲜少被动,但要是遇上狂野似火的狼,也很享受偶尔被扑倒的刺激。

身后有一把高脚凳,埃克斯踮脚前倾,将魏尔得推坐在凳子上,自己则顺势跨坐在他的大腿。

他举起手里的枪,用牙齿叼出松脱的弹夹甩到一边,而后红舌舔过温热的枪管,绿眸带着几分挑衅睨过来:“魏先生,这次还想玩枪吗?”

魏尔得暗骂一声“操”,直接一把抓过埃克斯的腰,把人紧压在自己身上。

埃克斯跨坐的大腿分岔在他昂扬的硬挺上方,腿根隔着两层西裤,紧贴着滚烫的肉棒。

哪怕已经被这根肉棒插过不少次了,再次感受到它惊人的尺寸,埃克斯还是忍不住惊叹,想到一会儿这根凶器就要插进自己的身体,简直让他屁股发颤。

他顺着魏尔得下压的力道,环住他的肩颈,长腿支撑着身体后蹶,将身下愈发烫硬的肉茎纳入臀沟,扭着腰前后磨蹭。

“这次不玩枪。”魏尔得哪里还忍得住,抓过他手里的枪丢到一边,连同着他的西装外套和领带一起剥下,“枪哪比得上你?”

特警先生的腰肢曲线完全展露,白色的衬衣在手下揉出了褶皱,一条黑色的皮带束出了细韧的轮廓,随着他的扭动摩擦,柔韧紧致又蕴蓄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跨坐的姿势使得合身的西裤紧贴皮肤,埃克斯挺翘的臀肉被魏尔得捏在手里,隔着顺滑的布料揉弄出各种形状。

他俯下头与魏尔得吻在一处,两人嘴间吸吮出黏腻的水声,将衣物与衣物间用力磨蹭的声音掩盖。

屁股下磨蹭着的大肉棒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

埃克斯自己的分身也在魏尔得的挑弄中逐渐抬头,相拥间抵在魏尔得的小腹之上。

深吻渐渐带上了火药味,发硬的枪隔着衣裤互相磨搓,两个人发力缠扭,像是在较劲比赛,谁都不肯服输,尽情施展出全部技巧。

不知吻了多久,埃克斯鼻腔里溢出窒息似的轻哼,环在肩头的胳膊使劲外推。

魏尔得轻笑一声放开了他,任他攀附着自己,泅红着脸撑在肩头大口喘息,翠绿的眼瞳里带着愤愤不甘。

最终还是魏尔得技高一筹,他不需要中场休息,湿润温热的唇来到了埃克斯骨感分明锁骨,用牙齿撕开了白色的职业衬衣。

特警先生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且每一寸肌肉,都潜藏着让人心跳不已的爆发力。

他隔着衬衣在埃克斯饱满的胸肌上啃噬,很快咬到了乳尖的位置,两颗细细的乳环被隔着衣物叼在齿间。

吸吮、牵拉、摩擦、逗弄。

魏尔得含糊不清的说道:“真乖, 还戴着它。”

在魏尔得的啃咬下,埃克斯不得不后仰着上半身,舒展着修长的颈脖深深喘息,闻言没声好气:“哈,你以为我想戴着?哈、哈……”

两团水渍落在胸前,平整的白衬衣早已褶皱不堪,正经的职业套装被他穿成了情趣套装般的引诱。

魏尔得崩开扣子,将埃克斯从衣物中剥出,内里的风光彻底显露,两颗由他亲手穿上去的绿宝石与光折射出漂亮的颜色,衬得白皙皮肤上两颗朱果鲜红欲滴。

埃克斯跟着一同低头,看见随着自己身体一同晃荡的乳环,蹙起眉头:“这是什么金属做的,好硬。”他根本折不断,不然早摘了!

“嗯?”

魏尔得用齿舌逗弄着挂着绿宝石的乳头,双手托着他的臀,乍然用力。

结实的布料在他手中仿佛脆纸,自臀缝处被一分为二。

埃克斯的屁股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内裤包裹,紧贴着股缝的大肉棒感触变得更加清晰。

“你来。”魏尔得身体后仰,将埃克斯的手放至自己的腰上,皮带下已经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解开它。”

撕破的衬衣半挂在埃克斯肘弯,他也不去捞上,迎着魏尔得看好戏的神情回以一笑,眼神笑里带刀,又野又骚:“你想我用手解开,还是用嘴解开?”

虽是问话,但埃克斯已经后退着从魏尔得的腿上挪开,音落之时,人已半跪在魏尔得的腿间,薄唇沿着西裤上挺立的山脊,自下往上,浅吻游移。行至皮带的卡扣时,他抬起眼睛,伸出红舌,温暖柔软的舌尖隔着西裤勾画着凸立的柱身,绿色的眼睛里仿佛带着钩子,无声的传达着嚣张的诱惑。

魏尔得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忍出了青筋,他哑声调侃:“不愧是特警先生,什么枪都能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