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啊小猫,听着就牙酸。”
陆容莘可不理会,甚至用力磨了磨牙,一双水洗过的猫眼红彤彤地瞪着魏尔得。
魏尔得承认自己老色批的心被猫猫的别扭“撒娇”法给搅成一滩春水,他索性舍下这只手随他去咬,另一只手扶着陆容莘的腰,开始继续未完成的活塞运动,精虫上脑的承诺就这么随性而至地脱口而出:“好了好了,我答应以后都不骗你了,我会补偿你,消消气,嗯?”
这次推进抽插的滞涩感就要少多了。
陆容莘咬着魏尔得的手闷哼出声,声音听着有些虚弱,软绵绵的。
被顶到最敏感的前列腺时,陆容莘腰腹往上挣了挣,像是想要逃离,也像是在迎合。
魏尔得干脆解开了他身上的束带,反正以他的战斗力,戴着抑制项圈的陆容莘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得了自由,陆容莘下意识就要做出反抗,几下猫抓当然都被魏尔得轻松制住,还平添几分野性盎然的情趣。
魏尔得意思意思地扣住陆容莘手腕,把人从冰凉的操作台上抱进怀里。
屁股里插着一根粗硕的肉棒悬空身体,陆容莘发出低呼,长腿自然曲折,如藤蔓缠绕夹紧了魏尔得的腰,连得了自由的尾巴都跟着一起紧贴上魏尔得的身躯。
魏尔得松开陆容莘的手腕,改成托他的大腿。
陆容莘体重不轻,身体随着重力下沉,深埋体内的大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往更深处顶戳,插进更深的位置,他口中发出低低呻吟,彻底松了咬住魏尔得的口齿。
魏尔得继续挺进,龟头在肠道深处顶撞上了一个弹弹软软的凹陷,顶得陆容莘软在身上,竟不受控制地溢出酥软猫叫来,怒气冲冲的神情也被顶成了惊慌:“别、别、喵呜……”
魏尔得瞳孔猛地收缩,不由分说地向着里面拿出凹陷用力突击,好似一头饿狼,凶悍地挺腰冲撞。
他知道陆容莘身体被莫利博士改造过,里头放置了一个叫孕囊的东西,会让身体更加敏感,也更容易被情潮驱使,这一切都是为了受孕。但他对受孕无甚感觉,确定自己性取向为男的时候,他就断了对子嗣后代的念想,只管纵情享乐。
昨夜陆容莘抵抗得厉害,他操得匆忙潦草,未能细致感受到孕囊的不同,没想到竟是如此妙物!
“陆小猫,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陆容莘很想冷酷说不,但魏尔得疾风骤雨的顶撞操得他无法自控:“啊!别弄那里,别!”
后面的娇软猫叫好像是从另一张不属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陆容莘羞耻不已,肠道里头被魏尔得不断顶弄的那处比前列腺更敏感百倍,他还不知道莫利博士对他的身体改造了什么,只觉得那里被顶时又痛又酸又爽,像是触电。
高潮汹涌袭来,陆容莘尖叫着直接射了,魏尔得却还在继续,兴致盎然地深入探索起来。
孕囊是个好东西啊,看把傲娇倔强宁死不屈的陆少校都爽成一只小淫猫了,从某方面讲,莫利博士还真挺厉害的。
魏尔得放慢顶撞,龟头慢慢在肠道里搅弄,来到孕囊口处,这处凹陷正好将大肉棒的前端包裹进去,舒服得像是泡在暖洋里。
陆容莘已经完全失控在高潮快感之中,他根本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骚,失神地喘着气,一副被玩坏掉的情迷模样。
真应该找面镜子,把他抱在镜子前好好操一顿。
魏尔得暗自把镜子记下,下次备用。
他掐着陆容莘的腰,把人抵在墙上,一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重照顾他最敏感的点,一边咬住了他的耳朵尖,将他猫耳上的金属环叼进嘴里。
“还生我的气吗?”
陆容莘缓过几分气,偏开头不理他。
魏尔得抱着还在生气猫猫颠了顛,细心伸出触手垫在他的后背和墙面之间,亲着他的侧脸问:“舒服不舒服?”
陆容莘像是巨浪里的孤舟一样攀着魏尔得沉浮,闻言像是被戳中隐秘的耻意,立马立起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气息不稳地骂:“舒服个球,滚蛋,死虫子唔,闭嘴嗯啊,啊哈……”
“你屁股都被我操得流出水了,还是这么嘴硬。”
陆容莘在沉浮中半睁着眼,眼底闪出怒意,嘴里的尖牙磨了磨,张嘴就打算狠狠往这只嘴贱羞辱他的虫子身上咬。
“啧。”魏尔得抢在陆容莘咬中自己前往后拉开身位,带得大肉棒也滑出了陆容莘的屁股。
骤然拔出的肉棒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肠壁,陆容莘当即也顾不得咬人,喘着粗气发出享受又难耐的呻吟。
乍空的后穴收缩着,像是一张没有吃饱的小嘴,冷风吹进去,尽是欲求不满的空虚。
陆容莘被触手缠在墙上,尾巴躁动地甩摆,低声催道:“魏尔得,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插进来。
魏尔得把陆容莘抱进怀里,往操作台方向走,这次换他来催了:“嗯?想要我怎么?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
真实想法陆容莘实在说不出口,但他身体攀着魏尔得难耐地扭蹭,尾巴更是已经诚实地缠上了魏尔得的身体,发出求欢信号。
不过,他脸上除了情潮和快感,依旧带着矛盾和抗拒,自尊信念在与身体的本能抵死对抗,已然节节败退。
魏尔得爱极了陆容莘现在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诱人,直看得魏尔得恨不能真的将他吞吃入腹!
“想要吗?”魏尔得将陆容莘重新压到操作台上,贴着他的耳朵诱哄,“想要就求我。”
“呃嗯……我想要你大爷,啊!”
“就知道你还要嘴硬。”魏尔得将陆容莘翻了个边,使他趴伏在操作台上,从后背入,一插到底。
“啊”
陆容莘撑起手想支起身,却又被魏尔得轻而易举地重新压在操作台上。
滚烫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后入的姿势可比正面还要更深,带着倒钩的巨大生殖器突进到了肠道的最深处,顶进了孕囊口,戳进了孕囊里。
比之前更强百倍的快感如同一道惊雷,从陆容莘的天灵盖一路劈到尾髓骨,刺激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来。
陆容莘的爪子抠着操作台金属的台板,被魏尔得圈在怀里,拱着屁股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