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抬起一只腿,将将遮住大腿根的围裙随着他的动作翻上小腹,白色的双丁内裤仅有前方一片单薄的三角布料,此时已经被抬头的欲望支出了山脊般的形状。
淡雅的梅花香气从他的身上飘散弥漫开,发出缠绵的邀请。
谢瑜白嫩的脚趾踩上魏尔得上下浮动的喉结,蓦地发出一声轻笑:“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进来呀。”
魏尔得确信,谢瑜一定醉了。
但此刻他也醉了。
魏尔得捉住谢瑜挑逗的脚板:“宝贝,别急,今天我们不醉不睡。”
他信手捞过桌上冰桶里的香槟,蓄力猛摇了几下,瓶内的气压冲破瓶塞,香醇的酒液如喷泉淋洒向谢瑜。
谢瑜躺在香槟雨里,身上的围裙瞬间就被浸湿,紧紧贴附在他的肌肤上。
“你做什么?”他语气微微不满,但还来不及责怪,魏尔得就俯身低头,用舌尖卷起他锁骨窝里头盛着的酒液。
温热的舌头贪婪地吸吮掉每一滴香槟,从胸前到下腹,留下一串暧昧的草莓印。
舔干净前面,他抱起谢瑜翻转过身,只有两条系带的后背淌着淡黄色的晶莹酒液,趴跪在餐桌上微微地颤抖,骶尾那个白绒绒的兔尾巴湿漉漉地卡进了股缝之间,滴落的酒液顺着大腿根流下,里头还夹着从后穴泌出的淫水。
魏尔得将谢瑜的腰臀下压,唇舌顺着他绷直的脊椎一路向上,草莓种到耳后时,谢瑜发抖的屁股也嵌进了他的胯下。
魏尔得腰间那条浴巾早就掉落,昂扬的肉棒从谢瑜的双腿间插入,他情不自禁地摩擦着谢瑜的会阴和大腿内侧,而谢瑜也情难自已地撅起屁股,用那条湿漉漉的兔尾巴挨蹭他的小腹。
“老公,进来,快点……”
两人的信息素已经交缠了满室,被酒精和情欲熏得迷醉的谢瑜跪趴在桌面上,侧着头酥声催促。
魏尔得下腹火热,但他这人天生反骨,对待反抗的猎物猴急得恨不能一秒钟扒光衣裤直入正题,面对主动的邀请却又生出叛逆之心,宁肯憋着满腔欲火也想要玩点新奇把戏。
魏尔得用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划过谢瑜张缩的括约肌,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念,引诱般说道:“宝贝,你说要亲手给我烹饪大餐的,刚吃完前菜,后面的正餐要换我来当主厨了吗?”
酒精延缓了谢瑜的思考速度,他跪在流淌了一桌子的香槟中央,懵懵地歪头想了一分钟,才明白魏尔得的意思。
“不,当然是我主厨。”
谢瑜翘起屁股,将一只手伸向后背,扶住在股间挑逗的昂扬滚烫,反着手不太熟练地撸动几下,然后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后穴,挪动膝盖慢慢后退。
“嗯……”
这个姿势不太好进,好在他和魏尔得的身体早就契合已极,稍稍用力,龟头就挤进了湿润的后穴,饱足的撑胀感让他发出享受的呻吟。
“宝贝,你太棒了。”魏尔得忍住挺胯抽插的冲动,低哑着嗓音夸赞,欣赏着眼前耸动颤抖的性感身躯,点缀在臀上的那只白色兔尾巴与红色的围裙简直将谢瑜的诱惑力放大到了极限。
谢瑜红着脸向身后瞥去一眼,调整姿势,撅着屁股继续缓慢后退。
越插越深的粗大肉棒抵上了前列腺,强烈的爽感刺激得谢瑜大腿发抖,他咬唇低吟,扶着插入一半的肉棒根部,调整角度去找寻生殖腔入口的位置。
生殖腔入口在前列腺的后方,谢瑜每一次抬腰提臀,坚硬的龟头都会重重擦过极为敏感的前列腺,爽得他前端已经溢出了少许的精液。
“呜……”这个姿势要靠自己插进生殖腔并不容易,尝试过好几次都从前列腺上滑入直肠深处后,谢瑜嘴里发出了欲求不满的难耐声音,却仍旧咬着牙齿扭腰不断重来。
看来哪怕是醉酒加发情,谢瑜的性子也不会改变。
魏尔得欣赏够了在阴茎上擦来擦去的兔尾巴,终于伸手掐住谢瑜的胯,熟练地倾斜角度,一举贯穿进入他的生殖腔中。
“啊”
这突然的满胀撑得谢瑜喊出声来,软倒在桌面上仅剩屁股高高撅起。
魏尔得在他白嫩挺翘的臀肉上用力一拍,啪的一声皮肉交击,印上了一片绯红的痕迹。
“宝贝,来,继续,自己动。”
谢瑜正等着接下来激烈快慰的云雨碰撞呢,猝不及防听见魏尔得这句话,咬着牙骂了一声“混球”,重新支撑起胳膊,跪在桌面上摇动腰肢,前后抽送,主动吞吐起了插入后穴的肉棒。
魏尔得站在桌边,像是一个御马的车夫,只管挺着腰不动,时而在谢瑜的臀瓣上“啪”出一片淫靡的绯红,发号施令般吩咐:“快一点,宝贝真棒,再插深一点。”
被这样折腾了许久,谢瑜的酒早就醒了七分。
他心中暗骂,还快?要不是他每天锻炼,换个Omega早累趴下了!
谢瑜恶意地用力收缩括约肌,狠狠夹紧屁股里的大肉棒,听见身后的魏尔得发出不知道是爽还是疼的低哼,才满意地继续摇动腰肢,跟着一起发出情迷的呻吟。
终于,魏尔得在谢瑜力竭之前,接替了性爱运动的掌舵手。
他将谢瑜从餐桌上抱起,一边插着他的屁股,一边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
小区周末的午后一片祥和,可以看见对楼的阳台上有人在浇花、有人倚着躺椅小憩、有人对坐小酌……
谢瑜快速地拉起一半纱帘遮住他和魏尔得交叠的身影,哪怕知道家里安装的是防窥的单向玻璃,仍旧紧张得不行:“混蛋,换个地方,啊哈,噢……”
魏尔得把谢瑜压在这段白纱上,非但不换,反而加重了顶撞的速度和力道。
谢瑜丰健的胸肌被压在玻璃上面,挤得变形,挺立的乳头摩擦着纱帘上的纹路,感觉乳头变成了火柴在不断被划燃,火热地烧灼起了他的身体。
“噢、啊、啊、魏、魏尔得,轻点,唔嗯……”
“宝贝,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魏尔得咬住谢瑜的耳垂,顶撞得愈发起劲。
撕拉
挂在落地窗上的白色纱帘在酣战的两人身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绝响,轻盈飘落,将交叠的两个人遮盖在地上。
拱起的白纱在地上犹不停歇地继续快速耸动了数分钟,昂抑顿挫的粗重喘息突然被一声低吼取代,紧接着是一声高昂的软啼。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