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不退不避。
“我知道你家世显赫,在首都星乃至全联邦都享有诸多特权,我和你没有什么可比性,你是云,我是泥。但凡事有个底线,你把我逼急了,我哪怕不能和你鱼死网破,也能叫你声名狼藉。我光脚不怕穿鞋的,魏家累世功勋,你爷爷、父亲、姐姐都是联邦上将,深受民众敬爱,要是民众知道魏家出了一个囚禁强奸同学的同性恋,他们会如何看你和你的家族。我要是铁了心闹大,把你的所作所为发上星网,就算是魏元帅也不能堂而皇之的藐视法律去包庇你。”
“同性恋啊。”魏尔得咂摸着这个词。
在他过去的世界里,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基佬,但这个世界对于“同性恋”的概念,好像只限于Alpha和Alpha吧。不过这个世界里,对待AA同性确实极其排斥,厌恶甚至到了仇视的地步。
谢瑜以为魏尔得动摇了,他挣了挣紧缚的手脚:“你现在放开我,这些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也绝不会告诉别人。”
他没有用询问句,平和冷静的语调也不带攻击性,清清冷冷的提出建议:“如果你还不解气,我陪你去训练场打一场,打到你解气为止。”
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状态,真打一场,大概率会被揍得很惨。不过比起被玩弄身体、凌辱强奸,他宁肯负伤断腿。左右还有一天时间,大不了他贷款去用最高级的修复舱治疗,这样哪怕骨折也能立马恢复,不会耽误下周的机甲联赛。
谢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静静等待魏尔得的答复。
而魏尔得的回答,就是捻起两枚嗡嗡震动的跳蛋,一只塞到他的冠状沟下方,一只贴在他前端剥开包皮的铃口边,分别用胶带固定好。
“你、住手!嗯……魏尔得!你疯了?你一点也不顾忌魏家和自己的未来吗!”
魏尔得打理好谢瑜的阴茎,将他翻转过来,由趴跪改为正坐。在操作台面的智能光屏上轻点两下,谢瑜的后背处缓缓上升出一个金属架,形同椅背,正好将谢瑜支撑坐直,与魏尔得平视。
“你难得跟我说这么多话,我才耐心听你说完。”
魏尔得脸上带着收敛的笑意,像是准备用餐的恶魔,仔细调整操作台的幅度,将谢瑜背靠的支架倾斜,托着谢瑜后仰,又把他呈M绑缚的手脚向两边撑开,桌面上露出两个金属卡扣,正好栓住衔接手腕脚腕的链条。
他对着不可置信的谢瑜挑了挑眉:“宝贝,你说的很对,但是你要怎么证明我的罪行呢?是你主动给我打的电话,然后我接你来这里,通讯记录和监控都可以证明。而且……”
魏尔得从箱子里选出一条震动按摩棒,按摩棒由五个大小不规则的部分组成,一个比一个大。
他给按摩棒淋上润滑油,将第一个圆锥形的前端抵进微微发红的菊蕾,稍稍用力,锥状的前半部分就卡进了括约肌中,只最粗的直径略有停滞。魏尔得旋转角度,淋着充足润滑液的串珠将粉色的褶皱裹满晶莹,继续用力,菊蕾就像绽放的花一样,褶皱张开,吞下了第一个锥状的部分。
“嗯……”
谢瑜皱着眉低哼,听魏尔得继续条理清晰的说道:“非法拘禁至少要24小时,判定人身伤害需要司法鉴定伤级,强奸需要提供强奸犯体液或其他直接证明,你说,我要是操你20个小时,然后帮你清洗干净,再放高级治疗舱里修复好所有外伤,卡着23小时59分送你出去,你打算怎么告我?”
在魏尔得大言不惭之际,第二颗椭圆形状的珠子也挤进了后穴之中。但是因为魏尔得说的内容太过无耻,谢瑜听得瞪眼咋舌,震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第三颗鸽子蛋大小的圆珠抵上菊穴,谢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魏尔得,我自问入学以来,除了第一次见面和你闹了不愉快,之后从来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鸽子蛋挤进的过程让谢瑜不适地皱眉,但还能咬牙忍耐。
他低头牢牢锁视着弯腰在他两腿间的魏尔得,第一次认真的想要问出这个混蛋对自己无休无止作弄的缘由。
“啊,我就是单纯看你不爽。”
魏尔得抬头,在谢瑜的视角中,他的脸蒙在阴影下,没有昔日里带着狗腿横行校园的嚣张狂妄,反而透着说不出的阴郁晦暗,像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却装满了发霉的毒蘑菇。
谢瑜突然想起那些曾听到的关于魏尔得的各种闲言碎语:“没有精神力的残废”、“关系户”、“酒囊饭袋”、“害群之马”、“我们阿瑞斯的老鼠屎”……
在谢瑜走神的短短几秒钟,第四颗蛋形的震动珠已经撑开了括约肌,疼痛唤回了谢瑜的思绪,他忍不住踢动小腿,小幅度扭腰抗拒挣扎。
这颗蛋形按摩珠有乒乓球大小,远比之前塞进他后穴的跳蛋和前面两节要大,将褶皱撑展成一朵艳丽的花。
魏尔得拍打谢瑜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将蛋形按摩珠退出穴口,抽插着已经进入的前面两节珠子不停进出菊蕾,每一次插入时都会让蛋形按摩珠抵上括约肌,用力往里压入,又在谢瑜皱着眉抗拒不已的低哼时退出。
如此反复了十余次,谢瑜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珠子的抽插,在蛋形按摩珠压入时也不再浑身紧绷。
魏尔得瞅准时机,再次压入时,趁着括约肌舒张的档口,他转动按摩棒加大压力,听得谢瑜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颗蛋都完整的挤进了菊蕾之中。
还剩最后一节,那是一个仿阳物龟头形状,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前端已经抵在了发红发抖的菊蕾之上。
谢瑜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后穴内外都被异物堵住,窄紧的肠壁被撑开,括约肌在抽插中一次次被撑开又因痛苦而紧缩,起初被跳蛋挑起的那几丝异样的痒躁早已散去,变成纯粹的折磨。
四枚跳蛋还分别粘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兢兢业业的震动,传来淫荡不堪的嗡嗡杂音,吵得谢瑜头昏脑涨。
看见屁股上抵着的那节丑陋龟头,谢瑜脸色发白。
“这个太大了,进不来的……”
“你可以的,现在还是扩张而已,我的可比它要大。”
魏尔得找寻好角度,继续试图将最后那个可怕的东西往谢瑜体内塞。
“停下!停下!会裂开的!住手!”
当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褶皱几近平整,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而菊穴依旧在被继续撑大时,谢瑜再难以忍受,发出痛苦的哀嚎,浑身青筋因剧痛而浮动。
生理性的泪水夹着汗水模糊了视线,羞耻、愤怒蓄积到了顶峰,谢瑜吃力的抬起头,看向两腿间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字字清晰。
“他们没有说错,你就是个废物,一个龌龊、卑鄙、肮脏、不堪的老鼠屎!你啊!”
凄厉的惨叫取代了未说完的谩骂,回荡在宽阔的改造室中。
魏尔得只觉得脑子耳朵嗡的一声炸了,那一瞬间只剩下魑魅魍魉一般的扭曲黑暗,再回过神,缓慢推进的第五节龟头形状的珠子已经完全推进了谢瑜的屁股里,红肿的括约肌颤抖着咬着按摩棒的尾部,润滑液混合着鲜血从红肿的菊穴边缘往下流淌。
谢瑜已经不再惨叫,他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被汗和泪打湿,水洗一样透亮,正脱力的靠着支架,浑身青筋毕露,肌肉不可遏制的颤抖。
魏尔得动了动插在他屁股里的按摩棒手柄,谢瑜的身体跟着一抖,被拴在台面锁扣上的手脚挣动。
“你刚刚说什么?”
谢瑜撩起眼皮,冷灰的瞳仁透着寒意,这一次的对视,少年的眼睛里不再是淡泊疏离的漠不关心,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苗,带着不加掩饰的鄙薄。
“我说你是废物,老鼠啊啊”
谢瑜话没说完,被后穴之中突然传来的激烈震动打断。