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搭在江听雨肩膀上,看起来像是揽着他,其实是靠着,把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了江听雨肩头。

方才那波炫技耗空了魏尔得所有力气,要没有江老师牌拐杖撑着,他这会儿已经趴地上去了。

抱着江老师,魏尔得四下里张望一圈:“你女儿呢?”

江听雨用力撑起魏尔得的身体,慢慢往停车场方向走:“委托一个相熟的邻居帮忙照看一下。”

没想到江老师会选择放下女儿来接自己,魏尔得脸上藏不住惊喜,他志得意满地嘿嘿笑,好似一只争宠得胜的大公鸡。

两人走入地下停车场,魏尔得想起自己还毁了江老师的车,他豪迈地大手一挥:“江老师,你们小区车都挺不错嘛,你等下去选一辆,我帮你抢来!”

江听雨无语地横这土匪一眼:“用不着,我老婆……我前妻的车还在车库,上面有儿童安全座椅,我开那辆就行。”

听到江听雨半途改口的称谓,魏尔得愈发心花怒放,他蹭过去:“等他们收整好至少得一天,你先帮我充个电?”

江听雨红着脸没应声。

他特意独自下楼来,可不就是来当这个小混蛋的充电宝么?

魏尔得笑眯眯地看着江老师红透的耳朵尖:“我们去哪里充电呢?哎呀,可不能叫罗超他们发现,最好谁都不要看见,不然每次我一受伤、一用完异能就找你充电,会叫他们看出规律的,那可不行,你的体质曝光太危险了。”

江听雨拖着喋喋不休的小混蛋走到车库,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车库卷帘门自动上升。

魏尔得对着江听雨的车钥匙吹了声口哨:“准备很充分嘛,江老师,在前妻车上和学生玩车震,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刺激了点?”

“少讲点骚话,不然我不管你了!”

越发得寸进尺的撩拨可算是把老实兔子说急眼了,江听雨打开车门把小骚狗推进去,看着来气,反身想关上车门让魏尔得好好反省。

异能耗尽的小混蛋一下子就从大老虎变成了小病猫,江听雨可算是找回了点儿师威。

反正晾他一晾也不会死,正好趁机纠正一下这小混蛋满身的歪风邪气。

然理想很美好,现实总相反。

江听雨还没走两步,腰上就箍了个胳膊,一把把他拉进车里。

“啊!”江老师惊叫一声,人已经坐在魏尔得大腿上。

后座放着儿童安全座椅,江听雨把魏尔得塞在副驾上。车内空间逼仄,两个大男人交叠在一起,江听雨连坐直身体都困难,他不得不靠在魏尔得胸口。

这个姿势太别扭了,他推搡着想起身:“干什么?放手!”

“江老师这么快就忘记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了?”魏尔得把车门拉上,调整座椅放平,手箍住江听雨不安分扭动的细腰,“当然是干你呀,我的充电宝。”

江老师惩治未成,还又被小混蛋调戏了一回,心中愤愤,动作上却配合地调整姿势,跨跪在魏尔得腰上。

“我看你还好得很,用不着充电!”

大腿内侧又抵上了那根又烫又硬的大茄子,精神充沛,热力十足,江听雨被魏尔得露骨且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盯成了一只待宰羊羔,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被这个小混蛋给摆了一道,自投罗网来白送屁股。

来都来了,人也骑上了,江老师红着脸从外套袋子里摸出润滑液。

谁想魏尔得一把抢了润滑液丢到车后座去:“今天不用这个。”

江听雨愣愣的,想起第一次和小混蛋做爱用精液润滑的细节,又羞又恼:“那你要用什么!再闹我不陪你胡来了!”

魏尔得掐着江老师的腿,慢慢把他裤子解开。

裤头褪到大腿卡住了,魏尔得把人抱起来,后推,江听雨背靠上前挡风玻璃,两条腿驾到了魏尔得肩上。

他羞涩地夹紧腿,失败了,裤子被完全褪下。

魏尔得钳着他的脚踝,凑近闻见刚洗澡后残留的沐浴露清香,他张开嘴轻轻咬住江听雨精巧细瘦的踝骨,沿着内侧往上舔,越靠近私密终点,舌头下的肌肤就越是颤抖。

舔到大腿根部时,江听雨实在哆嗦得厉害,魏尔得暂时收了舌头:“江老师,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回,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江听雨呼呼喘着热气:“你做就好好做,别、别总是折腾些乱七八糟的……”

“那多没意思。”魏尔得又伸出舌头,舌尖玩弄似地挑逗江老师已经半硬的阴茎和囊袋。

“唔!别这样,别,不要舔了……”

江老师羞软娇媚的呻吟回响在车厢,突然,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猛地拔高:“啊!”

江听雨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感受到那条柔软温热的舌头伸进了菊穴之中,像是一条狡黠滑腻的蛇,刺激得他羞耻和快感齐鸣,难堪共酥麻喷发。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舔那里!很脏、很脏……”

魏尔得紧紧扣住江听雨挣扎的双腿,抬头看一眼连颈脖都羞红的纯情美人,笑道:“你里面洗得很干净,哪里脏了?”

经魏尔得提醒,江听雨立即想到自己下来前,蹲在浴室里笨拙地清洗屁股的羞耻情景。

他捂住脸。明明来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怎么还能被这个小混蛋弄得破防?

见江老师羞到没脸见人,魏尔得低头继续品尝盛放的菊蕾。

他很有耐心地舔舐逗弄,安抚紧缩的花芯,把每一寸深粉色的褶皱都舔得莹润水泽。

慢慢的,江听雨被舔得放松了身体,前端竖起,菊蕾舒张。

他又重新做足了心理建设,放下捂脸的手,撑起上半身。

魏尔得松开钳制他大腿的手,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裤子。

江听雨放下腿,夹住魏尔得的腰往前一带,两人又重新呈骑乘的姿势回到座椅。

魏尔得躺着,他坐在魏尔得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