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身材高瘦,体脂低、骨架漂亮,每寸肌理都匀称地分布在骨骼上,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且他骨子里浸染着书香文墨,这种温润雅致的气质以前越是给他加分,此时裸穿围裙的反差就越是能体现出百倍于往常的色情。
江听雨反应过来要脱围裙,脸上尽是被羞辱的愠怒:“做就做,你不要弄多余的事情!”
魏尔得轻松压制住他,把人摁在沙发靠背上,系好腰后系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江老师,你女儿都有了,怎么还一副纯情到不行的样子,你老婆难道没有在你面前穿过情趣内衣?”
“这能一样吗!”江听雨又羞又气地挣扎,他和妻子都是正经人,这种穿法他只在岛国动作影片的女优身上见过,魏尔得怎么能把他和女优混为一谈?
挣着挣着,向后撅起的臀肉上就感觉到那根炙热的茄子,江听雨不敢动了。
魏尔得手从围裙边缘伸进去,揉捏玩弄两颗早就挺立的乳头:“江老师,我还没摸两下奶子就硬成这样,下面是不是也硬了?”
他抽出一只手掀开围裙下摆,握住江听雨下腹的软肉挑逗起来。
江听雨内心再如何抗拒,终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疲软阴茎在魏尔得手里很快抬起头,越撸越硬。
两人已经做过一次,江听雨知道魏尔得是要撸点体液出来做润滑,倒也配合,撑在沙发上微微喘息。
突然,他身体一颤,下意识伸手按住魏尔得在围裙下的手:“别……”
“怎么?”魏尔得正用手指剥开包皮,被按住手臂也不影响指尖伸进马眼里搔刮,坚硬的指甲磨蹭过敏感的尿道口,小肉孔不堪承受地往外吐出小股水液。
他捉住江听雨妨碍的手摁到头顶,用手指?下前端吐出的腺液往后穴里涂抹。
“唔……”就算经历过,江听雨也还适应不了这些步骤,身体忍不住扭动抗拒。
魏尔得涂抹好这点儿腺液,又伸手到前面继续撸管:“江老师,你想不太痛的话这点润滑可不够用,配合一点,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骚货,用流出来的水把老公的大肉棒泡湿。”
江听雨面红耳赤地喘气:“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前面摸两下就喷水了。”他刮出腺液放到江听雨眼前展示,腺液把魏尔得修长的手指染得晶莹,拉出淫靡水丝,“水这么多,我和你做爱可以省不少润滑液。”
太羞耻了。
江听雨偏开头,看一眼紧闭的次卧:“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好吗?”
“行啊。”魏尔得一边替他抚慰前端,一边耸动腰肢,粗硕肉棒卡在他的臀缝与大腿内侧之间来回摩擦,就着这样的姿势把江听雨从沙发上抓起来,顶着他走进厨房。
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油污都没有,装修是二十年前的风格,灶台上没装抽油烟机,是排气扇。
江听雨挣扎出一只手,打开排气扇:“去把门关上。”
魏尔得抬脚踢上门,然后把江老师抱到大理石台面上,分开双腿往下压:“我配合你了,该你配合我了,自己抱着大腿。”
江听雨别扭但听话地抱住大腿,仰躺在台面上,这个姿势使得围裙下摆往上掀起,露出挺立的阴茎,张开的铃口还在小股小股地往外吐着腺液,下方是涂抹了一层腺液的后穴,红肿菊蕾在掰开的臀肉之间不安收缩,像是一道摆盘上桌的佳肴。
“轻点。”江老师声音瑟瑟如秋叶,简直成了这道肉菜画龙点睛的最后一笔。
魏尔得再忍不住,扶着肉棒抵上菊蕾:“江老师,你好美,你好美,就这样别动,让我干死你!”
啵的一声,最为粗大的龟头插进花蕊之中,一点也没有信守承诺的温柔,又急又猛地往里深插。
江听雨仰着头发出一声短促痛叫,手指紧紧抓着大腿,屁股开始颤抖。
魏尔得把人往外拖几分,屁股凌空架在台缘外,更方便和他对接,也方便他俯下身,吻住江老师哼哼唧唧哭叫的小嘴。
“疼、疼……”小嘴不安于缠吻,摇头偏脑地呜咽着,吐词被魏尔得伸出的舌头搅得含糊不清。
魏尔得掐着江老师扭动的腰肢继续挺胯,肉棒挤开肠肉,缓慢但毫不停止地寸寸没入。
紧致柔软的肠肉包裹着他,里头依旧是水润的,甚至都不用过多润滑。顶到最深处,魏尔得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不愧是黄文男主的屁股,真他妈的极品!
他捧起江听雨的屁股用力抽插两下,更销魂的滋味沿着交合之处涌上来,暖融融生出一股无形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好似甘霖在滋润他能量耗竭的身体。
“江老师,你真是个宝贝!”
他掐着江听雨腰臀抽插了几十下,任凭江听雨如何哭求轻点慢点都不理会。天真的小白兔就该知道世间险恶,都摆盘上了大灰狼的餐桌,怎么可能还想谈要求?
啪啪的皮肉撞击盈满厨房,在排气扇的呼呼声响之下也清晰可闻。
楼下丧尸吼叫和人类哀嚎此起彼伏,江听雨的哭叫混入其中:“魏尔得,你、你答应过我的,嗯、疼,真的好疼,呜,求你,啊,轻、轻点……”
江听雨被大力凶猛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四仰八叉躺在台面上已经迷离,根本抱不住大腿。围裙也被操得凌乱松垮,半边胸脯从边缘露出,白皙单薄的贫乳颤巍巍摇晃,荷叶边随着抽插的节奏不住搔刮粉色乳粒,挂脖系带歪歪扭扭勒着锁骨,风景简直淫靡到不行。
魏尔得索性把他双腿扛上肩膀,俯在江听雨身上,压得他身体近乎对折,叫喊的声音被压得像是绵羊,呼吸急促潮热,每顶一下就叫一声。
江听雨泪眼婆娑地呻吟着:“我不行了,嗯啊,我真的,嗯啊,要被操死了,嗯啊,魏尔得,你、你异能有恢复吗?”
被操成这副样子还有心思记挂着他为了操人找的理由,真是可爱。
“我的异能确实恢复不少,而且还有变强,江老师感受一下。”魏尔得坏笑一声,视线在厨房搜寻,找出几柄金属材质的汤勺漏勺,异能控制其形变成两枚连在一起的双环铐,套在江听雨的手腕和脚腕上。
江听雨手腕和脚腕被固定在一起,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绑起来的螃蟹,无助又惶恐地挣扎四肢:“放开我,魏尔得,你不能、不能这样,啊……”
魏尔得一把抱起江听雨,肉棒戳在他身体里,江听雨手脚相贴,根本不好动弹,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任他摆弄。
魏尔得打开厨房门,抱着江听雨压到防盗门上。
“别、别……”江听雨压低声音惊慌地喊,想到又要被另外两个学生见证自己的屈辱,他流下真情实感的眼泪。
魏尔得换了个方向,从背后抱着他压在门板上,又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后入进来:“江老师,我们继续来实验异能吧。”
大概是怕太大的声响惊动防盗门外的丧尸,魏尔得顶撞力道减轻,从粗暴变得温柔。
江听雨勉强忍下呻吟,不知道魏尔得是要做什么。
冰凉的防盗门贴着他的腿以及小腹,勃立的阴茎与坚硬的门板摩擦,后穴的抽插温柔下来后,撑胀疼痛渐渐被那股奇异的酸麻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