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容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停下!停下!死虫子你别动了!别动了!”

“这么痛啊。”魏尔得当真停下来,适当的凌虐确实有趣,他也不想要当真搞坏这个刚操到手的新鲜床伴。

剧情里陆容莘可是断手断脚都能一声不吭继续战斗的狠人,这次叫得惨烈,可见确实痛到了承受极限。

他对自己这根变态的虫族生殖器心里有数,不但格外粗硕,形状特别,外表还带有细小倒刺,以陆容莘现在的开发程度,润滑不够,硬来怕是会被捅穿。

不过,这也是开发的乐趣所在。

魏尔得换了个姿势,操控触手将躺在地上的陆容莘上半身托起,利爪三五两下撕开了他剩余的衣物。

小麦色的性感躯体完全的暴露出来,陆容莘的肌肉形状流畅漂亮,被热汗打湿得亮晶晶的,胸前的两点跟他的私处一样,是可爱的粉色。

魏尔得耐下心来,抚摸揉捏陆容莘性感的身躯,注重在胸前、乳头、腰腹几处停留挑逗,探索着他身体的敏感点。

在魏尔得下体不动后,陆容莘很快缓了过来,他低头大口喘气,缓解着后穴的撕裂感和胀痛,瞥见魏尔得动作,冷冷开口:“你以为我会对你这只恶心的臭虫起反应吗?真是异想天开!”

前戏做了十来分钟,确实如陆容莘所说,他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魏尔得挑眉,他不觉得是自己技术的问题,陆容莘身为精英军人,受过抗刑讯训练,忍耐力本就非比常人,而且他的大肉棒还插在他屁股里,这大小对第一次的初哥来说确实很难升起疼痛以外的感觉。

小蘑菇也看出了魏尔得的困境,小声开口:【宿主,你现在有一百多的屈辱值,可以找我兑换润滑液,系统出品,绝对精品。】

“你不早说?”魏尔得还没掌握脑内交流的技能,他看着陆容莘冷傲嘲讽的脸,倔得让他心痒难耐。

他伸手掐住陆容莘的下巴,小拇指逗猫一样搔了搔,眼里是昂扬的征服欲:“不过,暂时不用,是不是异想天开,我今天偏要好好试试。”

说完,他直接抽身从陆容莘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陆容莘咬牙咽下了痛哼,后穴乍空,被撑开的肉壁一时缩不回去,夜晚的凉风灌进来,刺激得肠壁细小的伤口火辣辣的痛。

他看见魏尔得弯腰捡起一个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滋生:“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干你啊。”

魏尔得直起身,陆容莘终于看清了他手里捡的东西竟然是被他割断的触手!

魏尔得摆弄着自己的触手,被割离身体后,触手变得弹弹软软,用力一挤,里面挤压出滑溜溜的粘液来,滴滴答答的落在陆容莘震惊的脸上。

“第一次嘛,我也不勉强你一定要自己分泌润滑液,我会慢慢调教你的身体。”

魏尔得挤干了这截触手断肢,将流出的粘液尽数涂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再次对准了陆容莘的后穴。

陆容莘眼里尽是惊惧与嫌恶:“你这个死变态!滚!滚啊!”

这一次,果然顺滑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紧,但足够魏尔得缓慢地做活塞运动了。

陆容莘痛得脱力,身体的重量全倚在绑缚他的触手上,被魏尔得掐着腰抽插。

想到在自己身体里律动的是一只虫族,润滑液还是从触手里挤出来的粘液,一股反胃感涌上喉头,但是他一个月都没吃饭了,胃里空空,只能侧头干呕。

魏尔得蹙眉,陆容莘的抗拒他不介意,但抗拒到恶心呕吐,或多或少还是影响了他的兴致。

他直接把陆容莘翻个面,让他趴跪在地,背对着自己。

肉棒插在后穴里旋转带来的剐蹭让陆容莘的后穴流出更多鲜血,混合着透明的粘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

陆容莘被翻面之后,埋头支在地上,他想要咬牙忍住所有呻吟,但是魏尔得毫不停歇的用力冲击顶撞,尤其是时常故意关照他最敏感的前列腺,在渡过最初一段疼痛不适之后,酸胀中竟然当真渐渐生出了些许陌生奇异的感觉。

陆容莘无比抗拒,却只能闭着眼睛被动承受,夜风里只剩下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陆容莘不时溢出的破碎低吟。

魏尔得巨大的肉棒不断在陆容莘粉嫩的肉穴里没入拔出,从背面看着画面更加淫靡。

魏尔得想听见陆容莘的声音,专门换着角度去顶撞他的敏感点,把他两瓣性感的翘臀拍得啪啪响。

陆容莘知道魏尔得想要自己屈服,他倔强的咬牙不肯多发出一丝声音来。

“小猫咪,打起精神来啊,还是你更加喜欢我正面操你?”

陆容莘恨恨骂道:“死虫子你等着,啊嗯……”骂到一半,魏尔得恶意加大力道,把陆容莘后面的声音都顶得变形,陆容莘不甘的闭上了嘴。

但是后面魏尔得的力道越来越重,肉棒插入得也越来越深,陆容莘已经升起了快感,且这种感觉渐渐压过了疼痛,他下腹也跟着腾起一团火,意识都在这无休止的抽插中变得涣散,脑海里恨意模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里溢出了声声酥麻的低吟。

突然,后穴里好不容易适应了大小的肉棒停顿在了最深处,然后热度惊人的前端进一步开始彭大起来。

陆容莘一惊,他们兽人在交配时,为了提高受精率,即将射精前也会彭大生殖器。

“死虫子!你踏马敢射到老子里面?!出去!放开我!滚出去!”

“哟,小猫咪终于恢复精神了啊,我喜欢你这活力充沛的样子。”

彭大的前端已经卡死在了肉穴深处,魏尔得甚至放开了扣住陆容莘腰肢的手,看着跪地的陆容莘挣扎的往前爬,想要逃离,但是却根本无能为力。

陆容莘也绝望的发现了这一点,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即将被灌精的雌兽,压在魏尔得的身下,被卡得死死的。

卡死在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小幅度、高频率的继续抽插,彭大的末端正好磨蹭过他最敏感的前列腺,肉棒比他的肠道更烫,像是烙铁在他的身体里搅动。

陆容莘绝望地喊:“别!别射在里面!”

魏尔得当然不会退出来,他俯下身,凑到陆容莘耳边,粗重的热气喷洒进去:“陆容莘,记住,我的名字叫魏尔得。”

他没有继续戏称陆容莘为小猫咪,这句低语说得格外严肃。

说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烫得陆容莘发出高亢的尖声:“啊!”

“死虫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啧,真是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