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拉丝勾魂的叫喊成了魏尔得的催情剂,他扣紧了轩辕懿的腰大力快速地冲撞起来。
到后面,喊声已经跟不上魏尔得挺腰的节奏,轩辕懿被顶得破碎高亢的浪叫合着木床吱呀吱呀的摇摆穿透破晓。
晨光已浮露,云雨犹未歇。
隐在角落的死卫悄悄退出御书房,将候立在外的太监宫女驱远。
他没有回御书房继续当影子,而是走到护城河,从袖中掏出一枚钥匙,丢进去。
漫漫宫道中,被驱走的太监宫女们三五分开,其中一名面容清秀的小太监悄悄离了队伍。
一个时辰后,这名清秀“太监”离开了皇宫,他怀里抱着丰厚的赏钱,虽然来去都不明所以,但装一夜太监就白得这么多好处,他可以回老家买上几亩好地,当个田舍翁了。
当然,以上的一切,魏尔得都不知情。
轩辕懿是个赌徒,真正的赌徒,也是从无败绩的赌徒。
身家性命可以在明面摆上赌桌,但想要一直赢下去,自然不能把裁决权交给别人。
不过。
他吻住魏尔得,用力地吻住他。
暗地里的事情,魏卿一辈子都不用知道。
第99章 【彩蛋黄暴前传】质子1,轩辕魏宝在魏国的二三事含魏王强上轮奸
夏时涨汛,秋又时疫,接连的大灾大厄逼得晋王开坛祭天,下罪己诏,祈求老天宽恕众生。
然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冬至大雪,虽没有压塌晋国百姓的房屋,但冻得北边的匈奴食不果腹,他们杀光部族老弱后骑马南下,扣响边境的烽火。
燕国趁此机会发兵西袭,晋国两线开战。
不仅如此,还有齐楚魏三国虎视眈眈,伺机欲动。
谋士献计,可劝诸国国主退兵。
楚国夏时受洪涝之苦更甚于晋,派遣说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魏国山高路远,且魏王无心称霸,只图荣华,可派遣使者携美人送往魏都,陈说伐晋之利害;齐国左右摇摆,见楚、魏不动,自不会出兵;三国不动,燕国非晋之敌,最迟两月,必自退兵。
两月后,四国合围之危退去,晋王为联合魏国防御楚燕结盟,遣公子懿为使入魏。
几处园林花放蕊,阳回大地柳芽新。
在料峭的初春,晋王子懿率领着长长的车队来到了魏国,将美人、珠宝、丝帛献于魏王。
魏王大喜,他搂着晋国远道而来的婀娜美人,厌烦地挥退还在劝谏自己不该与晋结盟,应当趁机伐晋的昌信君。
临走前,他余光瞥见还恭敬跪在地上的晋国使臣。
彼时,轩辕懿十二岁,小小一个人儿,裹着厚重的狐裘,那般乖巧地团在大殿上,让人心生恻隐。
“弟弟,你家独子好像跟晋公子一般年岁?”
昌信君不想谈家里那个成天斗鸡遛狗的纨绔儿子,他只想劝哥哥用心管管他们老魏家的基业。
“诶,别跟寡人说旁的,寡人脑子疼。晋公子年幼,远道而来,还要在我魏国住上些年月,刚好放你家去,给我侄子当个玩伴,还能一道上学。”
魏王自觉交代妥善,搂着美人匆匆离开。
徒留昌信君瞪着殿前小小一团雪玉人儿看了半晌,只得接手带回府中。
一回去,果不其然又看见魏尔得骑着两个仆从在后院乱跑,他心爱的红梅被这臭小子折在手里,当作马鞭抽打下人:“跑快点!驾!驾!芜湖”
昌信君回头看看举止有度、知礼得体的轩辕懿,再看看自家还在“芜湖芜湖”的糟心儿子。
心爱的红梅落了满地,还没渡过花期就成了春泥。
“……取我藤杖过来!”
到底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魏尔得虽挨了顿家法,但只在屁股上留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不疼不痒,就是心中不忿。
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最好面子,尤其昌信君打完还指向身后一个全程围观的陌生少年:“以后你向公子懿多学学!人家十二岁能当使臣来面见王上了!”
魏尔得看向轩辕懿,但见是个和自己年岁相当的少年,头戴紫金冠,身披雪狐裘,锦靴踩春雪,形似瑶天仙,确实贵气雍容,姿仪不凡。
好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魏尔得当即就把这笔当众打屁股之仇记在了轩辕懿头上。
待昌信君一走,魏尔得卷起衣袖,只一个手势,狗腿三四五就熟练地堵了轩辕懿前后左右的退路。
“还晋国使者?说得好听,不就是晋国送来的质子么。来当质子就要有质子的觉悟,以后住在这里,我是你的主子!趴下,我要骑马。”
轩辕懿冷静不动。
魏尔得指着他:“给我把他按趴下,我今天非要骑晋国来的马!”
眼看着三大五粗的男仆就要一拥而上,轩辕懿开口道:“公子得,我在晋国时就听闻过你,言说你武学天赋奇佳,同龄者中莫无敌手,可敢与我比试一下?”
小魏尔得听了,当即挥退男仆:“激将法?”
轩辕懿脱下狐裘披风,随意挂在枝头:“优秀骑手驭马,从来不假人手。”
那天下午,魏晋两位王孙公子打了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