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被布条拴在桌前的横杠上,身体抬不起来,这个姿势很考验核心力量,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发力而绷出极其性感的弧线。
魏尔得隔着衣裤撸了撸自己昂立的肉棒,忍下一插到底的冲动,继续用毛笔在轩辕懿的后穴搔刮。
轩辕懿不愿再喊叫,咬着唇发出“嗯嗯”的低哼,像是羊叫一般。
他声音带颤,身体比声音还颤。
蛊毒放大了他全身的感官,尤其是下体,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任何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好像是被火燎烧,何况还是用毛笔。
主动求欢过一次,魏尔得没有插进来,轩辕懿就明白他还要继续折磨自己,那再多求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但他笃信,魏尔得不会、不敢、也不舍得伤害自己,他和魏王那个老畜生不一样,强奸的时候都注意他的体感,这次生气,不过是因为他动了魏素衣,那是他的逆鳞。
那就随他折腾个一时半刻,等他消气了,哄两句,解完毒还得把王蛊也哄到手才行。
毛笔很快就被后穴分泌出的淫水润湿,轩辕懿耸动腰肢,勃立的阴茎忍不住蹭擦桌面,姿态淫荡至极。
魏尔得看得也是下腹火热,他看明白这是轩辕懿的故意勾引,只要他一个没忍住,那今后轩辕懿怕是再不会听他半个字。
这就是他和轩辕懿的拉锯战,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魏尔得将润湿的毛笔慢慢插入菊蕾,已经松软的括约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质硬的狼毫没入后穴,更深地搔刮里头滚烫空虚的肠肉。
更加强烈的刺激让轩辕懿有些受不了了,他四肢发出挣扎,将绑缚的布带绷紧,鼻腔里发出欲求不满的难耐闷哼,同时腰肢挺动加快,眼看着又要射了,魏尔得却一把掐住他的阴茎根部,用一条布带将根部牢牢绑住。
射不出来了。
轩辕懿像是条脱水的鱼儿,再也无力嫌弃上头的精液,身体一软趴在桌面上,浑身汗湿,痛苦地喘着热气。
“折腾够了没有?”他有气无力地开口,明明狼狈到了极点,声音却依旧从容得像是胜券在握的掌控者,“玩够了就插进来,朕快熬不住了。”
轩辕懿没开玩笑,春月蛊发作到现在也近一个时辰了,他本就空虚燥热,在魏尔得的挑逗刺激下,身体更是如同喷发的火山一样汹涌滚烫。
这股热意从下腹部生长,一路烫进了骨血之中,空虚、饥渴,好像有无数的虫子从他的心脏爬遍全身,开始啃咬他的身体。
又烫又痒,再不发泄,他该被活生生融化成一滩淫水,是真的要死了。
轩辕懿说完,魏尔得果不其然从后背贴上来。
他已经感受到贴在双股间那根滚烫巨大的肉棒,就像是饥渴的旅人看见不远处的炊烟,他迫切地打开双腿,撅着屁股迎合上去。
但等了小会儿,那根勃发的肉棒依旧只是贴着他,并没有打算插入的动作。
“魏卿?”
魏尔得没应声,只掐着轩辕懿的腰,隔着衣裤,拿肉棒贴着他大腿内侧磨蹭。
一下一下,好像是拿烙铁在烫他。
蛊毒发作,轩辕懿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欲火情潮的折磨下如何寸寸融化,若是再不解毒,他当真会被这春毒活活折磨至死!
但他不能死!
他已经经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屈辱,抛弃自尊,弑父杀兄,才刚刚一统中原,他怎么能死!而且还是被绑在桌上,被春毒活生生熬死!
轩辕懿不甘心,他不断用屁股磨蹭魏尔得的肉棒:“魏卿何必忍耐?还是在醋朕今日找了旁的人解毒?”
魏尔得被蹭得身心发痒,若不是能看见数据面板上不断上升的屈辱和仇恨数值,他还真未必能狠下心,忍住不插进去。
轩辕懿空虚得难受至极,见魏尔得始终不为所动,眼眸一转,竟换了个音调:“魏哥哥,今日是朕不好,你抱抱朕,朕想你,日思夜想,你难道不想朕吗?”
“魏哥哥,你不想插进朕的身体里来吗?”
魏尔得:“……”
MD,真的要忍不住了,剧情也没告诉他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还能有这么骚浪的一面啊,这叫他一个老色批怎么能扛住!
彩蛋:
魏王让他随自己来。
王令无法拒绝,轩辕懿忐忑不安地坐上王舆。
行过一段漫长的宫道,他第一次步入魏王的寝宫。
才刚入夏,还未到最热的时节,华美的宫殿中已经奢侈地摆上了凉爽的冰盆,将所有暑气都驱赶到门外。
“阿懿。”魏王亲昵地喊他,“鼻头都出汗了,天气燥热,不妨脱了衣服自在些。”
他说着,在宫人的服侍下率先脱去了繁复的衣袍,只穿一件松垮里衣,敞开的衣襟间露出垂坠肥硕的腹肚。
魏王已经年逾四十,多年浸淫酒色,暮气从他身上的每一条褶皱里散发出来。
轩辕懿没由来生出几分恶心,他想要拔腿就跑。
“阿懿啊,愣着做什么?”魏王寻了把软椅,敞胸露腹地坐靠下来,姣美宫娥端起果盘,用金叉将切好的水果喂到他嘴边,他却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轩辕懿,冲他招手,“过来,不用害羞,难不成是想要寡人替你更衣?”
轩辕懿想跑,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声的要他快跑,跑去找昌信君,哪怕跑去找魏尔得也好,但理智又一遍遍提醒着他:这是魏王,能决定你生死的魏王,你不能忤逆他。
就在轩辕懿沉默的这片刻,两个健壮魁梧的太监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他的身后。
轩辕懿僵直着身体,他的声音想必也是僵硬的:“回王上,我不热。”
魏王道:“这是寡人的命令。”
轩辕懿试图负隅顽抗:“君王不该随心下令,对待无理的命令,臣子也可以拒绝。何况我非魏臣,乃是晋使。”
魏王哈哈笑起来:“你在昌信君府中才住了多久,说话便也和昌信君如出一辙了,可寡人又什么时候听过昌信君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