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按住情绪激动的谢瑜:“操你不算伤害。”

被压在手术台上无法动态,屁股里插着膨大即将射精的肉棒被迫冷静。

谢瑜视野里都是单巾的皱褶,上面沾染的血迹和精渍都已经干涸。

他冷静下来,勾起冷笑:“你这次操我,怎么不是伤害呢?难不成还是因为爱我?你愤怒于我要清除标记,用尽让我难堪痛苦的姿势惩罚我。我打不过你,就只有受着,爽也受着,痛也受着,左右嘴在你身上,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滚烫的精液射入生殖腔中,谢瑜下意识的想躲,前倾的身体却被膨大的肉棒牢牢卡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不断浇灌的滚烫精液。

生殖腔本就被粗大的肉棒挤得发胀,射出的精液喷涌进子宫,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奇异感受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泡在沸水里。

谢瑜咬住自己的手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忍受着日晒雨淋,孤零零的蜷缩在纸箱里。

魏尔得软下语气:“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但你不能再想着离开我。”

谢瑜眉头蹙起,他身体轻颤,等魏尔得射完了,才喘息着抬头,嘲讽的开口:“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不喜欢的是你,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这个害我腺体突变、数次强奸我的混蛋在一起!”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谢瑜翻转过来,迫使他正视自己:“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谢瑜睨着魏尔得瞪圆发红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真是像极了一只发了狠却抢不到骨头的小狗,他浅浅勾了下嘴角:“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魏尔得放开谢瑜,拉起裤子:“鱼会死,网不会破。”

谢瑜仰面靠在手术台上,生殖腔里流动的精液开始随着地心引力缓缓向下流出,滑到他的肠道里。

魏尔得去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裤拿过来,冷着脸递给他:“穿好,我带你回去。”

谢瑜接过衣裤,抬起酸软的腿慢慢穿:“我不跟你回去。”

“黑区开的诊所没有介绍人不会动刀子,你一个傻白甜还能是被谁忽悠过来的?现在还要回你叔叔那里?”

谢瑜想到那个变态的默克仍旧心有余悸,但这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背着叔叔做下的决定。

谢瑜的油盐不进,气得魏尔得怒吼:“你叔叔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谢瑜穿好了衣裤,夹紧屁股,缓慢的往外走:“呵,我叔叔养我长大,支持我关心我,我凭什么听一个强奸犯的话去远离唯一的亲人?”

明显就是一副不搭理魏尔得的样子。

魏尔得哪能真让他自己回去?捡起砸碎的手机尸体里的磁卡揣进兜里,快步追上谢瑜,见他走得艰难,直接打横抱起,凶狠妥协:“行!送你回去!回你叔叔家!”

一路无话。

跑车第三次停在谢瑜家门口,周围的邻居都已经见怪不怪。

谢瑜下车,没有道别。

眼看着谢瑜一步一步,头也不回的走进别人的领地,魏尔得突然在身后喊住他,语气生冷,透着狠意:“我们来打个赌,你很快会主动来找我。”

谢瑜脚步不停,清冷的声音疏离而笃定:“我绝对不会找你。”

第66章 15,(偏剧情)搞垮谢瑜,逼迫成为奴隶凌虐调教

魏尔得整理出来的主宅卧房没有等到他期待的来客,率先迎来了另一位魏家的主人。

魏尔得是魏家最小的孩子,他和上头的一兄一姐年纪差距颇大。

魏尔得出生时恰逢边境战事频发,彼时,魏父身为将军需坐镇前线,哥哥位高权重也无暇他顾,只有刚上大学的姐姐还在首都星,对小弟稀罕得不行,训练比斗都把魏尔得当吉祥物挂在身上。

听闻小弟要结婚,父兄还算镇定,姐姐魏尔律当即就想飞回来,但如今她已统帅一军,不能擅自离岗,便先让自家夫人乘着最快的宇宙舰回家,替她给未来弟媳掌掌眼。

魏尔得这边刚送了谢瑜回家,立马车不停蹄的去到星际码头,见到了数年未见的魏姐夫。

魏姐夫是一个很传统的大家闺秀Omega,温婉娇美、贤良淑德。他落地后就忙着安排带来的亲随仆从收整庄园、检查用具、添置物件、布置岗哨,还亲自视察了一遍首都星的几处重要产业,里里外外都一手操持。

应酬了几天推脱不掉的重要人事,手下的人也将调查谢瑜的资料文件整齐详细的摆上了案头。

他将其他可有可无的拜帖邀约扫到一边,叫来魏尔得,从纸页堆里挑出一封今日刚送上门的法庭传票推到魏尔得面前。

“小宝,你这到底是结婚还是结仇啊?”

魏尔得乖巧的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的姐夫,梗着脖子:“不要再叫我小宝了!”

“你可真是出息了。”

汪宛拨动芊芊素指,将悬浮在书桌上的光屏信息归纳整理,很快就总结出了一份条理清晰的“魏小宝性侵事件对魏家的影响及平息方法一二三草案”,他调出谢瑜的照片,看着入学证件照上笑容清冷、眉目隽秀的少年,客观评价:“好看是好看,但不像是Omega。”

谢瑜在分化成Omega之前,发育倾向一直是Alpha,他骨架疏阔、气质凛然、气宇轩昂,跟分化倾向为O的Beta或普通Beta都有明显区别。

“他怎么会突然异变成Omega呢?”汪宛拨动光屏,浏览过谢瑜档案里历年的检查报告,“据我所知,每个人的分化倾向从幼儿期就能看出端倪,医学检测更是不会出错,AO差异巨大,从来只有AB、BO之间的异变,A异变为O,真是闻所未闻。”

魏尔得进门时昂着的脑袋略微低垂:“……我给他注射了拟信息素制剂。”

汪宛挑眉:“那不是助兴药吗?”

“我给他注射了一整支,60ug,全部。”

“一次性?”

看见魏尔得点头,饶是汪宛见过大场面,也倒抽一口凉气:“谢瑜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腺体本就是极其精妙复杂的器官,医学手段发展至今也不能完全勘破其中奥妙,信息素制剂被列为联邦禁药,正是因为其中计量稍有偏颇,就会引发各种危险的腺体异变,如信息素紊乱、腺体萎缩、腺体突变……

汪宛惊讶归惊讶,却是不会对谢瑜施舍同情的,屁股决定脑袋,他是魏家人,在接到谢瑜起诉魏尔得的传票时,他脑袋里就浮现出了好几种让谢瑜发生“意外”从而只能撤诉的办法,按兵不动不过是因为对方还是小弟标记的Omega。

“我就说,第一例AO异变的奇事为何无声无息,你把这件事压下去是对的,谢瑜的体检报告只有少部分人见过,在外界看来就只是一次普通的BO分化。不过我有点疑惑,他既然要起诉,用走私违禁药物岂不是比性侵更能打击到你?”

“因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分寸,行事目标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