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蛊。使用方法:口服。使用效果:服用后产生强烈催情效果,必须与人做爱,否则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每月发作一次。】

春月蛊装在拇指大的竹筒中,魏尔得将之倒出来,一只粉胖圆润的虫子骨碌碌滚到手心里。

“嘿嘿,皇上,可不只有你带着虫子啊。”

轩辕懿恶狠狠盯着魏尔得的衣袖。

他不是命令押解魏尔得的军士仔细搜身了吗,怎么里头还能掏出东西来!

眼看着魏尔得托着那只粉色的胖虫越靠越近,轩辕懿当机立断,一倾身抽出武器架上的长剑。

前一刻还你侬我侬的缠绵悱恻尽数被这咄咄致命的剑刃斩碎,伪装散去,凶狠獠牙毫不留情地咬向魏尔得命脉。

魏尔得当即就要调动内力,却发现体内气血瘀滞,显然还中了其他暗算。

剑刃斩来,他侧身堪堪躲开致命一击,两绺发丝断落。

轩辕懿冷笑一声:“你以为朕会毫无准备,等你宰割?朕本还想留你一命,为朕所用,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去九泉之下一家团聚吧!”

魏尔得有点后悔提前把春月蛊给倒出来了,轩辕懿武功高强,长剑招招致命,他自己闪躲是没问题,但这胖虫瞧着可不经摔,又死贵死贵,还是限量一只!要是磕碰坏了可没有第二只机会。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魏尔得护着手心里的胖虫子绕屏风一圈,可算掏出了遥控器,当即将幅度调至最大。

“唔……”身后传来长剑落地的声响,轩辕懿捂着腹肚跌倒在地。

魏尔得正要上前嘚瑟,就听轩辕懿咬牙发令:“动手!”

音落,帐中角落突然窜出两名黑衣死卫,更加利落凶狠的杀招直冲魏尔得而来。

“哇,你到底还藏了多少后手!”魏尔得捂着手心一个滚地,滚到轩辕懿身边。

心眼多如轩辕懿者立马意识到危机靠近,但屁股里那个振动棒着实折腾人,搅得他腰酸腿软全身酥麻,刚支起身体,就带动那玩意抵在前列腺上,强烈的震感简直要激飞他的天灵盖。

“啊……”

轩辕懿忍不住发出呻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魏尔得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辛苦护了半晌的春月蛊塞进他嘴里,再一拍一仰,就逼着轩辕懿囫囵吞下了肚。

没了胖虫拖累,魏尔得身法轻盈地躲开死卫杀招,好像不能用内力对他根本无甚影响。

轩辕懿现在也无心他顾,趴在地上又是抠嗓子又是干呕。

春月蛊入口立即钻入经脉,他的折腾都是徒劳,还没等吐出酸水,身体已经如同被点燃般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反应。

轩辕懿对这种反应何其熟悉,当机立断地命令道:“都滚出去!守住帐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个死卫立即停下攻击,影子一般退出离开。

帐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守卫在侧的兵卒明显走远了些。

顷刻间,王帐里就只剩下魏尔得和轩辕懿。

轩辕懿趴在地上,下腹燃起的火在这短短须臾间已经遍及全身,烧得他燥热难耐,汗如雨下。

但这种身体的失控感却让他如坠冰窟,心凉如死,那些被埋葬的记忆仿佛昨日重现,海潮一样淹没得他喘不过气。

他发着抖,仓惶地爬,颤着手握住地上的剑柄,却根本无力提起,只歇斯底里地喊:“滚出去!没听见吗!朕要你们都滚出去!”

魏尔得整理着跑乱的发髻和衣袍,慢悠悠走到轩辕懿跟前,一脚踢开他握不稳的长剑。

轩辕懿失了武器,更往后缩了缩,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明明恐惧至极,却装作凶狠地呲牙挥爪,声音不稳地恐吓:“出去!你再过来一步,朕诛你九族!”

魏尔得蹲下身,看着他赤红的眼睛:“皇上,你吃的是春月蛊,和一般的春药不一样,蛊毒发作,要是不得纾解,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他没有在这时候用强的,给足了轩辕懿考虑的时间。

他知道轩辕懿会做出最识时务的抉择。

“哦对了,蛊毒只能用人来纾解,旁的东西都没用。”

轩辕懿艰难张嘴:“你去叫……”

他顿了半晌,也没能说出叫谁过来。

整个军营全是男人,唯一的女人,是魏素衣,魏尔得的亲姐姐,他只要敢开这个口,恐怕魏尔得不会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原地就把他给办了。

魏尔得显然也看出轩辕懿的窘迫:“皇上何必舍近求远呢?你宣召我的时候,整个军营可都是看见了,一路上遇到的人全盯着我屁股看,我都不觉得丢人,你怎么还跟我闹起别扭了。”

轩辕懿哑然,又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着牙挤出一句:“……抱朕。”

得了吩咐,魏尔得立马乐颠颠地抱起地上软成春水的轩辕懿。

轩辕懿身体里的振动棒还在兢兢业业地卖力工作,一侧身就抵得他呻吟连连。

魏尔得把人抱到榻上,隔着裤子将两根手指插进股沟,震颤中摸到一手的潮润。

真是能憋,都湿成汪洋了才松口。

手指一进去,轩辕懿就情不自禁地缠紧魏尔得。

他声音里尽是欲求不满,低低催促:“把那东西拿出去,你快点进来。”

振动棒虽然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就如隔靴搔痒,无法解决源头的饥渴空虚。

魏尔得此时也不多加为难,剥了衣裤,取出振动棒,将枕头垫在轩辕懿腰下,调整出个合适的角度,就直接掏出肉棒捣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