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为之前的言辞道歉,现在我们必须合作,你唔……”

魏尔得没有再压抑身体的本能,他抱起谢瑜,用力的吻住这张指挥官的小嘴。

谢瑜一僵过后,在他怀中发出激烈但力微的挣扎。

“唔魏……放开唔唔……放……”

含糊断续的低语夹着缠绵悱恻的水声,从交融的口舌里传出。

魏尔得吻够了,两人分开,唇间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这里没有物资,没有星兽,没什么人会来这里。”

魏尔得抱着谢瑜走进背风的树林,小树林中绿草柔软,很适合露天席地躺下来看星星,或做些其他的事情。

他将谢瑜放在柔软平整的草地上,逼视着谢瑜潮红的脸:“很难受吧?发热期没有抑制剂,也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会很痛苦的,我帮你缓解一下。”

魏尔得说的没错,谢瑜已经快被折磨得发疯了,他从来不知道发热期原来这么痛苦,身体又干又渴、又热又空,灵魂深处像是有一只欲望的手在不停拉扯他,更何况身上还压着的一个散发着顶级信息素味道的Alpha……

“不!”

谢瑜用唯一完好的左手抵在魏尔得胸口,强忍着扑进他怀里的本能,牙齿咬破舌尖,顽强的激起理智:“临时安抚只是加快发热期的进程,虽然可以安抚Omega,但也会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这里没有净化系统,信息素扩散只是时间问题,会吸引来其他Alpha。刚刚我们都看见信息素对Alpha的影响力多有恐怖了,光是观月城保守估计都有至少两百个人,整个考场数以万计,全是作为机甲战士预备役培养的优秀Alpha青少年,这意味着他们的腺体更敏锐,信息素对他们的影响更大。”

“魏尔得,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放纵事态会演变成巨大暴乱,你的身份在发狂的Alpha里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助益,按我说的做,现在还来得及……”

“谢瑜,我已经坚持不住了。”魏尔得打断谢瑜的话,扯下谢瑜松垮的衣服,领口滑到他的肩下,露出后颈部红艳艳的腺体,冷白肌肤之下灼热搏动的血管在这处汇聚成一朵艳丽的花形。

他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温热的唇落在滚烫的腺体上,激得谢瑜浑身发颤。

谢瑜到底是练过的,左手逮住机会就给了魏尔得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冷灰的眼睛锐利逼人,和满脸潮红的情欲分外脱离。

“现在清醒一点没有?”

魏尔得脑袋嗡了一下,也不再装了,他将谢瑜的双腿向两边扳开,很小心的控制着没有加重他骨折小腿的伤势,然后抓住谢瑜受伤的右手,提前钳住不让他乱动。

“我很清醒,谢瑜,我很清醒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得到你。”魏尔得迎着谢瑜惊怒不已的目光,不再保留的释放出自己充满掠夺侵占欲望的信息素,“临时安抚确实危险,所以我从始至终都没打算对你这样做。”

他低头,亲吻谢瑜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永久标记就不会有这些风险了,把你的身体都打上我的印记,相信闻到我的味道,其他靠近你的Alpha都会清醒。”

谢瑜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哪里还有一丝往日的清冷淡然,他的手脚被魏尔得提前控制,只有左手变换着角度,用拳击、肘击乏力的捶打,但这一切的攻击在此时都是那样无措又无力。

“你疯了?永久标记是不可逆的,早八百年前就被摒弃的原始糟粕,你想变成信息素的奴隶吗!停、停下,别咬那里……”

魏尔得不理,他只专注沉醉的亲吻着眼前颤抖的白皮红花,深嗅鼻尖馥郁的甜馨。

“我不介意闻一辈子的梅花香。”

“我介意!”谢瑜焦急锤打,“我踏马对雪松过敏!我闻到雪松就想吐!”

魏尔得没管打在身上的拳头,只稳稳抓住谢瑜受伤的右手,防止他挣扎中二次受伤:“你继续骂好了,我不会和Omega计较,而且你马上就会是我的Omega了。”

“滚!放开我!混蛋,别、别!住手!快停下……”

在谢瑜的惊慌失措中,魏尔得撕下了他下体的最后一层遮掩。

这次完全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一脱下内裤,就能摸到谢瑜湿漉漉的下体。信息素的引诱本就是相互的,沐浴在如此霸道且富有侵略性的醉人Alpha信息素里,谢瑜淫水流满了大腿根,后穴不插自软,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流着口水在等待被人填满。

“上面嘴硬,下面湿透了呢。”魏尔得摸到一片滑腻,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谢瑜羞耻窘迫的脸前,“流了好多,还说对我没感觉,有偷偷想念我的大肉棒吗?”

“放开我……”谢瑜绝望的试图夹紧双腿,但在魏尔得贴近之后,他腿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后穴空虚得可怕,“别标记我……”

声音也开始变调了。

谢瑜不受控制的抬起腰腹,用屁股磨蹭抵在股缝里的肉棒,流水的后穴想要将它吞吃进去。

“魏尔得,你操我就够了,别标记我。”

要是被标记,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人生要跟害得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绑定,谢瑜就心生绝望。

他不想以后做梦都离不开这个混蛋的魔爪。

那才是没有终点的噩梦啊。

谢瑜搜肠刮肚,最后用近乎哭求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不标记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瑜,你知道的,你越不想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

魏尔得如同恶魔,一口咬住谢瑜滚烫的后颈,与此同时,抵在臀缝中的肉棒对准中央的花蕊,插进汩汩流水的温暖后穴。

耳边响起谢瑜极力忍耐却按捺不住的变调呻吟,他叫着魏尔得的名字,那似乎是一个魔咒。

湿润的小穴没有滞涩,合二为一的这一瞬间,魏尔得舒爽得像是跳入了温暖的洋流,谢瑜身体饥渴的空缺也突然被充盈的填补,雪松和冷梅两相交融,难舍难分的被吸收进入彼此的腺体之中,抚慰着双方难耐的身体。

燥热在相拥中变得温暖,空虚被填补,瘙痒被抚慰,绵密的快慰从结合的性器以及腺体部位涌上四肢百骸。

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魏尔得咬破谢瑜发红的皮肤,嘴里尝到带着梅香的血腥,他的犬齿嵌入皮肉,紧紧的咬入到柔软微弹的腺体之下更深的一重组织里。

亲密的结合让两人都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浓郁的Alpha信息素沿着口器破开的通路,源源不断的进入到门户大开的Omega腺体之中。

谢瑜怪叫一声,流下了爽到极致的绝望眼泪:“魏尔得,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